對於許強的法術,譚家眾人感到意外,沒想到年紀輕輕道法如此高深,頗對許強三人感激不盡,譚華炳更是對許強大讚「當為年青人的楷模」,但許強只說這是修道之人應有的向善之心,不免讓眾人心生感嘆。
這時一個14歲的女孩過來拉著譚村長的手臂說道:「爸,我認識這個帥哥哥與這位漂亮的姐姐,上回就是這個帥哥哥和向晨哥救的張小楠。」女孩說完投給許強三人一個微笑。
譚村長也聽過上回張小楠在龍磐湖游泳溺水的事,但沒有想到救人的會是許強與向晨,對他的好感又更深了。跟許強幾人道了幾句後譚村長便去房裡照看譚老爺子去了。
許強與安琪這才曉得原來這個女孩的名字叫譚艷,對她尤為深刻,而向晨則有些寵愛似的摸了摸譚艷的頭,四人有說有笑。
譚艷看著許強說道:「許哥哥,你能幫我朋友一個忙嗎?」
許強笑道:「小妹妹,何事?只要許哥能做到的會幫你,當然了除了違法的事不干哦。」
旁邊的安琪也道:「是啊,小艷子,沒有什麼事你許哥哥不會的,找她就對了。」安琪有些挑逗似的笑笑。
「哎喲,小艷子,一聲許哥哥長許哥哥短的叫,才多久就那麼親密了,你向晨哥也會呀你怎麼不叫我。」旁邊的羅向晨也調侃道。
「你,因為你沒有他帥啊?」氣得向晨有些哭笑不得,大說這小妞子胳膊向外拐呀,引得幾人又笑笑。
小艷子柔聲聲地說道:「我有個女同學,這個月的2號,她弟弟在影子湖中游泳溺水死了,自從那天起,她每晚在家中睡覺老是聽到怪聲,而且都是同樣的怪話。」
許強幾人疑惑地看向她。
譚艷繼續說道:「那句話就是『姐姐,姐姐,我肚子餓了』幾乎每天都是這句,使得她都感到厭煩了,而她跟她老爸老媽說時,他們還不相信哩。許哥哥,你覺得這事怪嗎?」說完仰起美麗的小臉等待著幾人的反應。
安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許強,希望從他那得到答案,而向晨對於現在的一切都感到淡然了,見怪不怪。
「嗯,到現在還有沒有聽到同樣的怪話?」許強說道。
「有呀,前天我去她家玩,她央求我陪她住一晚,那晚是打雷雨天,碰巧又停電,確實黑得很,我們老早就睡了,誰知道,凌晨一點多這樣,我們迷迷糊糊地聽到幾聲怪話,嚇得我躲在床頭不敢吱聲,好可怕哦。
「對於這個問題,我們問過老師,老師說世界上沒有什麼鬼怪,說是我們睡眠不足,而影響到大腦潛意識出現異常導致的,但昨天我同學又聽到了,好怪哦,所以直到現在我都不敢去她家,許哥哥你能幫我同學這個忙嗎。」譚艷說道。
「嗯,可以的,如果你同學願意的話,今天晚上有時間,我就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
「耶,我就知道許哥哥會答應的,說好嘍可不許不去,我這就去找我同學去,今晚我會去向晨哥家找你們的,兩位哥哥,姐姐拜拜」譚艷說完開心地跑去找她的女同學去了。
引得安琪看了看譚艷可愛離去的模樣,不免想到小時候的自己,「不錯,有我當年的范」。
與譚家眾人道別剛欲出得門來,只見二狗從外走將進來,一臉愁容樣,向晨疑惑著這小子是不是失戀了?
二狗抬起那張有些頹喪的臉,像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一般,見到迎面而來的三人,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轉即恢復了原來的衰樣。
向晨道:「這是二狗嗎,怎麼個變了個樣似的,是不是吃阿花豆腐被打了,還是咋的啦?」
二狗道:「別提了,說起來這事就心痛,昨天跟阿花去影子湖遊玩,誰知道阿花像中毒了一樣暈倒了,起初我以為她是患了什麼大病,後來我就送阿花去醫院,你們說怎麼著?」
「……」
「來個全身檢查也沒有查出個什麼樣,醫生說沒有什麼問題,想到家裡的爺爺也病了,再加上我心目中的阿花又成那樣,看到他們痛苦的樣子,我的心感覺好痛好痛,像石頭堵住了心口般。」二狗皺著眉頭說道。
「哎,對了,你們怎麼會在我家」
「嘿,臭小子,過來都沒有見到人,看看吧,站在你旁邊的許強是你的大恩人,得感謝人家。你爺爺現在沒有事了,你就稍放點心,阿花的病也會好起來的,別整天愁眉苦臉的樣子,本來長得就像鴨,後來再這樣下去你就真的成鴨了。」
二狗嘿嘿一笑,看向帥帥的許強與白嫩漂亮的安琪,說道:「謝謝許哥,還有美麗的安姐姐,在這村里,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道來,我二狗能做到的都會去辦到的哦。」
「嗯,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替我們向阿花問好,希望她早日康復」許強說道,安琪則微微一笑。
二狗摸了摸頭不知道怎麼回答才是,像似乎想到了問題一般,哎,「許強哥,連我爺爺的病你都能治好,那想必阿花你也可以能治的吧,要不許哥幫幫忙看看去?」
許強說道:「你爺爺的病是因為鬼上身,但阿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且與我說來聽聽,如若當真類似,我定會有辦法解決,希望不是什麼疑難雜症才好。」
二狗聽到爺爺是因為被鬼上身才導致身體異常,這麼說來阿花也是這麼個情況?想到這,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影子湖遊玩的情景,就是自己跟阿花表了個情,也不會致於阿花成這樣,難道是那個怪異的女人動的手腳,但是那個女人又為何要加害於阿花?想不明白,既然有想不明白的問題那就讓大家一起想好了。
二狗把那天的情況詳細地向三人說了起來,倆手相迎了幾回,表示了多久的情感,俱一一道來,詳細的簡直都能寫成一本愛情短篇小說了。
三人分析著二狗口中的言語,而安琪與向晨卻道不出其中的緣由。
但許強總覺得二狗口中的女人有些古怪,該真不會是她下的毒手?那她又通過什麼手段下手的呢?二狗說那個女人當時是在搗弄著花兒與蝴蝶,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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