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臉上罩滿可以活活將人凍死的冷霜。www.yibigЕ.com
她去洗手間後,沒多久,聶亦霄也藉口接電話離開。
兩人一前一後,半天都沒回來,霍振起了疑心,找了過來。
沒想到,一來
居然給他看這種好戲!
早就察覺兩人關係不一般,果然!
他的眼色迅速的跌暗!
嘉意還沒回過神,霍振已經大步跨過來,將這小貓兒一拎,「蹭」的一下,先丟到旁邊。
然後他一把將聶亦霄的襯衫領口朝上一拎,往旁邊的男士洗手間裡走去!
嘉意呆住兩三秒才反應過來!
她雖然也害怕霍振身上的盛怒,卻還是跟著,跑進了男士洗手間。
見暴怒的男人將聶亦霄按壓在大理石地板上,嘉意怕出事,慌了:
「你……你放手……先放手好不好……」
居然還在為聶亦霄說話?
霍振健碩的手臂將聶亦霄摁准了,另一隻手順手拿起旁邊的一個桶,抄起桶裡面的馬桶刷。
聶亦霄雖然身材也很高,但比較纖薄清瘦,加上在晚宴上喝了點酒,此刻沒什麼力氣。
霍振掐住聶亦霄的臉頰,強行撬開他剛才親過嘉意的嘴,將馬桶刷朝裡面塞去,然後大力攪動起來。
用這章嘴巴親過她的女人,是吧?!
f-k!那就給他好好洗洗!
嘉意驚住,眼前的男人就像是震怒中的野獸,沒人能攔得住他了,除非等他自己宣洩完暴怒。
直到聶亦霄口角流出血,嘉意才驚跳起來:「夠了,夠了!」
他陰涔一笑,順著她的意思,丟掉了刷子。
就在嘉意鬆了口氣之際,霍振手一抬,略鬆了襯衣領口,然後一拳頭砸向地面上躺著的聶亦霄臉上。
「呼……」聶亦霄疼得呼氣,英俊的半邊臉上立刻就出現鮮紅的印子。
男人卻還不甘心,又一記鐵拳砸了下去!
嘉意生怕霍振在這裡把聶亦霄打死,上前抱住霍振的手臂:「求求你,夠了……行了……這裡到底是大使館……」
呵,大使館算什麼,他宣洩雷霆之怒時,從來不在乎地點。
可被她死死抱住手臂,他怕會無意傷到她,臉色陰涼,這才站起身,重重又踢了地上的聶亦霄一腳。
這一腳正踢在聶亦霄的肋骨上,疼得打滾。
「動我的女人?膽子真大。」
陰寒透骨的一句話,噙著兩分笑意。
聶亦霄脊背滾起一陣涼,竟勝過了臉上的疼痛和口裡的噁心感。
霍振將嘉意的後頸領口一拎,砰的卷到懷裡,冷著臉踹開門,出了洗手間。
聶亦霄喘著氣,努力爬起來,噁心地將手指放進喉嚨,拼命作嘔起來。
然後,又沖帶了盥洗台邊,擰開水龍頭,猛的沖洗起口腔……
走廊外,霍振拎著嘉意大步走著,卻並沒回去吃飯的宴會廳,而是身型一轉,啪的隨手推開一扇門,上了天台,站定。
夜間沁涼的空氣和夜風,讓嘉意清醒過來。
她小心翼翼看著身邊的男人:「我沒有跟他怎麼樣。是他……」
霍振當然也看清楚了是聶亦霄強來,小貓兒一直在反抗著。
可就算如此,男人臉上的怒容也並沒減少。
他一字一頓,冷得嚇死人:「聶亦霄並不僅僅是你姐姐的男朋友,跟你有過別的關係。而且你早就記起來了,是不是。」
嘉意從沒這麼害怕過面前的男人。
他幽深的眼眸暗含著滔滔火焰,一觸即發。
她懷疑,要是自己不說實話,他有可能會掐斷自己的脖子。
她囁嚅著:「聶亦霄是我……我以前的男朋友。我依稀記得,我們好像是一起長大的,在一個小鎮生活,在一個學校讀書,後來,好像也是他,陪我去了s國的楚家。」
男人臉上的陰霾加深,眸子越發的深沉難辨,唇角卻泛起冷笑。
原來她跟那個聶亦霄居然是青梅竹馬的初戀。
也是,這小貓兒怎麼可能沒有追求者。
她眸子裡閃過一絲動容,極力鎮下來:「可是後來他喜歡上楚心愉,跟我分手了。我能記起來的,暫時就是這麼多。」
小人兒說得輕飄飄,語音穩定,好像很尋常。
可霍振卻看出了她盡力克制的痛楚,雙眼沉暗下來。
她的反應,表示她深深愛過聶亦霄。
要不是失憶,也許仍舊在愛。
不,就算失憶了,她的潛意識裡,一定還有那男人的存在,對那男人還有感覺。
霍振抬起手指,行成一個銳角,夾住她的下巴,將她此刻可憐兮兮的小臉兒送到自己的跟前:
「你一直對我推三阻四,若即若離,是不是因為心裡有他的影子存在。」
嘉意被他問得竟然說不出話,男人銳利而敏感的眼神,在挖掘她的內心。
這一年,她跟在這個男人身邊,雖然總是依賴他,有時還離不開他,但是一顆心,卻總是安定不下來。
總想要,逃,逃,逃。
有時,她以為是害怕自己在這男人心目中只是討老爺子歡心的一個砝碼,只是他龐大霍氏帝國的一個奠基石。
有時,她以為是這男人太過霸道,控制欲太強,讓她無法呼吸,接受不來,可現在
有沒有可能真的是因為,失憶前的自己,還深深眷戀著另一個男人?
以至於讓她放不下從前,安定不下來?
她呼吸凝了片刻。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現在已經知道了,聶亦霄終究成了過往。
她咬住唇瓣,堅定:「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他已經完了,徹底的完了。」
霍振眉宇一松,眼眸的濃斂卻又加深,染上了一層懷疑,端詳著她,語氣冰冷:「你跟他曾經到了哪一步?」
一對青梅竹馬的男女,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不信他們兩個那麼純潔,什麼事都沒做過。
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是毋庸置疑的。
是他,親手將這小貓兒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可是除了上-g全壘打,男女之間,還有很多香~艷的事情可以做。
一想到她曾經可能跟聶亦霄有過什麼過激的親熱舉止,就像剛才,霍振額頭上的青筋就有些爆,臉上的冰冷寒霜又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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