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說的頭頭是道,「那幾個人在王族內的地位更是不低,護法長老聽說過吧?
專門守護王族和平安寧,並且本身也都是王族血脈。」
「既然是棋痴,那棋藝就不用說了。」
「那是當然,只有痴迷到一定程度的人,才可以稱之為棋痴。
棋痴對棋藝的了解和掌握,也是常人不能比的。」
慕清淺看著雲夜皇的眼神,更是充滿一絲不可置信,「三張王令,你足足贏了三個人?」
「不然呢?」
「……」
羽毛笑道「慕姑娘,殿下他可是把幽靈王族的所有棋痴都贏了個乾乾淨淨呢。」
「莫非這棋痴,只有三個?」
「正是。」羽毛點頭。
殿下這就是赤裸裸的實力寵妻,就問你服不服!
慕清淺更是驚訝不已,「雲夜皇,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
「你看不出來的還多著呢,以後慢慢看。」
「記住,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慕清淺冷不丁提醒了一句。
他說過,若是一個月內還沒有找到解開情蠱的辦法,他們兩個人就會分開。
雲夜皇本來看到慕清淺心情這麼好,他情緒也就跟著高漲起來,可聽到慕清淺說這句話,他整個人立馬就蔫了。
非要在這麼高興的時候,提如此傷心的事麼?
唉。
罷了罷了,她高興就好。
掂量著手裡的銀色王令,慕清淺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怎麼感覺有雲夜皇在身邊,她就跟開了掛一樣?
做什麼都順心。
第二天一早,中央廣場。
三個人很順利的進入,圍觀的人,出奇的多。
幽靈王族的人數,向來不少,加上旁支和各個子弟小姐們,也就更多了。
還有一些並不喜歡湊熱鬧的,就把皇室分發給他們的銀色王令交給了他們想要交給的人。
但只要能夠出現在這裡的人,就必然和王族的人有些親近關係。
三個人為了低調行事,自然是要易容的。
雲夜皇的發色不用改,慕清淺和羽毛的發色就稍微費了點事,但還是掩去了青絲,變成了一頭白髮。
慕清淺左右看看,環顧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風流的影子。
在雪鑽空間裡的冰瑤,明顯有些按奈不住了。
她小聲的道「冰瑤,你怎麼了?情緒如此躁動不安。」
「我也不知道。」冰瑤語氣頗有幾分無奈。
「你在擔心?」
「……擔心什麼?」冰瑤反問,有些懵懂無知。
「你在擔心風流。」慕清淺篤定的說著。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冰瑤的心思,她沉默了下來。
「自從風流失蹤後,你的情緒便不好了起來。」慕清淺語氣染了幾分笑意,這姑娘怕是喜歡上風流了吧?
可冰瑤死去的時候,不過才八歲,年紀尚小,這些年又在畫像中渡過,有些不諳世事,不懂男女感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她懂啊~~~
慕清淺想到此,看向一旁的雲夜皇。
她什麼時候這麼懂感情的事了?
搞得好像她是過來人似的。
「慕姐姐,風流他不會有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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