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帶著Ky回到了黑與白,吩咐下屬去找福伯,帶著他來到二樓經理室。Ky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面的舞池,嘖嘖讚嘆:「你這還不錯啊,回頭我來你這開幾個專場怎麼樣。」「好啊,場地費給你翻三倍,門票收入分你五分之一。對了,想喝點什麼,傑克的手藝非常棒。」李無視Ky瞪圓的眼睛從傑克手中接了杯黑夜誘惑做在沙發上。
「一杯曼哈頓,謝謝。嘿,李,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呢,你簡直太狠了,我剛出道的時候都沒被這麼宰過。」Ky一臉幽怨的看著李。
李抿了口酒平靜的說道:「就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我才宰你呢,我要養活那麼多人呢,你作為我的朋友和樂善好施的信眾,不該為了教派發展貢獻點麼?」說完沖Ky挑了挑眉毛,鬱悶的Ky只好接過傑克遞過來的酒低頭喝著,也不敢接話了。
一個下屬敲了敲密室的門,很快福伯把門打開,下屬恭敬的說:「福伯,老闆請您去經理室。」「好的,我知道了。」福伯點了點頭,突然,約翰從身後抱住福伯,哭喊道:「福伯求求您了,跟師兄說一下,放我出去吧,我已經提升了不少了啊,您是知道的,這段時間我什麼都沒幹就在這裡修煉呢啊。」
福伯身子一擰一轉就掙脫了約翰的懷抱,看著一臉悽慘的約翰,不由得搖了搖頭:「好吧,我去跟少爺說一聲,不過我不敢保證他一定會放你出來,等著吧。」
叮咚一聲輕響,經理室的電梯門打開,鬚髮皆白但是神情健碩的福伯走了進來。李連忙站起身來向福伯行禮,Ky一見,也連忙起身行禮。福伯回了一禮,笑咪咪的看著李說:「少爺您找我?」
「福伯,坐。」李把福伯讓到沙發上。「這是Ky,算是我教的一個信眾,我覺得離居士也不遠了。他有個想法,就是向他的朋友們推薦咱們的辟邪符,當辟邪符發現邪法或者不乾淨的東西,他們再找我們去驅邪。這對我們教派的推廣有兩點好處第一點、娛樂圈的號召力很強,這些明星如果信奉我教,會有很大的宣傳效果。第二點、娛樂圈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多,這樣就能迅速顯示出我教的能力。」
福伯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少爺您說得對,這是一個機會。不過,我教的教眾基礎較弱,真正能夠驅邪的祭酒級別的弟子並不多,所以我想初期不宜太過宣揚,不然如果有信眾出事我們卻無法幫助,未免不美。」
李想了想,也點了點頭,回頭對Ky說道:「這樣吧,Ky。我先給你10張辟邪符,你先發給你的好友,也不要大肆宣揚,保有一些神秘感也不失為一種策略,如果有人的辟邪符有了反應,你就找福伯,我們會儘量安排祭酒去解決相關的問題,你看如何。」
「好的,李,你放心,我知道這些東西的寶貴之處,不會隨便到處發的。」Ky也知道這事事關人命,也鄭重的向李和福伯保證道。
送走了Ky,李回來跟福伯就最近教派的迅猛發展進行了溝通:「福伯,今天的活動搞得很成功,這麼發展下去,芝加哥的黑人區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想,以後信奉我教的人會越來越多,這樣我教的人口劣勢會有很大改觀。而且,我想在這些信眾當中也會出現不少治官,祭酒恐怕也不在少數。那麼我們該準備一些我教的教材,好讓這些有生力量儘快為我所用,為教派出力。」
福伯欣慰的說:「少爺說的是,哎,時代不同了,咱們教派的發展也是時候變一變了,想當年我跟著老爺的時候要挨家挨戶的去遊說,可是語言、文化的不同讓我們的教義不被普通民眾接受,而隨著時代的發展,年輕人也往往對宗教不屑一顧。老爺為此天天發愁,我看在眼裡急在心上,可是我又笨,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福伯頓了頓,又一臉寵愛的看著李:「幸好後來老爺發現了你,卻沒有遵循舊例讓你只學道術,而是像正常小孩一樣生活學習,只有課餘才學習道術。當然,您這樣的天才也是百年難遇的,不但道術進境迅猛,還能把它改良,符合時代特點,老爺看到現在我教的發展,在天之靈想必也很欣慰。」說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李拍了拍福伯的肩膀:「別這樣福伯,在我的印象里,師傅永遠是一個把笑容放在臉上的小老頭,不管我做錯什麼,都沒有見過他有任何的不開心或是發怒。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他對我說,他此生目的只有兩個,一是讓教派發揚光大,二是讓世人能夠多些笑容,少些煩惱。」
福伯笑了:「是的,少爺,您一直在這麼做,老爺沒有選錯人。」
「當然,老爺子看人一向很準,您陪著他走過那麼多地方依然不離不棄,我們這些孩子也都是心性純良。這點我可不如他,我只能耍點小手段蠱惑人心。」李也笑了,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哈哈,少爺您錯了。人心向善,誰不願意過的更好更幸福呢,能蠱惑這麼多人,不也說明您的誘導方向是真、善、美嘛。」
這一老一少終於有一刻忘卻了世間紛擾,就坐在那裡,喝著酒,聊著天,回憶起那個記憶中身影,良久良久,直到華燈初上,直到月上穹廬。
密道里一個金髮小子已經哭暈在那裡了:「師兄,福伯,你們兩是不是徹底把我忘了?!」
嗯,夜色還是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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