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左青的性格,我不說,他從來不會主動問什麼。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這半個月我一直都在唐維勝租的地方等消息,郭笑和土貓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動靜,現在整個東城都沉寂在灰塵之中,等待暴風雨的沖洗。
「白風!有郭笑的消息了」
阿湯打了電話過來,跟我說了他從紅姐那裡的得到的消息。
紅姐原來的手下有一個叫小楠姐妹,當初郭笑在盛世年華做經理的時候,就被郭笑給帶到了別的夜場,後來兩個人不知怎麼就搞到了一起同居了。
郭笑原來在盛世年華的時候,就聽紅姐說過這個人有些變態,最近一段時間迷上了藥之後變本加厲,這個叫小楠的實在忍受不了了,就想離開郭笑,但是她知道了郭笑的太多秘密,所以一直被囚禁了起來。
那天趁著郭笑吃了藥之後,偷偷的聯繫了紅姐,讓紅姐幫她想辦法逃出去。我看了看阿湯發過來郭笑的地址,就是東城的一個老舊的小區里。
和阿湯一說完,我便又給燕九打了電話。電話一通,我立刻說道:
「小九!你先回來讓小磊一個人在學校那邊就行」
我叫了燕九之後,又把禿子和唐維勝叫了回來。
我跟他們三個說了今天阿湯帶來的消息,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唐維勝第一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哥,我覺得還是在郭笑住的地方觀察幾天,我們這樣貿然行動我怕驚了郭笑,讓他跑了」
燕九的性格比較急,聽了唐維勝的想法就反駁道:
「不行!時間長了消息肯定會走漏,這小子鬼的很!哥,我今晚就偷偷的去撬開唐維勝家的門,帶人直接進去抓他回來,如果不在就把那個小楠抓回來一問便知」
我想了一下,決定晚上我們去踩一下點,看看情況再說。
我怕知道的人多走漏了消息,所以這次行動只有燕九,唐維勝和禿子,外加幾個精明一點兒的小弟。
到了晚上,我們幾個來到了郭笑的住處,這裡是一個棟六層的老式樓房,郭笑的住處是二樓,
我們在樓外觀察了大概有兩個小時候後,看見郭笑和四個人手裡拎著外賣走進了樓道,燕九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先別動手。
這邊的環境我們不熟悉,如果在外邊動手很容易讓人跑了。等人都進去之後,我才示意可以行動了。
燕九第一個走了出去,禿子和他的小弟在樓下守著,我們三個來到來到二樓後,燕九輕身上前,貼著門聽了聽裡邊的動靜之後,悄悄的對我說:
「哥!應該人不多」
其實今天本來就是想踩點兒的。但見對方人不多,我便決定動手。
看著燕九,我指了一下門。燕九明白我的意思,他立刻咚咚的敲了兩下門。就聽裡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罵聲:
「這大半夜的,誰他媽敲什麼門?」
燕九大聲說道:
「樓下的!你們能不能小點聲,天天這麼吵吵嚷嚷的,不知道擾民了啊?」
「擾你大爺」
房間裡的人,聽到燕九這麼叫囂,就一邊罵著,一邊打開了門。
門鎖剛剛打開,燕九便猛的一拽,衝進去就是一拳。這拳正打在了開門那個人的咽喉處。這拳又快又急,對面根本沒有反應。便被燕九這一拳打倒在地。
而我們幾個跟著就沖了進去。就見房間裡有三個人正在喝酒,另外的一個房間,幾個小混混在打著牌。
我們幾個一衝進去,立刻便開始動手。這些小混混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們幾個掀翻在地。
但我發現,這幾人中並沒有郭笑。我正好奇,這時聽見臥室里傳來「嗚嗚」的聲音。
燕九第一時間就奔著臥室跑去,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裡邊確實有人,但是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除了郭笑,另外一個是女人,她身上沒有衣服,就被綁在了床上,嘴巴上還有膠帶,不停地發出搖頭嗚嗚的叫著。
而另一個則是郭笑,看見我們進來,郭笑沒有半點慌張,反倒沖我微微一笑說:
「林白風!我們又見面了」
「姓郭的!我現在就替我哥解決了你」
沒等我說話,燕九便沖了上去。
「住手!」一個聲音傳了從客廳傳了過來。
聞聲望去,只看禿子被一個男人,拿著一把自製的手槍,指在了頭上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後又來了不少人。
「哈哈!」
郭笑大笑了兩聲,接著挑釁說道:
「林白風!你不是最講義氣麼?你倒是動手啊!劉功成死了,如果你不怕我的兄弟打死禿子,你就動手啊」
我看了看郭笑,譏諷的說道:
「呵呵!你還沒膽子做出這些事來」
郭笑聽了我譏諷之後,依然是笑眯眯的看著我,然後說道:
「林白風,激將法對我沒用,你想知道這一切是誰做的,可我偏偏不告訴你」
郭笑頓了一下接著慢慢地說道:
「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死的瞑目,你就帶著這些疑問去死吧」
看著郭笑,我不甘心的繼續的諷刺的說:
「郭笑,在我眼裡你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狗,你懂嗎?你這麼給你的主人賣命,但終究還是一條狗」
我的話音剛落,跟著進來的郭笑的小弟,過來就給了我一拳,我腹部一吃痛,不由的彎下了腰,燕九看我被打了,他轉身就要衝過來。
「小九!」
我叫住了燕九。
「林白風!我是不是狗,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但接下來你將會連狗都不如」
郭笑低沉的說道。
我直起腰,冷笑著繼續說:
「郭笑!我當初之所以放了你,就是覺得你和我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一個變態的人,對我來講造成不了威脅,因為你就是一個畜生」
我說完之後,還挑釁的看了一眼床上那個沒穿衣服的女人。
郭笑終於被我激怒了,他怒吼著說:
「林白風,我不知道你哪裡好,劉功成那個傻瓜,寧願自己死都不殺你,可惜了老子那麼純的藥」
郭笑說完了之後,再也不是那個笑眯眯的郭笑了,面目表情開始猙獰了起來,然後開始在床頭櫃裡翻找著什麼。
我看見郭笑從床頭櫃的下面,拿出來了一個黑色的袋子,然後從裡邊拿出來一個注射器,慌忙的把止血帶扎在了胳膊上,然後顫抖的把注射器里的藥物注射在胳膊上。
我知道,機會到了,便回頭看了一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9s 3.633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