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帶到張澤林的辦公室以後,張澤林對兩個審訊的警察說道「先把郭笑關押起來,把剛才打人的視頻刪掉!」兩個審訊的警察應了一聲之後離開了。
張澤林責怪的說道:
「白風,郭笑他是故意的激怒你,想讓你犯錯,他已經瘋了,你怎麼也跟著瘋」
張澤林停頓了一下,然後和氣的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是你這樣做讓哥哥我很難做」
我傻傻的站在那裡,沉默著沒有說話,眼睛裡已經有些泛出淚水,腦海里全都是劉功成那憨憨的笑容,和他死時手裡還緊緊的攥著的關公符。
張澤林看我沒有說話,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寬慰的說道「放心,張哥肯定會幫你的,這個郭笑這些罪名已經夠他死刑的了,至於他背後的人,我們再從長計議」
第二天一早,我和我的兄弟們就被放了出來,剛出警察局,就看到駱雨寒和幾個記者走了過來。
「雨寒姐!你消息好靈通啊!」燕九笑笑的說道。
「哪裡是我消息靈通!是市局一早就通知了報社,說張警官昨晚破獲了一起藏毒販毒案件,叫我們報社來採訪的。」駱雨寒雖然是回答燕九的話,但是眼神卻是在詢問我。
我看雨涵一直看著我,我便解釋道:
「我們昨天只是配合一下警方,放心沒有危險!」
旁邊的記者一聽我這麼說,便開始你一嘴我一嘴的發問:
「這位先生?能否和我們說一下詳細過程。」
「請問先生您貴姓?能否說一下你們是怎麼配合警方的」
「」
我一看記者開始圍了過來,便急匆匆的對駱雨寒說了一句:
「晚點我給你打電話」說完我們便匆匆的離開了警察局。
回到我們租的平房以後,我便讓禿子把小毛和小磊叫了回來,我們幾個開了一個小會。
小毛說了昨天禿子走後發生一些事情,昨天禿子走後沒多久,張偉就匆匆的離開了名仕潮人,小毛則悄悄的跟著他一直到了外灘一號酒吧。張偉在外灘一號酒吧待了大概有20分鐘後氣沖沖的離開了外灘一號,然後又去了一趟銀行之後去了一個廢舊小區,直到小毛被我叫回來的時候還沒有離開。
小磊也說了他這幾天從他同學那邊的得到的消息,尊皇檯球那邊還想往常一樣的繼續營業,但是老闆一直沒有出現過,學校里前幾天王亮開始瘋狂的收學生的保護費,這幾天倒是一直沒有出現。
聽了小磊和小毛的匯報,我沉默的想了一會兒。
看來這個王亮和土貓一直有聯繫,所以才會瘋狂的收保護費準備跑路。但是張偉的舉動卻讓我不知所措,為什麼禿子走後張偉卻匆匆忙的去了外灘一號,而後還是氣沖沖的離開。
想了一會兒我便對禿子說道:
「禿子!你帶幾個兄弟和小毛去張偉在的那個廢舊小區探探情況」
禿子和小毛離開後,我又看了看小磊說道:
「小磊,學校那邊先不用去了,讓你同學幫忙看著點,如果王亮出現第一時間通知你」
「維勝你回花海,花海從新開業,對外界就說齊老大捨不得花海,花錢收了回來,讓你繼續管理花海,然後把前段時間招聘的人都聯繫一下,以後花海還是歸你管理,我不會出面」
唐維勝聽了我的話之後,並沒有離開,只是在那裡沉默的想著。
我知道唐維勝在心裡衡量這件事是否會影響到齊老大。所以也沒有繼續說。
燕九看唐維勝沒有應答,便站了起來不高興的說道:
「唐維勝,現在我哥的話你都不聽了啊!」
唐維勝聽見燕九這麼說,便抬起了頭看著我,誠懇的說道:
「林哥!跟你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對手下兄弟的那份感情確實讓我感動,我知道你是值得我唐維勝跟的一個人,但是齊大哥對我也有恩,你們兩個誰有事,我唐維勝絕對第一個衝上去,所以我剛才想了一下,並不是不聽你的安排,我這就去」
燕九聽了唐維勝這麼說,也不好意的走到了唐維勝身旁,嘿嘿的傻笑了一下說道:「勝哥,你比我大點,以後我就叫你勝哥了,剛才小九說話沒過腦子,你別往心裡去,小九給你在這給你道歉了」
「九弟,你都叫我勝哥了,那就是我的弟弟,弟弟說點過分的話哥哥怎麼能往心裡去呢?」唐維勝說完以後拍了拍燕九的肩膀,笑笑的離開了。
安排好了以後,我讓大家都去休息一下,這幾天過的有點太壓抑了,讓燕九買點東西晚上大夥樂呵樂呵。
晚上兄弟們喝著酒吹著牛b的時候,我悄悄離開來到了院子。
把手中的就對著地面灑了半圈,嘴裡默默的說道:
「功成!是我林白風欠你的,我本以為讓你留在花樣年華就會過得好一些,但是你還是因為我而死,不過你放心郭笑只是第一個,所有與你的死有關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一個一個的償命,我發誓,我林白風說到做到!」
「我燕九也發誓,無論是誰,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燕九也會將他抓回來,讓他跪在你的墳前給你磕頭償命!」
燕九看見我沒在屋子裡喝酒,也悄悄的跟了出,來拿了一杯酒也灑在了地上說道:
「燕九!你說哥是不是天生就是一個喪門星啊!我一出生母親就沒了,我父親也被關了起來,現在就連我的兄弟也因為我而死。」
我喝一口酒,自嘲的說道。
燕九也跟著喝了一口酒,然後看著我認真的說道:「哥!你還有我,還有禿子,勝哥還有屋裡這群兄弟,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會陪著你」。
接著燕九又喝了一口酒,擦了擦眼中的淚水激動地說道:
「我燕九跟了你這麼久,出生入死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你說什麼我做什麼,不為別的就為你對我的那份好,我燕九從出生就不知道爹媽是誰,但是跟了你以後,你就是我的親人,所以,哥!你不能這樣說自己」
我和燕九兩個坐在屋檐下,這一晚我們喝了好多酒,最後就在屋檐下睡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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