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驟然睜大,不敢置信的望著對方說道:「你說什麼?」
熊先生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頭說道:「上來,我就告訴你!」
我就算再冷靜,也沒有辦法保持下去。雖然知道不應該,但我沒有選擇,快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子很快的離開了這裡,當我們開出幾十公里之後,整個車隊都停了下來。
劉錚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推開車門走了出去,這些東西顯然不是他能夠觸及的。
這讓我更加的意外,對方可是省刑警隊長,連他都不知道的秘密,簡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我父親不過是個銀行的副行長,怎麼可能會知道這種事情,這也實在是太誇張了吧?
與此同時,熊先生掃了掃我之後說道:「你真的要聽嗎?」
「我有選擇嗎?」我冷哼道。
不過,我實在沒興趣和他嘮家常,乾脆的說道:「我父親在什麼地方?」
對方微微沉默了一下,最終嘆息道:「他現在沒在我們手中,我雖然動用了能力,卻也沒辦法將他救出來。」
我連連皺眉,忍無可忍之下,大聲說道:「你能不能和我說實話,我父親到底犯了什麼罪?他那樣東西到底是什麼?你可是省里的大人物,難道還弄不懂這些東西?」
面對我的質問,熊先生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最終掃了我一眼後說道:「按照正常來說,這件事其實與你父親沒有關係,可倒霉的就是,你父親的人品很好,而且樂善好施,結果被牽連進去了!」
我眉頭緊鎖,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焦急的說道:「熊先生,您能和我說說我父親到底怎麼了嗎?求您告訴我!」
熊先生看著我,眼中帶出了一抹憐憫的神色,可最終還是搖搖頭道:「你連齊四都沒辦法對付,根本就沒有能力知道這件事,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能夠擊潰齊四,我便讓你看看你的父親。」
雖然不知道熊先生是什麼人,但我始終覺得他對我並沒有什麼惡意。我甚至有種感覺,這個人看我的眼神,並沒有任何讓我產生不快的感覺,甚至如同一個兄長看著自己的兄弟。
我就更不明白了,這位可是省里的大人物,我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大混混。他和我之間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如果說第一次在機場是偶然,那麼這次,他幾乎是主動來幫我的。
正在我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他突然笑了笑後說道:「你是不是感覺到有點莫名其妙?」
我點了點頭。
他突然拍了拍我的肩頭,低聲說道:「很簡單,你父親是個好人,所以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說完之後,車停下了。
我下了車,臉上露出了莫名的表情,熊先生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這完全沒有邏輯好不好?更為主要的是,他讓我上車,除了透露出我父親的消息,其他的根本沒說些什麼。
這完全沒有意義!他這個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不過,這件事其實並不重要,因為齊四雖然答應了這位熊先生,但最多一兩天之內,還是會和我撕破臉皮的。
同時,我也搞不清楚,李宏偉到底在做什麼?
這件事也許只有朱友諒知道吧?
然而,說曹操,曹操就到。
還沒等我打電話,一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停在我的身旁,車窗打開之後,朱友諒的臉龐露出後說道:「上車!」
燕九開著車,而左青坐在副駕駛上,朱友諒身上有淡淡的煙味。以我對的他的了解,這個男人只有碰到非常難以解決的事情,才會抽菸!
未等我開口,朱友諒已經說道:「這件事,是我的問題!」
我皺眉道:「朱先生,您說清楚行嗎?」
朱友諒搖搖頭,嘆息道:「你應該知道,李宏偉是我的人。而且是很久之前就是這裡的一個釘子,這個釘子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啟動。我本以為李宏偉被我帶去見了你之後,便擁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可是我卻萬萬沒有想到,沒有我的命令,他竟然真的將自己當成了齊四忠心耿耿的手下,這有可能在多年臥底生涯中的後遺症,也可能這些人全都會變成這樣。」
我很快聽懂了對方的意思,連忙安慰他道:「朱先生,你也不用在意,這件事雖然有些紕漏,但不管怎麼說,只要你想辦法傳消息進去,李宏偉依然能夠想到辦法的。」
朱友諒嘆息一聲道:「其實,今天是打倒齊四最好的時機,只要將這個證據全都給齊四安上,他想走也走不了。可惜白白浪費了!」
「沒必要自責了。」
我笑了笑後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未必沒有返還的餘地,可我們現在要搶奪的其實是時間,我覺得齊四雖然答應了熊先生,但也只是權宜之計,以他的個性,絕對會有所行動,那麼我就要比他快。」
朱友諒突然嘆息一聲道:「你真的要走那一步嗎?」
我點了點頭,因為我已經無路可退了。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幾個人已經離開了江春市,當我去了桑彪莊園的時候,他正在宴請一些朋友。當我來了之後,他立即將我抓到飯桌上。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桑彪請的這些人一個個文質彬彬,絲毫看不到任何草莽氣息,當他給我介紹之後,我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些人都一些大學教授,和其他城市的著名學者。
我簡直沒辦法相信,桑彪以往給我的印象就是個殺人狂魔,可現在怎麼會出和這些人相談甚歡?
這完全不合常理,更不可思議。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些人紛紛告辭。
我們兩個來到了浴池中,立即有兩個女人來到我們身邊,想對我們進行服務,可是我立即拒絕了。
「哈哈哈哈哈!」
桑彪一陣大笑之後,看著我說道:「不必如此,我又不會和你那兩個紅顏知己談說,你害羞什麼?」
我沉默了一下,無奈的苦笑道:「很簡單,因為我實在是不習慣旁邊有人的情況下,做這種事情。」
桑彪嘿嘿一笑道:「那好吧!我讓開就是了,反正今天這個池子歸你們,鴛鴦戲水也可以。」
我看了一眼他,很認真的說道:「桑哥,我來這裡,其實是求你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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