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瑞明呆了的時候,白雲觀范逸文道長也跟著丁不悔雙膝而跪,嘴裡念道:「祖師爺在上,受徒孫一拜。」
楚瑞明這才回過神,連忙扶起丁不悔和范逸文,恭敬地說:「兩位道長可能誤會了,我可不是你們什麼師叔和祖師爺,而且我的年紀比你們都小,實在不敢當!」
丁不悔起了身,范逸文也起來了,兩個人微笑著看著楚瑞明,楚瑞明再次強調道:「真的,丁道師爺和范道長,我可不敢當你們的師叔和祖師爺,而且這說出去多不好意思?」
丁不悔笑著說:「師叔你就別不好意思,這是武當派的門規,誰敢不服?誰又敢說三道四?」
范逸文也跟著附和,說:「您跟我比武的時候,我就感覺您的武功不一樣,原來真的是得了老祖宗的真傳,這可是我們武當的大喜事。」
楚瑞明不明白范逸文口中的老祖宗是誰,問道:「范道長,您說我的武功是誰的?」
范逸文驕傲地說:「當然是我們武當派武功的開山始祖張三丰張真人啊!」
「啊!不會吧?那天我就進了一個石屋三個小時,就學了內功心法和幾套太極拳。怎麼就是真傳呢?」
丁不悔右手撫摸著鬍鬚,自信說道:「師叔手中是不是有尺子、如意、寶劍這三件我們道教的信物?」
「有啊,但這不能代表什麼吧?」
「這就是您得到真傳後,我們武當的守候人也知道了,才會把這三件信物給你的。否則,他們不會給你。」
「那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得了真傳?這事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這可是我們武當派的機密,只有守候人才知道,傳說是他們能夠感應到有人得了真傳,一旦發生傳承,被傳承的人身上有記號,只是自己感覺不到。」
「還有這事?太神奇了!」
「你以為武當山金殿裡的油燈就每隔一段時間加一次油?」
「難道不是嗎?」
丁不悔笑而不語,范逸文也很好奇地看著丁不悔,但他沒說,楚瑞明也沒繼續問了,可能真的像丁不悔所說,這個世上有很多事很難用科學來解釋,心裡知道就好。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這是楚瑞明給自己手機設置的鈴聲,原來是岳父打來的,楚瑞明接通電話,說:「爸,您練完了?」
「是啊,你在哪兒啊?」
「哦,我跟范道長到了這個白雲觀的練功房後面來了,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那行,我跟孫主任在門口等你。」
楚瑞明說了一句「好的」之後,就掛了電話。轉身對丁不悔道長說:「丁道師爺,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楚瑞明雙手抱拳,跟丁不悔和范逸文一一告辭,轉身就離開了。
丁不悔緊追在後面,連忙說道:「師叔不急,弟子還有事跟您商議。」
「那咱們邊走邊聊。」
「師叔,您這以後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我是共產黨員,國家幹部,你說我得了這個什麼傳人,該怎麼辦?」
「確實不好辦,不過這已經是事實,所以我們道教還是要依仗您的,如果您沒什麼打算,我看我們開會討論一下吧。到時候請您參加,怎麼樣?」
「參加是可以,不過事先聲明我不入教,也不參加你們的組織,別的什麼都行。」
「那沒事,回頭我來替您解釋。只要您參加這個會議就好。」
「那行,就這麼定了,您請回吧!」
楚瑞明說完話就停了下來,示意讓丁道長回去休息。丁不悔也不好意思再糾纏了。
楚瑞明連忙趕到白雲觀的大門口,看到自己岳父正和孫主任在聊天,連忙跑過去,歉意地說:「孫主任、爸,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去跟范道長請教問題去了。」
孫主任客氣地說:「楚總嚴重了,我們也剛好練完,那咱們回去吧!」
楚瑞明一臉高興,不是因為他陪同孫主任和岳父來打太極拳,而是自己莫名其妙成了白雲觀道長的師叔。聽到孫主任說回家,楚瑞明故意詢問道:「孫主任,如果您不忙,咱們一起去喝杯茶怎麼樣?然後中午一起吃個飯?」
孫志文一臉肯定地說:「中午不行,我的女兒回來了,我得去陪陪她,都兩個月沒見了。實在不好意思。」
楚瑞明一聽孫志文這樣說,立馬接過話說道:「這樣啊,那孫主任我們就下次再約吧,您看行嗎?」
「謝謝楚總理解,我們下次再約!」
跟孫志文告別後,又看著孫志文上車離開,楚瑞明和岳父這才上了自己的車然後離開了。
楚瑞明開車,楚昌平坐在副駕駛位置,兩父子有說有笑。楚瑞明跟岳父詳細介紹了自己工作的情況,這次來北京的主要工作基本上都辦妥了,目前就剩下一個招待酒會的事情有待確定,就等張曉晴那邊把外交部給公關下來,然後就把招待酒會給辦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六月下旬的法國巴黎國際防務展,藍天集團決定要派團參加展會,也是藍天集團第一次打入發達國家市場,具有標誌性意義。
「爸,我想今天下午回武漢,回去看看湘平和鄂平他們兄弟倆,您看怎麼樣?」
「既然你自己說工作都完成得差不多,我看可以回去一趟,你安排好就行。」
「工作上沒問題,我收下幾個經理還比較賣力,做事也很有效率和方法,應該沒有問題。」
「要不中午咱們爺倆喝一杯?」楚昌平笑著說,估計他也是一個人,沒多大意思,孤單久了,人就乏味,楚瑞明滿口答應了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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