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過了片刻之後,林飛炎睜開雙眼,神色已經恢復正常,但眼神和身上的氣息,卻是發生了細微的變化。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種變化,如果不去仔細觀察的話,是完全發現不了的。
「劉大力拜見前輩,請前輩吩咐。」
林飛炎起身,率先對夜玄行禮,恭敬地道。
而今的林飛炎,已經被劉大力給奪舍,真正的林飛炎,自然已經是魂飛魄散。
夜玄微微頷首道「出了橫斷山之後,你別回吞日宗,吞日宗雖然隱退,但其中老怪物頗多,若是讓他們知道林飛炎被你給奪舍,到時候你也不會好過。」
劉大力聞言,心中凜然,點頭道「是,前輩。」
說實話,他還準備繼續回吞日宗埋藏一段時間,看能不能多學點吞日宗的東西。
但夜玄這番話,卻是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若真是回到吞日宗,到時候只怕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以後,小人就跟在前輩身邊嗎」劉大力小心翼翼地問道。
夜玄乜了劉大力一眼,不急不緩地道「你還不夠資格。」
劉大力眼角抽搐不已,他全盛時期好歹也是一位至尊吧,怎麼還不夠資格了呢。
夜玄並沒有解釋的意思,緩聲道「你先把實力恢復到聖境,到時候去一趟天州大地。」
劉大力霍然抬頭,愕然道「前輩是要小人回遮天魔教嗎」
玄黃大世界,九州大地。
其中天州大地,便是遮天魔教當年的祖地。
遮天魔帝,也是從天州大地走出。
天州大地,比起道州大地來,還要遼闊。
夜玄讓他回天州大地,他一下子便想到了遮天魔教。
「前輩,遮天魔教早已經沒了,我回去也沒什麼用的」劉大力說道。
他暫時可不想回天州大地。
在天州大地,很多勢力對於遮天魔教的人都不待見,因為當年遮天魔教強盛之時,行事尤為霸道,不少勢力與遮天魔教都有著仇怨。
儘管遮天魔教早已消亡,但若是讓人知道他是遮天魔教的人,絕對不會輕饒。
「遮天魔教的確沒了,但遮天魔帝的帝統還在。」夜玄慢悠悠地道。
劉大力眼睛一亮,但旋即冷靜下來,說道「祖師爺的帝統的確還在,但沒有人知道在哪兒」
話音還未落地,劉大力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道「前輩的意思是說,祖師爺的帝統,留在了天州大地」
一代大帝的帝統,這是何等驚人的消息,若是傳出去,只怕會引得九州震撼,所有強者盡皆前往天州大地。
「我可沒說過。」夜玄淡然一笑。
但劉大力已經是明白了夜玄的意思,激動地道「好,在下聽前輩的,等恢復聖境之後,便立馬回到天州大地。」
夜玄不疾不徐地道「在那之前,你似乎忘了還有件事情。」
夜玄一臉冷漠地看著劉大力。
劉大力臉上的笑容一僵,看著夜玄,忍不住露出苦笑來,低聲道「前輩真不能放過在下嗎」
夜玄反問道「你覺得呢」
劉大力深吸一口氣,知道夜玄的意思,他主動敞開靈魂識海。
夜玄見劉大力還算識相,便在劉大力的靈魂識海之中種下道印。
「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夜玄說道。
「是,前輩。」劉大力感應到靈魂識海中的道印,不敢有任何的記恨,恭敬地道。
很快,劉大力轉身離開。
被種下道印之後,劉大力便得唯命是從,若是不然,就會被道印反噬,最終身亡。
這個結果,劉大力一早其實便已經預料到了。
夜玄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著實讓他感到絕望。
哪怕他的殘魂已經是聖皇級別,但在夜玄面前,卻也不過是個屁罷了。
這一點,劉大力一早便認清了。
只是他一直抱著一個幻想,期待夜玄不會控制他。
不過現實終究是現實,該來的總會來的。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夜玄沒殺他吧。
劉大力倒是看開了些。
在劉大力離開之後,夜玄也動身離開,他喚來了之前那頭爭奪吞火寶瓶的黃金獅子以做坐騎。
黃金獅子之前見識到夜玄的可怕,對於夜玄的命令那是言聽計從。
一路無話。
三天後。
夜玄騎著黃金獅子,來到了一座迷霧環繞的孤峰之上。
來到這裡,黃金獅子已經是無法在向前,它感到了來自靈魂的恐懼。
夜玄倒也沒有為難黃金獅子,獨自一人登山。
登臨絕巔之時,仿佛置身雲巔,被白霧籠罩,完全看不清四面八方。
夜玄蹲下身子,右手貼在地上,口中輕叱一聲「赦」
嗡
下一刻,場景大變。
只見在夜玄腳下的孤峰,竟然是在這一刻縮小成一個巴掌大小的白紙山峰,落在夜玄手中。
四周的迷霧散去,夜玄進入到了一座山水如畫的世界中。
夜玄並沒有去看那些山水,而是將目光投向在這裡生活的人們。
這些人,就像是凡間的那些凡人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派祥和。
這個世界是假的,但這些人,卻是真的。
他們
都是扎紙匠一脈。
這也是為什麼扎紙匠不顯露山水的緣故,平時看到,你根本不會想到,傳說中的扎紙匠,看上去跟凡人無異。
夜玄走進這座村莊。
「你是誰」村口的守村人看到陌生人接近,頓時臉色一變,警惕起來,對夜玄問道。
「我找蔡鴻安。」夜玄說道。
守村人是個中年漢子,聽到夜玄的話後,他不動聲色,內心卻是凜然。
蔡鴻安,這是他們村內的老人,也是上一代的守村人,鎮守扎紙村不知多久了。
「有什麼事兒嗎你跟我說便是。」中年漢子緩聲道。
夜玄打量了中年漢子兩眼,搖頭道「你道行太淺,還是跟蔡鴻安說一下吧。」
「我道行太淺」中年漢子忽然是笑了一下,笑的有些冷,說道「你可知我鎮守此地多久了。」
夜玄緩聲道「不就幾百萬年嗎連一千萬年的大關都沒破。」
中年漢子頓時驚疑不定,緊盯著夜玄,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這個傢伙,居然能一眼看出來他的道行來,屬實可怕。
整個村子裡,能一眼看出他道行的人,絕對不超過三人
「你去跟蔡鴻安說,就說夜帝來訪。」夜玄緩聲道。
「夜帝」中年漢子瞳孔微微一縮,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你知道我」夜玄笑了一下。
中年漢子神情凝重,拱手道「還請前輩稍等,晚輩去去就來。」
言罷,他轉身離開,腳步走的飛快。
夜帝
他雖然沒走過出這個村子,但卻從蔡老那裡聽說過。
這是一位扎紙村惹不起的存在,若是此人出現,必須第一時間通報。
這是當初他成為守村人的時候,蔡老說過的一句話。
他一直謹記在心。
只是幾百萬年過去,他也沒看到過什麼夜帝。
直到今天
夜玄目送中年漢子離開,站在村口打量起來。
這村莊不大,與以前的變化也不大,倒是人,換了不知道多少代了。
扎紙匠一脈,除了天賦和努力之外,還需要耐得住寂寞。
很多人一輩子都會在村子裡渡過。
哪怕是哪個中年漢子,活了幾百萬年,也一直在這村子裡面渡過。
這就導致很多扎紙匠一脈的人厭倦了這樣的生活,選擇成為凡人。
對於每個人的選擇,扎紙匠一脈一向都不會去過度干預。
所以傳承下來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這座村莊,一共不過幾千口人罷了。
真正的扎紙匠呢,估計有個幾十個。
其餘人或許會一些扎紙術,但卻稱不上扎紙匠。
就像村口那頭黃狗,便是一個扎紙術的體現。
看樣子大概是中年漢子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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