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 星門
「沒輸?」
顧長風愣了一下,隨後立馬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是長歌先得到大道洗禮的!」
天翅小鵬王撇嘴道:「那是因為你家公子嘴巴張的快。樂筆趣 www.lebiqu.com」
顧長風臉色有些難看,他看向顧長歌。
此刻,顧長歌沐浴在大道洗禮之中,已經接近尾聲,感受到顧長風的目光,他微微頷首道:「平局。」
「什麼……」
顧長風聞言,頓時尷了個尬。
搞半天自己在瞎叫啊!
「嘿,還囂張不?」東荒之狼咧嘴笑了起來。
「你又沒贏,說個屁。」顧長風冷哼道。
「那是因為我家主人還沒用力。」東荒之狼笑呵呵地道:「你看你家主人,已經是動了全力,這就是差距,懂了吧。」
顧長風臉一黑,糾正道:「長歌不是我家公子也不是我家主人,他是我弟弟!」
東荒之狼嗤笑道:「那你跟條狗似的幹嘛?」
顧長風聞言臉色更黑了:「你找死?」
在顧長歌沒有出生前,他是這一代顧家最強的妖孽,只不過因為顧長歌的出現,導致他的光芒不顯,但並不代表他就是弱著。
雖然他跟長歌關係很好,但每次一聽到別人說他是顧長歌的狗,他就止不住的憤怒。
哪怕他成為了一位真命大賢,也難以壓制那種憤怒。
「這是要跳牆了嗎?」
東荒之狼絲毫不慌,甚至還火上澆油。
顧長風聞言徹底怒了,真命大賢的恐怖氣息驟然爆發出來,他緊盯著東荒之狼,一字一頓道:「走上真正帝路,我必殺你。」
東荒之狼感受到顧長風濃烈的殺機,不僅沒有任何的害怕,雙眸之中反而是露出兇殘的光芒:「那就看看是誰殺誰了。」
一場對峙,就此結束。
眾人陸陸續續開始立下大道誓言,承受大道洗禮。
轟隆隆————
伴隨著眾人得到大道洗禮,在前方盡頭處,出現了一個細小的圓。
在圓的中間,散發出星輝。
片刻後,圓擴大開來,竟然是形成了一座古老的星門,通往未知深處。
「走了。」
顧長歌重拾心情,率先邁步,走向那古老的星門。
帝路之爭。
將從這座古老的星門背後開始!
「夜兄,咱們也走吧,不對,你別走,你飛到我背上來,我來馱你。」
天翅小鵬王化作本體,煽動翅膀,對夜玄說道。
在見識到夜玄的恐怖之後,天翅小鵬王心服口服。
「奴性!」不遠處,天翅小鵬王的老對手金白空看到那一幕,忍不住鄙夷道:「之前在大墟還嘰嘰歪歪,說要找夜玄的麻煩,現在一口一個夜兄叫的可順了。」
天翅小鵬王聞言,乜了一眼金白空,笑呵呵地道:「小金人,本座看你是嫉妒了吧,說幾句好話來聽聽,說不定本座還能在夜兄面前說你幾句好話。」
金白空冷哼道:「本座可沒有當奴隸的習慣。」
天翅小鵬王笑呵呵地道:「急了急了。」
金白空:「……」
見金白空吃癟,天翅小鵬王別提多開心。
「走吧。」
夜玄並未理會兩人的爭鬥,緩聲道。
眾人聞言,紛紛開始前進。
得到了大道洗禮,帝路對他們的束縛,完全解除。
跨越星門,將去往真正的帝路,開始真正的帝路之爭。
「夜兄等等我!」
天翅小鵬王屁顛屁顛跟上。
眾多強者,浩浩蕩蕩朝著星門而去。
當跨越星門的時候,就仿佛穿越了時空,來到了一片從未在世間出現過的神秘之地。
這種感覺,就如同當年夜玄與小乾坤一起去山神界。
一步邁出,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身邊飛速倒退。
一個不注意,仿佛要瞬間湮滅掉。
但走到這一步的人,都是大賢中的絕世強者,定力十足,不至於受到影響。
夜玄邁出一步之後,便閉上了眼睛,細細品味。
帝路,對於他而言,輕車熟路。
有關帝路的任何秘密,都被他摸透了。
甚至包括帝路的來歷。
帝路,真實存在,但卻又極為虛假。
準確的說,帝路的存在介於真實和虛假之間。
真實的地方在於,進入到帝路的人,所收穫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而虛假的地方則在於,除非帝路開啟,否則找遍諸天萬界,都找不到帝路所在。
哪怕是走過帝路的存在,在成帝之後,都找不到!
就如同一些古老的禁地。
如帝隕界。
如古天庭。
如墟城。
夜玄也是在一次次的摸索中,才探查出來,這些存在,都與那一戰之前的世界有關。
也就是仙古大紀元時期的古仙界。
帝路也是如此。
只不過,那一戰留下來的存在。
蓋瘋子也好,老山也罷,亦或者崑崙樵夫,他們似乎都對帝路不甚了解。
這一點,夜玄一開始心中也比較疑惑。
後來知道的多了,夜玄也就明白了。
仙古大紀元的事情,並不代表著從仙古大紀元活下來的存在就一定知曉。
或者對於他們而言,也無法解釋帝路的存在。
就好像無法解釋墟城這些禁地一樣。
此刻。
夜玄內心極為寧靜。
閉上眼睛,細細感悟著那種穿梭時空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起來與前往山神界的時候相似,實際只有夜玄能體會到,最相似的……是當年他的命魂,被葬帝之主拘走。
他眼看著自己逆流歲月,所有的一切,眼睜睜的流逝。
再次睜眼,已經是在葬帝之主的腳下。
那年,他十一歲。
曾恐慌、絕望。
被煉入那具怪物肉身後,一次次離開葬帝舊土,然後又回到葬帝之主的腳下,任由葬帝之主從他腦海中搜尋經歷的一切。
夜玄對葬帝之主的恨,永遠無法釋懷。
每一次踏上帝路,邁過星門的那一刻,他都會想起那段麻木的往事。
也是讓自己時刻記住那個人。
他從未見過她的真實面容,只知道她永遠在葬帝舊土,一襲白衣絕世。
他曾極力仰頭,試圖去窺見她的容貌,卻從未成功過。
她。
仿佛無窮高。
哪怕他把脖子揚斷,也看不清。
刺目的光芒射來。
夜玄緩緩睜開眸子。
帝路。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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