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盡天墜 第五章 往事

    老頭的神情黯然下來開始講述他一生中最致命的錯誤。

    「**」一個令出生在那個時代的人膽戰心驚的詞語，不知道多少俊秀英才慘死在**中，也不知道多少身懷異術的人因此而顛沛流離。老頭的師傅就是其中一個，當年老頭的師傅餓倒在老頭的家門口，要不是老頭給了他一個窩窩頭，一代異術可能又要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老頭的師傅為了報老頭的救命之恩，便將一卷快要變成殘渣的竹簡給了還是少年的老頭，並且在老頭耳邊說了後世都無法徹底參透的道德經名句「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這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原句。因為在漢恆帝時期，「恆」與帝王之名相衝，因而才改為「常」。或許是歷史的巧合，也或許是歷史的選擇，只有少數人記得那句包羅天地萬物而又無法參透的古句。老頭的師傅說完這句話以後便揚長而去，雲遊四方。與其說老頭的師傅看透了世態萬千，不如說他悟了真道。老頭的師傅走後，留下一個流著鼻涕的少年和那一卷仿佛一碰就會散的簡書在原地發愣。可能是老頭太過年少，懂得太少，這件事過後，老頭就把那竹簡扔在一邊，任由它被蟲蛀鼠齧。如果不是一次天災，老頭這輩子都不會發現藏在那捲竹簡里的秘密。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發生，這場地震不知道帶走了多少鮮活的生命，也不知道這場地震給正在發展的中國造成了多大的創傷。但正是因為這一次的地震，老頭的村子裡被震出了一個大坑。

    雖然臨近8月，但氣溫絲毫不輸夏日之時，村里一幫老少爺們頂著烈日圍著那個大坑，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往下掉落，儘管早已汗流浹背，但是大家都不想離開半步，都想弄明白那坑裡有什麼東西。一個看似像領導一般的人首先發話；「大家也都別在這杵著了，不過就是一個坑，等哪天運點土把它填了就好了唄，現在來哪的就回哪去。」

    「村長，這坑看下去也不淺，用土填的滿嗎？」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說道。聽完這句話，大家也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

    「那怎麼辦嗎？難不成就這麼撂著它，不管？」村長繼續說道。

    一個長者發話了；「我們這個村子啊，傳說是為守一座古墓而建，搞不好嘞，這次地震把那個古墓震出了個缺口，這個坑說不定就是那個缺口。」

    「要不就派幾個人下去看看，一來探探這個坑的深度，用土填的了不，二來看看下面是不是有個古墓。村長，你覺得呢？」那個皮膚黝黑的男子看著那個坑說。

    村長說　「那行，就這麼幹，你們回去準備一下，然後下坑去看看。」

    不一會兒，幾個青年小伙拿著手電，鋤頭，麻繩回到坑邊。那個皮膚黝黑的小伙一馬當先把麻繩系在腰上，下坑探索。外面烈日高照，這坑裡面卻是冰寒刺骨，仿佛說一句話，都能在空氣里結霜。等到大家陸續下來以後，才發現這個坑要比他們想像中大得多，用土來填簡直是天方夜譚。大家打著手電在黑暗裡小心翼翼的前進，越往裡面越寬闊，用手電筒的光芒根本無法完全看清這個坑裡的一切，即使是幾隻手電筒也做不到。突然，一個人發現了蹊蹺，有一處地方用手電筒一照會閃閃發光，大小似樹葉一般大，當大家走近一看才發現那是一片落葉，但這片落葉不同於普通的落葉，它並不是黃色的，而是有著金屬的黑色和金屬的光澤，像是一塊磁鐵石做成的落葉，有了這個發現以後，大家覺得有必要先回去一趟，況且前面還很大，手電筒的電量可能不夠用。正當大家準備打道回府時，地震之後的餘震發生了，餘震影響的後果就是那個坑的出口被堵住了，一行人也都受到了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