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偽裝能力,在哪裡都不安全。」
被稱為黑幕的玩家,以聽不出情緒和性別、宛如電子音一般的機械聲調出聲道。
「但是血之民擁有強大的生命之力,很容易就能夠感知到其他生靈些逸散的生命氣息。」
「甚至,有一個說法,每個血之民都能夠辨認出落在地上的鮮血屬於哪一個人。」
「變色龍」出聲道,他那蜥蜴般的豎瞳望著黑幕:
「你們不能偽裝出血之民的氣息,僅僅靠皮匠不斷製作皮囊的話,我們會很被動。」
「嗯。」玩家「皮匠」也點了點頭,「這個皮不壞掉的話,可以用很久,但是我畢竟還是走的死靈系道路,能用一段時間,但是用久了,血之民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我們最好還是換一個地方,或者找個血之民少的邊緣區域。」
說話間,皮匠、變色龍以及黑幕三人的視線,轉向了一開始說話吊兒郎當的那人,黑幕直接出聲道:
「老狗,你怎麼說?」
其他七人也將視線轉向了他。
雖然他是出去打探消息的,但他並不是什麼嘍囉,而是這支隊伍里最強的一個。
並且,是其中一個小隊的隊長。
這十一人是兩個小隊組成的。
一支以皮匠和黑幕兩人為首,一共五個人。
另一隻以「變色龍」和這個被叫做「老狗」的男人為首,六個人。
兩隻小隊原本就認識,以兩隊的領袖為首,決定聯合,所以這兩隻小隊才組合在一起。
這四人,就是這隻小隊的臨時高層。
其他人可以提意見,但是最終做決定的,就是這四人。
「現在是幾對幾?」
被稱呼為老狗的男人嘿嘿笑了笑:「哪個少我選哪個。」
聽到他的話,變色龍不由得拍了拍腦門,這傢伙問了也是白問,老狗老狗,「狗」是因為他的特點,而「老」則是因為他的性格。
「他就是這樣,別管他了,就我們三個決定表態好了。」
變色龍無比無奈地搖了搖頭。
作為表態者的少數,黑幕卻也沒什麼意見,點了點頭:「就按你和皮匠說的做,先離開這裡,找個邊緣地帶吧。」
四人之外的其他人也沒啥意見,因為沒有偽裝能力,所以他們一直待在這裡,這些天他們都厭了,離開這個地方,找個能活動的地方自然更好。
「那皮匠,你把之前用的那些衣服拿出來吧。」
皮匠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其他的成員。
看著皮匠走開,黑幕扭過頭,繼續對老狗和變色龍道:
「我們去哪裡都行,但反正我們絕對不能去巴比倫女王那邊。」
「我知道。」老狗點了點頭,「誰不知道那女人不能惹啊.....誰會去送死?」
巴比倫女王,在這次征戰任務的十個多元四級強者之中,是最不好惹的三個之一。
雖然只是多元四級,但是她可是有確確實實的,對戰多元五級強者不敗的戰績。
至於她為什麼不好惹?
因為那個女人實在是太詭異了,在遊戲國度里有各種各樣的女性強者,但是那個女人可以說是最詭異、最噁心的那一類了。
那個女人走的是物質道路,她收集了各種魔物神獸之類的各種種族的生物,將它們「養」在身體裡。
如果僅僅是這樣就算了,這種道路就是「世界」,是物質道路的一個大流派。
製造一個小型的異空間然後不斷將其擴大,填充物質,完善體系,最終以小型世界為終點。
將自己的身體作為世界基點的世界流玩家也不算少,但是那個女人並不是單純地以身體作為載體來圈養生物,她還把那些生物當成配偶。
沒錯,配偶,繁衍後代那個配偶,那個巴比倫女王口味極重。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玩家也只會噁心她而不是害怕她。
所有成為她配偶的生物的血脈,都會被她吸收。
可以說,那個巴比倫女王就是一個行走的基因庫。
那些被「養」在她身體裡的怪物,她的那些「配偶」們,實際上已經被她吃掉吸收了,成為了她的身體的一部分。
如果她想的話,她能夠隨時隨地製造出各種怪物釋放出去。
巴比倫女王是她自己個自己起的稱呼。
她的另一個稱號,就是「母巢」。
雖然說這位巴比倫女王的外表相當美艷,但是想到她的能力,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會想要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畢竟,有點見識的玩家,基本也都知道「母巢」到底代表著什麼了。
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能力來源是不是同名的東西,但是一想到那東西,也不會有人有什麼興趣了,更何況還會有生命危險。
說道這,老狗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
「之前聽說過,這個巴比倫女王在之前,把一個任務世界的小國家全部吞到身體裡去了,跑去她去的地方,是不要命了。」
「比起她那裡,我覺得我更願意從電漿那邊過。」
變色龍出聲道。
電漿,是這次征戰任務的十個多元四級的強者之中,第二強的那個。
至於是什麼威脅,從外號也能明白,電漿,強大的雷屬性攻擊能力。
「電漿是去了哪裡?」這個時候,皮匠走了回來,出聲問道。
「應該是去風暴之國了吧?」老狗回答道,「聽說風暴之國的居民都是雷元素風元素之類的元素生命。」
「還好。」黑幕的電子音響起,「反正我是不可能去風暴之國的。」
「我們想去也去不了,根本沒法偽裝。」皮匠看了他一眼,「我剝不下雷元素的皮。」
說著說著,四人談到了十人中最具威脅的第三位——
「小精靈去了哪裡?」黑幕帶著謹慎的語氣詢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啊,它從來就沒有和別人組過隊,這次也是單獨行動。」聽到這個稱呼,變色龍的聲音也變得謹慎了起來,視線向著周圍掃動,似乎在擔心什麼。
「只要不跟著我們就好。」皮匠摸了摸身上的窟窿,「我可害怕的很。」
但是,他並沒有察覺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他們四人的身邊竊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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