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夠撩最新章節!
詹助關好房門,走過來說道:「既然人到齊了,我們開始吧。」
關妮妮如坐針氈,她抬眼望去,心裡打鼓,要開始什麼。
那個小記者先開口說道:「蘇總,這件事我最無辜,是關小姐那邊透給我的風聲,讓我把焦點放到您的那塊表上,暗示我會有重大發現。」
他嘆口氣,語氣充滿無奈:「我是記者,有新聞就上是我的本職素養,而且您戴的手錶上確實是刻著關小姐的名字,我爆出來也不算歪曲事實,造謠生事吧……」
他越說聲音越小:「蘇總,您吊銷了我的記者證,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詹助淡淡一笑:「你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還在這糾結自己的記者證?你這種腦子,不當記者也罷。」
記者:「我……」
他還沒反應過來,他到底被誰當槍使了。
下一秒,關妮妮就說話了:「小記者,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給你透消息了,你有證據嗎?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好多不明真相的網友跑來我的微博罵我,說我是小三,破壞熠寒和蘇太之間的感情,我背了好大一口鍋啊。」
她表情可可憐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要不是記者被她反咬,真的都以為她才是受害最深的那一個。
現在,小記者終於明白過來,他被誰當槍使了。
他瞪大眼睛,又急又氣:「好呀,你說我血口噴人?證據我有!」
說著他掏出手機,立刻找出來關妮妮當初打給他的電話錄音。
當記者那麼多年,他一直保留著記錄各種電話的習慣。
關妮妮清晰的聲音立刻從錄音里流了出來。
「伯安集團總裁蘇總你應該知道吧,他手上戴的那塊理察米勒,你猜是誰送給他的?記者同志,你想拿到獨家頭條,不妨去看看那塊表的背面,絕對是你意想不到的新聞。有意思的很呢……」
關妮妮做夢都沒有想到,記者手裡會有她的電話錄音,臉刷地一下白透了。
她看向遠處的蘇熠寒,矢口否認:「熠寒,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話,那段錄音不是我,肯定是他合成的!」
詹助攔在她的面前,語氣疏離,冷漠中透著一絲譏諷:「關小姐素日最是聰明伶俐,怎麼現在反倒連自己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關妮妮咬著嘴唇,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屁都憋不出半個。
詹助看向另一個同樣神色沉重的黃秘書:「現在,該你了。關小姐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選擇出賣蘇總?」
「我……」那個姓黃的女秘書支支吾吾,面露難色。
「蘇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見錢眼開了。而且關小姐她當時說,等她坐上蘇太太的位置,會想方設法讓我當上集團企劃部的負責人……」
詹助爽聲冷笑起來:「你見太太什麼時候指手畫腳過集團里的事情?再說了,就憑關小姐,也能當上蘇太?」
據他所知,蘇總和太太感情最近好像挺不錯,前幾天他還陪著蘇總去給太太選了禮物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關妮妮氣的喊道,雙眼通紅。
這一個兩個都要造反麼。
她又不是沒出錢,怎麼現在全都反水了。
她又換了一種口氣:「熠寒,我根本就不認識黃秘書。」
詹助快言快語:「你不認識她怎麼知道她姓黃,難道她腦門上寫了?」
關妮妮:「……」
黃秘書冷哼一聲:「關小姐,你可不能一推六二五,把鍋甩我身上。你給我的所有轉賬記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你賴不了賬的。」
關妮妮:「……」
「蘇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會被人利用了。」黃秘書跪到蘇熠寒的腳邊苦苦哀求。
蘇熠寒沒有說話,陰著臉一言不發。
詹助拽著黃秘書的衣領,狠狠把她拖了出去:「你以為,背叛過蘇總一次的人,還有下一次機會?天真。」
房內又恢復了最初的一片死寂。
關妮妮見黃秘書被拉了出去,證人少了一個,反而心裡有了一絲底氣。
她怯懦地喚了一聲:「熠寒。」
接著開始編故事:「黃秘書故意潑我髒水,肯定是有人眼紅,見不得我好,在背後指使。那塊表的事,我真的毫不知情。」
她看了眼理察米勒的櫃姐,忽然來了靈感,決定先發制人:「或許從一開始,就是櫃姐給錯了我們手錶也說不定。你可以去查購買記錄,我和江可悠是前後腳買了同一款手錶,我們都讓櫃姐刻了字,櫃姐一時疏忽也說不定的。」
理察米勒的櫃姐一聽,不樂意了:「關小姐,你這麼說是懷疑我們專業的服務品質嗎?手錶簽收的時候,你自己檢查過,也簽了字,如果是我們的失誤,你當時怎麼沒有指出?」
關妮妮狡辯:「我當時急著走,沒仔細看,不可以?」
櫃姐不卑不亢:「當然可以。不過我們結賬台上就有監控,每支手錶都有自己的編碼,你當時拿的是哪塊手錶,調出來監控一看就知道了。」
關妮妮:「……」
她還沒傻到真的去讓櫃姐調監控,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這時,蘇熠寒慢慢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他的臉色陰鬱地嚇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關妮妮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熠寒,你聽我說……」
蘇熠寒隨手拿起桌邊的一杯酒,舉過她的頭頂。
手輕輕一歪,酒就順著她的頭髮和小臉流淌下來。
鮮艷欲滴的紅酒汁液,更加襯托出她的蒼白臉色。
他聲音冷得像含了一層冰霜,沒有絲毫波瀾:「你說什麼,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我的表,現在到底在哪兒?」
他管她說什麼呢,就是說出一朵花,說破頭頂的天,他都不會信一個字。
這個女人,心術不正。
在他心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他現在只想做兩件事,一是找回他太太送他的那塊表,另一個是趕緊追到普吉島哄回他太太。
其他的,在他心裡,根本不重要。
「說,我的那塊表呢?」
蘇熠寒盯著那張失魂落魄的臉,眼睛裡狠戾地要滴出血來。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63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