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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當官不與民謀利,這是大家都普遍認可的事,你們三人卻是明目張胆地在外開門經商,與那些賤民為伍,這不是有損我朝官員的面子嘛,不重罰於他,怎麼心震朝綱」崔氏官員聽到李世績的話後,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聽你口口聲聲說賤民賤民的,你們是看不起商人,那麼被你們稱為賤民的商人們販賣過來的布匹做成的衣服,你們別穿在身上呀,還有這鞋子也是,你們也別穿呀,赤著腳好了,還有這洗澡用的皂莢你們也別用呀」單雄信越聽越來氣,這不是他在為那些商人出氣,雖然在現代有些商人實在是可惡得很,昧著良心賺些人們的血汗錢,不過這個時候的商人可還沒有現代商人那麼壞,這個時候的商人普遍還是好的,畢竟他們頭上可時刻懸著一把刀呢,他們要不敢做得太過分。
這實在是看不慣這些一個個的自命清高的官老爺們,享受著別人給他們帶來的方便,心裡卻看不起對方,一個個的都覺得高人一等,不就是認識幾個繁體字嘛,有什麼得意的。
在場的各位都被單雄信的話給問住了,一個個都在心裡反問自己,是呀,咱是看不起商人,但是卻享受著商人給自己帶來的福利,這樣做確實對他們不太公平。
「商人不勞而獲,就應該是下等賤民,不受人們尊敬」崔氏官員今天是打算跟單雄信他們哥仨死扛到底了。【】
「什麼叫不勞而獲,我來問你,什麼叫勞動?難道一定非得得著一反鋤頭在太陽底下刨地,揮汗如雨這樣都是勞動嘛,那麼我來問你,你的勞動又是什麼,你對大唐的貢獻又是什麼,難道是每天巴不得別人出點問題,然後你屁顛屁顛地跟皇上報告,這就是你一整天的勞動?誰說商人就不勞動了,他們起早貪黑地把商品運到別地方販賣,南方的稻穀才能夠到北方來,北方的皮革才能來到南方去,有了商人的勞動,物品才能得以流通,這些難道還是他們的勞動嗎?他們賺取的只是那一點差價而已,為了這個差價,他們也是承受了風險的,道路上的或者被劫,中途上的各種風險,稍有不慎就會落得個人財兩空,甚至是丟掉性命,難道這不是勞動嘛?」
單雄信越來越激動,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一字字的回音在大殿裡面迴蕩,震得在場的人的耳朵也是聽得一個個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單雄信覺得還不夠,於是接著說:「我們三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不像某些人,明里說是看不起商人人,暗地裡做的卻是商人的買賣,家中不知道有多少產業是經商得來的,我就不住朝庭給你們發的俸祿能夠經得起你們一個個的錦衣玉食,家中還養著這麼多的妻妾,那麼多的僕人,不要說是穿了,就是食,也不夠你們半月的開銷,你們敢跟我打賭,你們私下裡沒有經商嘛?哪位敢站出來保證的?」單雄信轉身看向自己身後站著一一片片高高在上的大唐的公務員們,大聲地問道。
「你們倒是站出來呀,一個個人模狗樣的,一肚子壞水」尉遲恭黑了個臉站在單雄信的身邊說道。
在場的哪個家中在外面沒有一點產業的,大家彼此都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哪裡敢這個時候站出來觸單雄信這個霉頭,都低著頭,不敢看單雄信,沒有了剛才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
還有不少人向這位崔氏官員的始作俑者投去了怨恨的目光,好像在說,你沒事招惹他單雄信幹嘛,要是眼睛能殺人,這位姓崔的都死了幾百次了。
單雄信知道時候到了,也是到了適可而止的時候,不然把整個官員都得罪完了,自己將來怎麼在朝堂上混。
單雄信表情誠懇地向皇帝李淵跪下說道:「皇上,臣冤枉呀」
李淵也沒有想到單雄信還這麼能說,現在看到單雄信把大家一頓訓,李淵心裡對單雄信的好感也上升了一級,站了起來,沒有回答單雄信的話,說道:「退朝——」說完就先離開了太極殿。
等到大家都三三兩兩地離開太極殿,單雄信還沒有回味過來,心裡嘀咕著說:這就過關了?
抬起頭來疑惑地看向兩位兄弟,尉遲恭也不知道皇上到底要把自己三人如何,只有李世績平靜地站在原地。
直到李世民走過來,拍拍單雄信的肩膀說道:「走吧,單將軍。」
「秦王,皇上不處罰我們了?」單雄信看到李世民的臉問道。
「走吧,父皇沒有回答就是不處罰了,今天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李世民笑了笑,滿意地拍了拍單雄信的肩膀對單雄信說道。
李世民此時也是高興,一直以來他的勢力都側重在軍中,可以在朝堂上,這是他的一大短板。單雄信的武藝他是知道,只是他不知道原來單雄信原來還這麼能說,這已經是天策府里武將隊伍中獨一份了,不管是早前過來的秦程兩人,還是件進達或者是候軍集,他們一個個的武藝也都不錯,要人間騎馬打仗,衝鋒陷陣都是把好手,可是要是上了朝堂,一個個都像死了老娘一樣,半天說不上句話來,或者是說了,也是三句離不開粗口話,匪氣太重,或者說出的話條理不清楚,上不得台面。
現在好了,現在終於有位在朝堂上能夠說得上話的將軍了,這對於天策府中的好處是大大的,李世民從剛才觀察他父皇的表情就明白,父皇對單雄信的好感也越來越好了。
天策府的勢力都在軍中,李世民在軍隊中的威望是東宮太子府比不了的,不過天策府也有自己的短板,那就是文臣太少,在太極殿中能夠說得上話的人少得可憐。這也難怪,李世民整天在外面征戰,手下都是一籮筐的軍漢,能夠處理政務的就只有那三個人,長孫無忌、房玄齡跟杜如晦,現在這三人在的身份還太低,朝堂上也說不上話,今天單雄信的一番話,訓得大家都啞口無言,這讓李世民看到了在太極殿上不再是一個人在戰鬥,現在身邊還有一個單雄信。
「秦王,皇上剛才那樣生氣的樣子,不會是生我的氣吧」單雄信跟著李世民走到大展外面,跟在李世民後面問著他這個二皇子。
「沒事,父皇怎麼會生你的氣,要是生氣,當場就拉出去打你板子了」李世民回答道。
也對,人家一個皇帝,用得著跟咱一個小兵置氣嗎?自己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單雄信想清楚,心裡高興地走在後面,剛才自己還以為皇上轉身就走是因為咱發的那些牢騷的緣故,現在被李世民這麼一說,現在看來是咱想多了。
單雄信希望皇帝一輩子都想不起自己來,好讓自己好好渡過這個暗流涌動的武德年間,要知道接下來李世民跟太子為了爭奪太子之位,兩股勢力那是勢同水火,到最後不得不刀槍相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最後李世民把他兩個兄弟都捅了,逼自己老爹讓位,當上的皇帝。
單雄信深深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要是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性命都賠了進去,太不值得了,要是可以的話,單雄信都想離開,可是現在自己能嗎?可是現在自己已經打上秦王的標籤了,想退都難,只能一條路跟著李世民走到黑。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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