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內,離別的序幕再一次上演。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未免引人猜忌,你倆先回府去,沐陽,閉門思過三天還是要做做樣子的,至於梁..梁葉,你不是聽聞沈瑜他們的消息?我想,你在皇城外找他們也會容易些。」
蕭沐陽,梁葉二人不言而喻。
皇城前。
午時的陽光甚是刺眼,兩輛華貴的車轎在驕陽的照射下,顯的如仙人座駕一般。
「梁葉,我就先回蕭府,等我閉門思過再到梁府找你們。」蕭沐陽告別道。
「好。梁府再聚。」
梁葉坐在馬車裡不由自主的感嘆,世間萬物皆有奇蹟,三人相遇,相信不久之後,六人亦能再重逢。
蕭府的車轎里,蕭沐陽亦是如此。
京城蕭府。
蕭沐陽回到蕭府門前,那侍衛運物的馬車便停在門外,抬頭向上望去,那正門上碩大的匾額,刻了三個大字『宰相府』。
這府邸建築雕樑畫棟,真是精美絕倫,府邸之間,甚是威嚴,氣派十足。
那門前的石麒麟栩栩如生,見過那神獸麒麟,這石頭雕刻的麒麟亦讓人心生敬畏。
蕭沐陽正要上前敲門,只聽到裡面腳步匆忙,踏步聲越來越近,門開了,幾個侍衛從裡面走出來。
那為首的侍衛恭敬道:「蕭大人,皇上賞賜的物品已送到府中,告辭。」
蕭沐陽點點頭,此人好生面熟,記憶深處,這幾個侍衛沒少來蕭府走動。
幾人見到蕭沐陽點點頭,便駕馬車匆忙而去。
蕭沐陽暗奇:為何如此匆忙。
蕭沐陽幾步思忖,也得不到一個結論。
幾人在回宮的路途言談蕭府的情境。
「真受不了蕭府的這兩位祖宗,哪回來到蕭府,都如今日這般難纏。我只盼,皇上下次不要派我來蕭府辦差,我就謝天謝地了。」一個英俊的小侍衛嘆道。
那英俊的小侍衛,年十六歲,名童麟,他卻不知,蕭府註定承載著他的宿命。
「只怕難啊。」另一個侍衛道。
聽此,幾人深覺無奈,那蕭世子同皇上結下深情厚誼,來日方長,賞賜有的是,只怕這蕭府還要常來。
進到蕭府大廳,蕭沐陽看到,木桶在角落裡放著,靈水還在,只是那裝著靈果的盒子孤零零躺在地上,分成了兩半。
「皇上賞賜給大哥的,大哥對我們最好了,我想,幾個果子,大哥應該不會在意吧?」
「童侍衛說了,大哥馬上就回來,我得去門口迎接他。」
二人激動地說著,抬腳便往外走。
「大哥,(大哥),沐陽。」三聲驚呼一起落入蕭沐陽耳畔。
蕭沐陽內心深處,心潮澎湃,或許是因這原身的記憶。
喊大哥的一男一女,少女名蕭婉柔,清秀可愛,少年名蕭沐雲,瀟灑俊朗,年紀都要比蕭沐陽小一歲,是龍鳳胎。蕭沐陽的弟弟,妹妹,喊沐陽的便是蕭沐陽的堂姐,蕭妤顏,
此時,二人猶如兩個要糖果的小孩一左一右的纏在蕭沐陽兩邊,而那蕭妤顏就在丫鬟的攙扶下,關切的目光投向這兄妹三人。
那蕭婉柔道:「大哥,你終於回來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我也是,擔心的很,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的,我真怕再也見不到大哥了。」那少年眼淚奪眶而出。
蕭沐陽見此,正要開口。
只聽那蕭婉柔道:「二哥,你都多大了,還哭?愛哭鬼。」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蕭沐雲擦了擦眼淚,對蕭婉柔道。
只見那蕭婉柔淚眼婆娑,拿起抹帕呢喃細語:「我才沒有哭,大哥回來了,我開心,我高興。」
蕭沐陽被這對兄妹的感情,深深感動。
蕭沐陽安撫好他們,忽然想到高昀城派侍衛送來的靈果。
那盒子摔壞了,可那靈果,蕭沐陽詫異。「你們把這裡面的東西吃了?」
倆兄妹見到大哥這般神情,甚是不解:「大哥,之前皇上賞賜的東西,大哥不也是一回府就與我們分享了嗎?」
倆兄妹隨即怔目結舌,「莫不是這東西,有毒吧?大哥,你要救我們。」
蕭沐陽記憶深處,這二人平日就淘氣的很,把蕭府攪的一團糟不說,言語間也甚是不著調。
蕭沐陽聽此,沒好氣到:「那倒沒有。」
這可是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就這樣被這倆兄妹吃了,這可是讓蕭宰相,不,現在的丞相爹補身子的。
「既然沒毒,大哥你在擔心什麼?只是幾個果子罷了,你回來了,我們高興,我讓廚房裡的人多做些好吃的去。」那蕭婉柔悻悻然不敢正視大哥的目光。
那蕭沐雲見到蕭沐陽臉色不好,當下知道惹惱了大哥,便催促道:「對對對,大哥回來了,應該讓後廚多做些好菜,為大哥接風洗塵。」
說完,那蕭婉柔和蕭沐雲一同奔向廚房。
「在後院就聽到你們喧鬧了,平常你不是最護著他們?今日為何事這麼訓斥他們?」蕭屹海站在庭院裡問道。
「爹,」蕭沐陽幾乎本能地叫道。「皇上賞賜的東西,讓你補身子的,被他倆給吃了。」
那蕭屹海對天作揖道:「多謝皇上恩賜,皇上還能想著微臣,微臣受寵若驚,不勝感激。」又對蕭沐陽道:「我身子骨硬朗的很,他兄妹二人這幾日,茶飯不思就等你回府,讓他們補補,再說了,他倆今日這般頑劣還不是你慣的。趕緊回房閉門思過去,莫再讓人抓了把柄。」
「對了,你堂姐在府上亦是日夜惦記你,如今可把你盼回來了,你倆好好聊聊。」蕭屹海說完便回庭院祠堂了。
蕭沐陽愕然,特別無奈,他又何嘗不知那深處慣縱的記憶。
「沐陽。」那蕭妤顏莞爾一笑。
蕭沐陽深處記憶里,那蕭妤顏也總是這般恬靜賢淑,蘭姿蕙質。
「讓堂姐好好看看。」那蕭妤顏上下打量蕭沐陽,熱淚盈眶道:「沒事就好,出來就好。」
蕭沐陽不知所措,見她這般激動,只好攙扶她到木椅上坐下:「姐姐身子不方便,莫要站著,你懷有身孕,莫要再哭,沐陽在宮中能受什麼委屈?倒是勞累了姐姐,路遠迢迢從喬家來到蕭府,讓堂姐為沐陽擔憂,是沐陽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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