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昀城,蕭婉柔,龍炎,鳳凰,麒麟,常壽,掩藏在幽深的叢林之中。愛字閣 www.aizige.com
雲風那雙深邃的眼眸,在崗哨林來回巡視,不知為何,綁了這三人來,方才進山心底居然有不安的錯覺,在斷定長雲山四處沒有可疑的人出沒,才如釋負重,對著看守崗哨的小弟說道:「好好守著,留神四周,小心戒備,切記有任何風吹草動定要及時回報。」
「是,老大,你就放心吧,你此番下山,行程舟車勞頓,你回寨子裡休息,這兒有我們守著,保證萬無一失。」那看守崗哨林的小弟阿諛逢迎的說道。
雲風一聽到這話,隱藏在心底深處的猜忌方才蕩然無存,滿意的點了點頭。
要說這痞子,不,這土匪名諱雲風,一個孤兒,自幼流浪在街頭,無意之間聽聞長雲山,闖入這荒郊野外之地,在此設立了寨子。
這長雲山奇雄險峻,高聳入雲,穿梭過石梯,踏過盤旋在長雲山的一條蜿蜒崎嶇的山路,山後柔光日影的透映,那兩傍的樹木或有枝繁葉茂,顯的蒼翠蔥蘢,或有傲然屹立樹幹高掛著頹敗蒼黃的樹葉,或有染盡滿紅的楓葉,亦是在這山林之中彰顯詭秘。
雲風一行人綁著蕭沐陽,蕭沐雲,蕭妤顏三人,踏過這重重山林,來到了山頭前,那聳立的木牌上面雕刻著『長雲寨』三個大字。
雲風對著手下的小弟厲聲施發號令,道:「將他們三人關押地牢。」
「是。」雲風的小弟得到命令回道。
「這幫土匪到底綁來多少人?居然還綁架了道士?」龍炎亦是滿心狐疑,將心底深處的困惑道了出來。
「這些人心是真狠,連道士都被他們綁來了,那我大哥,二哥,堂姐他們會不會有危險?」蕭婉柔亦是揉搓著冒出冷汗的雙手,那一股寒風吹拂過幽深的深山老林,哪怕是在有柔光的時節,彰顯的頗是古怪。
速即,高昀城,龍炎,鳳凰,麒麟,常壽愣住了心神,腦海中那道士的容顏一閃掠過,高昀城幾人彼此之間一個默契的對視。
「這道士不會是先前在青凌湖遇到的道士吧?」龍炎難以置信的說道。
「不會吧?我看那傢伙挺伶俐的,雖說膽子是小了點,不至於蠢到被土匪抓來此地吧?」鳳凰亦是口無遮攔的說道。
只是這話說完,幾道凝視的視線齊刷刷的向她投去,盯的鳳凰是渾身不自在。
「都這麼看我作什麼?我只是說那道士,又沒說旁的人,」鳳凰認慫的小聲嘀咕著。
鳳凰還不知這些人在想什麼嗎?不就是那蕭沐陽是昀城哥哥的兄弟嗎?不就是她趕走了那道士嗎?這人看著挺機靈的,卻不想如此愚笨,居然被綁到這荒山野嶺,此前這人還糾纏著他們四個想要當上古靈獸的徒弟,這,真是荒唐至極,這道士是被她攆走的,此時,不免心中有些許愧疚。
「真是新奇,這鳳凰也有示弱的這一天?」龍炎亦是調侃的說道,鳳凰卻聽出了這言語之中的落井下石之意。
「哪個承認示弱了?那是本鳳凰不與你們幾人計較,在者一說,他們這些個人被綁,又不是本鳳凰的主意,自然不是本鳳凰的錯。」鳳凰頗是不滿的說道。
「沒有人說是你的錯。」高昀城安撫的說道。
「就是,我們可沒說。」龍炎,麒麟,常壽亦是一口同辭的說道。
「可你們心底不都是這麼想的嗎?不就是我把他給趕走了嗎?這人也是古怪的很,一夜之間膽子也肥了,居然不怕我們四個了,這暫且不說。還胡攪蠻纏,要當我們四人的徒弟,誰知曉他有何居心?那鳳凰我自然要把他趕走了,這你們不都是贊同的嗎?如今,這齣了事就來怪我,這不合乎常理吧?」鳳凰憤然的說道。
蕭婉柔聽到這話,好奇亦是蔓延在心底深處,卻因憂心蕭沐陽,這困惑亦是一閃而過。
「鳳凰沒錯,這道士啊,又不是同蘇喜那般有恩於我們,不能事事應著他,誰知曉他學了本領,會不會牽纏到旁的人,倘若,到時候無辜的人遭殃,我們四個就是罪魁禍首了。」龍炎替鳳凰辯解的說道。
「就是嘛,還是神龍明事理,不想你們幾個。」鳳凰這才消了氣,滿意的說道。
眼見著就要平撫鳳凰的情緒,卻看到鳳凰狠狠的一跺腳,速即,咋咋呼呼懊惱的說道:「對啊,我這,怎麼把蘇喜的事情給忘了?」
「蘇喜的什麼事?你想要作什麼?」高昀城滿心狐疑的說道。
高昀城,龍炎,麒麟,常壽亦是好奇且在心底深處蔓延詫異,這凡是牽涉到蘇喜的事,這鳳凰可都是盡心的。
「作什麼?誰招惹了蘇喜,那我就要找誰咯。」鳳凰狡黠一笑。
「現在?還要救這兒的人呢,這時候就不要再多生事端了。」高昀城說道。
「就是,救了人再去也不遲,不急於這一時。」龍炎亦是說道。
「哎呀,還是幫蘇喜要緊,稍等我片刻,鳳凰去去就來。」鳳凰說完就掩藏於旁的林子裡了。
蕭婉柔聽的是雲裡霧裡的,餘光卻瞥到那旁的林子裡斑駁樹影之中若隱若現一道閃爍的光,速即,消逝殆盡。
蕭婉柔感到十分好奇,再俯身往叢林裡探去,哪裡還有鳳凰的身影?
「怎麼,怎麼回事?這人,人呢?」蕭婉柔亦是大驚失色,慌亂了心神。
蕭婉柔詫異的目光投向高昀城幾人。
「鳳凰她,往林子裡面探路,救人去了。」常壽亦是解釋道,情急之下常壽亦只好如此搪塞一番。
「看吧,龍炎,哪個要你多嘴了,這下可好,以後啊,就不能當著鳳凰的面說蘇喜這兩個字。」麒麟亦是輕聲嘀咕著。
「這,這也不能怪我啊,只能再稍等片刻了,沒事,鳳凰有分寸,她不來救這不還有我們呢?耽誤不了事的。」龍炎亦是辯駁道。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斑駁叢林裡,凜凜冷風吹拂掠過,那盤旋舞動的樹葉亦是在沙沙作響,粼粼的微光忽隱忽現。
鳳凰漫步走了出來,「我回來了。」
「這麼快,蘇喜怎麼樣?」高昀城問道。
「聽我給你們說,幸好我去了一趟皇宮。不然啊,指不定那人要怎麼欺負蘇喜呢?這下好了,我保證,那人以後,不敢有半分欺凌蘇喜的心思,見到蘇喜都得恭恭敬敬的。」鳳凰亦是狡黠一笑。
原來鳳凰一個原地迴旋施以靈氣,憑青雲遮擋,展翅高飛在空中閃現翱翔,穿梭過這長雲山,越過這京城大街小巷,飛往皇城之中,施以靈氣,尋覓到那人的蹤跡,落腳於深宮的長廊之中。
鳳凰瞧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面容,這不是欺負蘇喜的公公是誰?鳳凰一個迴旋幻化成人,掩藏於無形,輕輕飛過在長廊之上。
「瞧瞧這些個人還真是走運,攤上青凌湖這麼大的事,居然死不了,愣是給送了回來。」那宣旨的公公亦是不悅的說道。
「尤其啊,是監欄院的蘇喜,和宮女嚴嬋兒。這不,聖上頒發聖旨,特地要給這兩百人封賞,每人獎賞二十兩銀子,說這二人成仁取義,這在深宮之中是儼然不多見的。這倆人不光沒葬身在青凌湖,還得到了皇上的封賞,這下,這後宮裡不少有傳言,這二人可有的得瑟了。」
「這都不算什麼,甚為重要的是這二人竟與解決青凌湖一事的幾個人有所牽纏,那麼這二人的進宮目的不容小覷啊,你們這些個要提防著點,別被人家賣了還不知曉,怎麼作,就不用咱家交代了吧?」那宣旨的公公漫著小碎步,帶著一大群太監從長廊里穿梭而過。
「是,奴才明白。」那些太監亦是凜冽的一笑,回道。
掩藏於無形的鳳凰一瞧這些個人的架勢,這還了得,想欺負蘇喜,欺負嚴嬋兒,過了我鳳凰這關再說,鳳凰狡黠一笑。
那宣旨的公公恭敬的舉著聖旨,兩傍跟著太監,漫著小碎步,走在長廊的最前頭。
無形之中,鳳凰揮舞著纖細且修長的雙手,在那宣旨的公公面前,施以靈氣,那靈氣發出一道光,亦是流光溢彩,那光凝結在空氣中阻斷了那宣旨公公的去路,與那若隱若現的靈光撞了一個滿懷,速即,在他快要倒地之際,在他後頭那幫太監又狠狠的撞向了他。
眾人亦是慌亂了分寸,紛紛不明覺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公公怎麼不往前走了?
「你們這幫蠢貨,一個個眼睛哪裡瞧的?都不會走路了不成?如此粗莽,倘若,衝撞了聖駕,又該當何罪?」那宣旨的公公甚是不滿的說道。
這幫蠢貨就是愚鈍之極,若不是想在那李公公面前耍個威風,他也不必如此,要這麼些個人前來幫襯,可他卻不知這全是鳳凰暗中搞的鬼。
等宣旨的公公從地上俯身站起來,再想往前漫步,卻又被無形之中的靈光阻擋去路,象是禁錮一般,始終沖不破這牢籠,等他瞧見兩傍的奴才詫異的視線,方才清醒過來,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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