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商的話才適時提醒了高昀城,他這才知曉這客棧門庭冷落的緣故,敢情是這取的客棧名字太過拗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高昀城沒有進入到客棧,只是緊緊盯著那『客來客棧』的牌匾入了神,心底深處較勁定要想出個好的名字。
「昀城哥哥(昀城)你在想什麼?」鳳凰,龍炎,麒麟,常壽四人亦是滿心狐疑,一辭同軌道。
鳳凰,龍炎,麒麟,常壽四人一個默契的對視,隨之視線望去,卻亦是看不出所以然,亦是鬱悶,這主人盯著這客棧牌匾若有所思,究竟在想什麼?
』客來客棧』在清風徐徐吹拂下,兩道旁的地垂柳亦是輕輕搖擺,似是在迎往來的行客。
客棧的老闆見到王賀沅幾人進到客棧來,亦是綻開笑顏,欣喜的很,『客來客棧』終歸不像平日裡那般冷清慘談。
「進,進,各位客官敢於地痞流氓為戰,滿懷豪情,為京城商販出頭,著實令盧某佩服,幾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那掌柜的亦是點頭哈腰逢迎道。
「我們住店,先幫我們上桌好菜來,要快,經此一戰,在下肚子都餓空了。」白陌洹環顧了四周,對這客棧甚是滿意,然而,這客棧除了官兵外,客人亦是寥寥無幾,委實可惜這麼好的地界。
「好嘞,幾位客官先入座,稍等給各位安排好的廂房,讓各位休息。」那掌柜的亦是恭敬謙卑的回道。
那掌柜的如此恭敬頂禮的緣故,不只是因為幾位客商進門是客,也由於他們在客棧外,敢於教訓地痞流氓的一番英勇作為。
那些客商挨個入了座,不經意間還是會撫摸著被揍的地方,留下來的淤青,卻亦是隱約酸痛的感覺。
這客棧突然進這麼多人,亦是引得鄰桌士兵們的視線,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眸凝視,卻只盯的那些客商魂不自在,莫名其妙,不敢直視那些士兵。
「哥幾個,休息夠了沒?休息夠了咱就啟程前往皇城了。」那首將高聲喊道。
「是,休息夠了。」那些士兵們一辭同軌的高聲呼喊道,彰顯的頗有氣勢,亦是把客棧外的過路行人愣不丁的下了一跳。
眾士兵們抬腳往客棧外走,卻發現高昀城幾人在盯著門外正樑上的牌匾,不知為何看的入迷。
「嘿,各位,啟程吧,這天色也差不多了,得在天黑前趕到皇城,莫要耽誤了青凌湖的事,也別忘了你們進宮的目的。」那首將故作深沉提醒道。
「客來客棧,客來客棧。」高昀城冥思苦想,漫不經心的喃喃自語。
那首將一聽,徹底惱怒了,「你這神神叨叨的胡說些什麼?還走不走了?」
腦海中一個靈光乍現,高昀城抬腳便往客棧里走去,卻也忽略了那首將,直把他氣的乾瞪眼,亦是可恨,卻也無可奈何,若不是青凌湖的事需要你們,本將亦不會在此地和你們耗廢時間。
「掌柜的。」高昀城喚道。
「客官,你有何吩咐。」那掌柜的言道。
「恕在下冒然問一句,你這客棧的名字何人所取。」高昀城好奇道。
「是在下特地找的一個風水先生來取的,莫非,這名字有不妥之處?」那掌柜的亦是感到
那掌柜的亦感到大惑不解。
「這名字太拗口了,這客來客棧,不如來客客棧順口一些,掌柜的,你覺得如何?」高昀城問道。
「這...」這能行嗎,看這人玉樹臨風,亦是俊逸,這風水之事能懂嗎?他著實感到詫異。
見掌柜的亦是猶豫不定,「在下亦是提個建議罷了,這客棧名字還得掌柜的作決策才好,倘若,過些時日客棧還是如此這般,不妨換在下提議的名字,掌柜的,在下還要趕路,就不多說了,告辭。」
「高兄,你這就要啟程去皇城了?」白陌洹望著高昀城問道。
「是啊,青凌湖的事還是要早些解決為妙。」高昀城回道。
「高兄,皇城裡兇險難測,此去深宮定要謹慎才是,你的名諱亦是小心著些,莫要讓人抓了把柄。」白陌洹雙手作揖,言談間儘是掛牽。
「多謝白兄掛心,在下會多加注意的。告辭。」高昀城亦是覺得寬慰。
儘管彼此才兩面之緣,卻一見如故,此人溫文爾雅,亦能真城對待,也不枉費在此遊歷一番了。
高昀城這才疾步走出客棧。
「久等了,啟程吧。」
在那首將即將忍不住之際,高昀城終於走出了客棧,那首將一個眼神示意,又將他們團團給圍住,看他們委屈不甘的樣子,這才解了心中的鬱結之氣,耀武揚威的走在眾人前頭,亦是引來過路行人的好奇視線。
然而,他們亦不與之計較,這馬上就要進入皇城了,能忍則忍,畢竟,覲見皇上,言談青凌湖一事才是大事。
『客來客棧』里,那掌柜的亦是低頭若有所思,冥想著高昀城的那番話。
「王蘊,接下來你可有何打算?」王賀沅問道。
「我,我也不知如何才好,家中母親身有疾症,但好在抑制住了,這才出來擺攤,若是母親知曉今日之事,只怕會急火攻心,對於病情會重上加重,本來想賺些錢為母親買藥的,這下全毀了。」王蘊亦是委屈哽咽。
想起母親,不到年邁之日,卻被病魔折磨身心俱疲,疼痛亦是常事,想起這些,心就猶如被剜了一下,痛楚難當。
聞聲,眾客商亦是感同身受,最能理解王蘊此刻的心情,這些客商出門在外,無一例外牽掛的就是家中的親人了,此時亦是低頭靜默不語,卻有酸楚作翻滾之勢,湧現心頭。
王賀沅溫聲勸道:「不必多說,我們都懂。」
「過些時日,我打算在京城接手一家賭場,想讓你當賭坊的坊主,名字我都想好了,『萬盛賭坊』。」王賀沅說道。
這話一出,在座的人都驚呼一聲:「賭場?」
眾位客商的反應卻亦在王賀沅的預料之中。百年百家商鋪的王家怎會設立賭坊,這太出人意料了,王家威名遠揚顯赫,不只因為勢力占據半個京城,而是因為王家本本分分做生意,商鋪不涉及賭,嫖,這都是王家流傳百年的作風。
「在下開設賭坊,亦是有苦衷,說白了,這賭坊王家是從不沾手的。」話音未落,眾人亦是頻繁的點點頭,以示贊同。
「你們可還記得京城的,『百盛賭坊』。」
眾人皆是一愣,隨之詫異之色浮現在臉龐,冷風從門前襲來,亦是讓客棧的氣氛有些詭異,就連那掌柜的亦是察覺到客棧的氛圍有些不對勁兒。
「你是說盛家?害的人家破人亡的『百盛賭坊』。那在下還是不懂,為何王老闆要接手它。」其中一客商問道。
「盛家離京遠赴揚州城,只怕不回來了,然而,我的一個表親決意要接手『百盛賭坊』,他那性情暴躁跟盛家差不了多少,在下京城百家商鋪都在這兒,進這賭坊的亦是京城紈絝子弟。」
「在下也是怕我這表親在賭坊,惹了京城的達官貴人,從而牽連王家,故才出此下策,特地遊說他,由在下前來替他接手這賭坊,而且賭坊的人選由我來挑選。」這時,眾人才如夢初醒,煥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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