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好是強磁,而我只是一粒帶磁的鐵粉,我擺脫不了她的吸引。]
時間一晃過了一個星期,維綸和思琴黃昏在跑道散步時,春梅給維綸打電話說有人找他。本來自己最近都沒有什麼工作要做的,還能有什麼人找自己,維綸想了一下,還是和思琴回去,畢竟人家找上來的,就算沒有什麼事情也得陪別人坐一會,沏上一杯茶。
來到聚客閣的地方,維綸見到兩個西褲陪白襯衫,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印象中似乎自己並不認識這號人物。維綸來到聚客閣,上前打招呼,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一下子把維綸抱住,用洪亮而爽朗的聲音笑了兩聲拍著維綸的肩膀說:「維綸呀,很久沒見!」
維綸還沒有反應過來,男子鬆開維綸,退後一步摘下眼鏡,維綸這個時候才看清了這個男子的原貌,連忙伸出手招呼男子坐下,邊笑著問:「老梁,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我都幾乎認不出你了。」
「惦記老同學了,所以出來走走,這不,有了這次說有就走的旅行。」
聽到這裡,這個老梁身邊的人也忍不出笑了出來,「看來梁大炮到什麼地方都是這麼的能侃。」
這個時候,老梁給維綸介紹說:「這個是我的保鏢,今天我們來你們這邊出差,我怕不安全就帶上了,或許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吧,這小子吃不慣這邊的水,喝多了,嘴巴也就失控了。」
「誰是你的保鏢,你見過哪個保鏢還要給老闆發工資的?」
聽到老梁和他身邊的人這樣頂嘴,維綸搖搖頭,「老梁,我現在知道什麼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你還是嘻嘻哈哈的,我就不明白,那個領導瞎了眼讓你當上了公務員。」說完站起來,給老梁遞茶,遞給和老梁一起來的男子時說道:「我叫維綸,是老梁的大學同學,很高興認識你!」
「哎呀,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你不是好惹的。」男子說道。
「怎麼說呢?」維綸很不解。
「別急,我先問你那個維綸,哪個維,哪個綸?」聽到男子這樣問,維綸如實告訴他。
只見男子笑了一下說:「這就對了,你聽過繩之於法吧?」
「聽過。」維綸越來越不解地回答,心裡想都不知道這個貨是搞什麼的,說一個名字都這麼囉嗦。
「你看,一個繩之以法的『繩』字一個絞絲都這麼厲害了,你的名字兩個絞絲,要是你和老梁換一下位置,老梁這樣的傢伙還不得給你絞死才怪呢。」聽到這裡,維綸哈哈大笑,對老梁說:「你的朋友真有趣。」
「我今天來的時候,看了一下周圍好像缺少一個算命的,這貨來了正好,你不是擅長拆字嗎?恰好留下來算命好了。」
老梁的朋友端起茶,對維綸說:「我叫顧文,很不幸是梁大炮的同事,還請維綸兄不要把我和梁大炮這樣的人歸在一類。」
眼前這兩個傢伙,讓維綸好像是回到了大學的宿舍一般,總是有開不完的玩笑。老梁問維綸周圍有什麼比較好的地方可以喝酒的,維綸要老梁和顧文留在這裡一晚,今天晚上就在這裡將就一下,要是想要喝酒自己可以去買一些回來。老梁看了一下這裡說,想不到這麼別致的地方連酒都不備一點。
「不怕哥你笑,我自從在大學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沾過酒這東西了,平常都是喝茶的,好茶倒是有不少,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品嘗一下我收藏的茶吧。」維綸向老梁和顧文解釋道。
老梁剛想說,不喝酒算什麼男人,顧文搶先一步說:「維綸老闆與原來也是一個挺會享受的人,看來我們今天晚上真的是有福了,能夠享受到你的珍藏。」
「你也喜歡茶?」維綸很興奮地看著顧文。
「喜歡是挺喜歡的,就是不是很專業,到時候還希望你教一下。」顧文很有禮貌地說道。
在維綸和老梁他們聊得正高興的時候,思琴過來通知維綸他們去吃飯。
老梁沒有想到這裡還有飯堂,真的是大開眼界了,老梁聽說維綸在這裡搞了一個提供旅客住宿的地方,沒有想到這裡的員工都這麼多,還有專門表演的地方和飯堂。
飯後,維綸帶著老梁和顧文在周圍轉了一圈,維綸知道老梁和顧文過來這裡一定不是僅僅過來看,有什麼事情才會找到自己的。
老梁把自己來找維綸的目的跟維綸說明,然後要維綸考慮一下要不要接這樣的一個活兒。
原來是顧文的堂兄,顧偉,在四川旅遊的有關部門做事的,最近部門考慮要不要在當地搞一個攀岩的場所,顧文在閒聊的時候,把這樣的事情和老梁說提了一下,老梁想起自己的大學宿友,維綸是搞跑酷和攀岩這樣的事情的,在攀岩這方面是實打實的內行人,或許能夠幫上什麼忙。老梁向顧文推薦了維綸。
開發,建造一個攀岩的場地看似很容易,這些都是外行人看到的,真正搞這個的不一定這樣認為,搞這樣一個東西需要考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很多的地方看是一個很好的場所,如果盲目搞往往容易出事。生命是寶貴的,要最大限度的保證人身安全,維綸想起自己剛開始接觸攀岩時候,一個帶自己的教練曾考慮在四川那裡發展攀岩這項運動,和當地的有關部門商量合作,後來去到實地之後打消了這個念頭。
維綸是一個喜歡通過挑戰來證明自己的人,要是在還沒有和大衛通電話之前,老梁親自過來自己一定會答應的,但是這個時候,大衛那邊需要自己做一點事情,翼裝飛行可以說是自己多年來都想嘗試的事情,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放棄的。
在散步的過程中,老梁和顧文等著維綸的答覆,維綸問顧文這件事情急不急的。顧文平常在機關裡面聽慣了領導說話,加上經常應酬,人們說話時的言外之意也容易弄懂。顧文知道維綸一定事有什麼事情,可能幫不了自己。
顧文笑了一下說:「維綸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您還沒有能夠抽出身來。」
「我現在在和一個外國名叫大衛的朋友籌備著搞一個翼裝飛行的活動,現在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時期,我恐怕是很難能夠幫上你哥的忙。」維綸很直接地把自己的難處說了出來。
「沒關係的,反正我這次過來也是出差,順便看一下你有沒有空參與這項活動的。」顧文邊走邊說。
「我們今晚好好喝幾杯茶,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們就交一個朋友,怎麼樣?」維綸拍著顧文的肩膀。
「難道我們現在還不是朋友?」顧文裝作驚訝。
顧文這樣一說,三個人當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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