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二十分鐘,頂多十分鐘,你就會在甲板上看到一個無能的廢物……嘶……哦,上帝……」暫時停止的運動讓黛安也有了喘氣的機會,雖然自己被打敗了,還被男人像擺布布娃娃一樣任意擺成各種難以啟齒的姿勢,但她並沒認輸,打算要在這場剛剛開始的戰鬥中獲得最終的勝利。
但洪濤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馬上又用更暴力的入侵打斷了黛安的挑釁,船艙里又只剩下各種喘息和呻吟了。
「年輕真好……五分鐘之後飛橋見,如果你還能自己走上來的話!」對於這麼兩塊沒羞沒臊的臭肉,吉達顯然也沒有好辦法,繼續看下去也不太合適。
不過在走之前,她還是很禮貌的給出了自己的意見,這還不是瞎猜,而是根據洪濤動作的頻率做出的合理分析。
「你越來越暴力了,我的胳膊差點被扭斷。
」十五分鐘之後兩條大肉蟲子終於停止了蠕動,癱軟在地毯上。
等喘氣稍稍平復了一點,黛安從洪濤身上抬起頭,開始揉自己的左胳膊。
「別倒打一耙啊,是誰說喜歡被**的感覺,還說這樣容易受孕。
我看齊睿就是被你教壞的,每次不玩點花樣就沒有任何反應。
要是再這麼發展下去,我早晚得死在你們倆床上。
」洪濤也是口不對心,他對這種情趣遊戲一點都不反對,別看事先就知道是假的,可真做起來確實挺刺激的,別有一番風味。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耗費體力,比踢大場足球還累,心跳估計都上二百了。
以後該如何保持身體狀態成了大問題,要是二奶奶在就好了,她肯定有辦法有手段,還能不太傷身體。
「哼,現在想死也晚了。
晚上我得去逛逛商場,買幾套便宜衣服。
老被這麼撕,再怎麼努力賺錢也養不起你。
別耍賴了,趕緊上去吧,老處女現在指不定怎麼恨你呢。
」「聽話啊,別惹她生氣,等你能回家了我幫你一起把她按在床上,讓她也試試我男人到底能不能堅持二十分鐘!」要不說小兩口打架外人最好別去勸,你向著誰說都是錯,一得罪還就是兩個人。
「我說你這個嘴怎麼越來越損了,她比我媽還大,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滾開,把咱們這一周的成績整理整理,我叫她來是想讓她看看咱倆沒偷懶。
」「別聽她嘴上說不在乎,不在乎費這麼大力氣非找我當財務顧問幹嘛?這些錢大多都是數字,好看不好用。
現在她急需源源不斷的穩定利潤去實現理想,把全人類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
」「看在她是洪琪教母的份兒上就幫一下吧,去買衣服的時候順便也幫我買幾套。
你看看,褲腿都成麻袋片了!」別看嘴上比黛安還惡毒,其實洪濤心裡對吉達已經認同了,就算她不幫自己回國,自己也願意幫她儘可能的多辦些事兒。
人,從說話看不到實質,光憑做事兒有時候也不準確。
但凡是大奸大惡之人,往往做出來的事兒都特別正能量,很具迷惑性。
要想真的了解一個人,就得進入他的核心利益層面,比如說吉達交給自己的賬目。
這些破紙片很真實的反應了她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沒的說,確實是善舉。
別說一次,半次謀私利的情況都沒有,每次都虧,還虧的不少。
吉達的錢確實不是她自己掙的,或者說她是利用了祖輩的遺產和自身的聲望獲取大量資金,然後用到她認為合適的地方。
可洪濤覺得即便她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個剝削者,還剝削得挺狠,卻依舊值得自己敬佩。
和那些打著慈善名號為自己牟利、沽名釣譽的聰明人比起來,她就是人類的天使。
假如世界上能多出幾個這樣的剝削者,以後剝削這個詞可能就會是中性的了,說不定還能成為褒義詞。
自己是沒這種能力與胸懷,但不妨礙自己幫著有追求的人成事兒。
真不是吹牛,洪濤覺得自己只要真想幫誰、對方自身也具備某些條件、還能充分信任自己,誰就會成為世界首富,不管是顯性的還是隱性的。
現在吉達就是個合適的人選,她自身條件很好,有足夠抵禦大部分麻煩的背景,還有充足的啟動資金。
自己的任務就是讓這些資金翻倍、翻倍、再翻倍,翻起來永無止境,直到她或者自己死掉為止。
至於說完成理想的事兒就別奢望了,吉達就算再有錢、自己就算再穿越十輩子,也改變不了全人類的命運,唯一能改變的只有人類自己。
「你再次讓我吃驚了,整整二十六分鐘。
」當洪濤和黛安包著一大堆文件走上飛橋時,吉達還沒忘了剛才的事兒,抬手看了看手錶,然後做出一個很吃驚的表情。
「水份,時間有水份。
去掉穿衣服和整理這些文件的功夫,其實連十分鐘都不到。
現在咱們把焦點從我身體上轉移轉移吧,今天特意請你來不是為了展示人體美學的,我只是忘了你要來,所以情不自禁了一會兒。
」「這些才是我讓你來的真正目的,怎麼說呢,你太窮了,窮得幾乎拿不出太多零花錢。
究其根源就是你的投資數量太大,效率也太低。
要想改變這種困境,恐怕以後得改一改亂投資的習慣。
別老聽誰說能掙錢就跟著投入,那些所謂的忠告,基本都是屁話,沒幾個負責任的。
」洪濤真不想和一個比自己母親還大的女人討論自己的功能強悍與否,太有罪惡感了。
還是言歸正傳吧,說完了這件事兒自己和黛安還有一屁股活兒得忙。
這就是命啊,吉達可以每天穿得光鮮亮麗四處招搖,走到哪兒都是萬眾矚目的大慈大悲觀世音加天使,自己卻只能藏在幕後任勞任怨的給她擦屁股。
到頭來好處都是她的,即便給自己也不敢要。
苦累都是自己的,不想要也得接著,半點也給不了她。
如果這還不叫命,啥叫?「不不不……你講給我聽就可以,我是不會碰這些東西的,永遠不!」吉達聽的很仔細,但只要黛安一有打算讓她親眼看看文件的企圖,她就忙不迭的往後躲。
「真沒看出來咱倆還有做舊的天賦,以後拍賣界可得小心了,只要我們親熱一次,就會冒出來好幾張古代字畫。
」吉達為什麼對這些文件避如蛇蠍,洪濤和江竹意心裡都明白,她是膈應。
可知道歸知道,如此被人擠兌洪濤也忍不了,還得來兩句。
..「別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是所有人。
我有心裡疾病,不喜歡男人……請原諒,也不僅僅是你,是所有人。
」吉達也覺得這樣做不太合適,現在洪濤已經是自己的財務顧問了,事實上自己今後到底是窮還是富都得靠他。
如果總這麼在某些問題上互相挑釁,終歸有一天會爆發的。
要想解決這個隱患只能開誠布公,不是洪濤和自己,而是自己和他。
「嘿嘿嘿……她以前也是,現在還沒改利落,所以我並不在意這些。
你要早和我說多好,多大點事兒啊!」吉達是拉拉,這一點洪濤早就有思想準備。
一位公主,長得還不錯,身家又這麼富,一輩子不結婚可以理解,可一輩子沒男人就很難說服別人了,性取向有問題恐怕是唯一的解釋。
為了讓吉達別太尷尬,洪濤把黛安的老底也揭開了。
禮尚往來嘛,你和我說實話,我就和你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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