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讓肉體更加強大,失去恐懼,特點,瞳孔變紅。
晝行,白天以極速運動不會發出聲響。
白夜的腦子裡出現了兩行描述,然後兩行描述重新化作兩個單調的詞彙出現在白夜的腦子裡,像是兩個按鈕,只要腦子裡的出現了選擇的想法,就會觸發,就像這樣。白夜想像著嗜血這個詞彙,然後眸子深處湧出了一股鮮血般的赤紅色,白夜身體裡面的血不由自主的開始沸騰,白夜感受著身體的每一絲細微的變化,力量增強好像很有限。
白夜撫摸著兩座墓碑,殺戮,獲取,又像是收回,那種感覺很微妙。
然後白夜擺了擺手,重新走到了自己墓碑的背面,倚靠著墓碑,看著死寂的天空發呆,他並沒有多麼開心自己獲取了這兩種能力,太弱,很無趣,另外他對變強並沒有很大的渴望,他感覺自己已經夠強了,不像一個人,像一個怪物。
"流氓啊!"尖銳而又刺耳的聲音驚醒了白夜,白夜迷茫的直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然後看著捂著眼睛大呼小叫的公孫離,他的腦袋上還頂著幾截斷草。
公孫離急忙的扭過身去,"快,你先穿好,穿好叫我。"她的面頰緋紅的樣子很是可愛。
白夜迷茫著熟悉著自己的周圍,睡得有些懵逼。然後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站了起來,拿起了自己脫掉的風衣遮住了自己的上半身。
"扭過來吧!"白夜重新坐到了草地上,嘴裡叼著一截草根,"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不感覺好遠,而且這天氣還挺熱嗎?"
公孫離氣小心的扭了回來,打量了幾眼,確定白夜已經套上了他的風衣,然後盤坐到白夜的旁邊,"反正一個人也沒事,閒著也是閒著,諾,給你。"公孫離遞過來一個紙袋子。
"居然還真的帶了吃的。"白夜吃驚的接了過來,說真的,早上他還以為公孫離在敷衍他。
"那是。"公孫離這句話裏白夜竟然聽出了得意的味道,白夜想了一會,他應該沒誇她吧!
"在想什麼呢?"公孫離用她的小拳頭砸了一下白夜的腦袋。
"我在想你為什麼剛才沒有直接扔掉那個袋子然後飛也似的逃走。電視上都是那麼演的,果然,電視都是騙人的。"白夜搖著腦袋,發出了一陣唏噓聲。
"你想的真怪。"
"不,我感覺你想的更怪。"白夜看著公孫離。
"為什麼?我應該沒做什麼吧!"
"你叫我流氓,但是你要知道是你把我看光了,而不是我把你看光了,理論上來說是我吃虧了。"
"你這是什麼道理,怎麼可能是你吃虧了。"
"那我賺了唄?"
"可以這麼說。"
"那你想賺嗎?我可以滿足你一下。"白夜認真的說了一句,那樣子就像他做好人好事不留名一樣。
"啊!"公孫離滿臉緋紅的怪叫了一聲,"你這人太壞了!"
"不是我壞,是你蠢。"白夜聳了聳肩。
公孫離扁著嘴,嘟囔著,"你肯定沒有女朋友,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白夜躺回了草地上,"其實,單身挺好的,你不也是,估計以前那十八年你也沒有男朋友。"
"啊!以前那十八年我根本沒有見過什麼外人,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就輟學了,然後一直在家,從來不出去,從輟學到十八歲我從來沒有見過同齡的男孩。"
"喔,厲害了,你怎麼做到的,小學一年級就輟學那也是很困難的。"
"那個啊!我剛開學的時候老師跟我們說一加一等於二,我就問她為什麼一加一不等於三呢?然後老師和所有的同學都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思考出來了嗎?"白夜好奇的問了一句。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公孫離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都是因為我的基因,我繼承了我爺爺的異能,然後我爺爺知道之後就從這裡出去讓我輟學,然後一直在家找私人家教教導我所應該知道的一切,直到我十八歲,所以我基本沒有見過其他人。"
"喔,那你家很有錢嘍,請得起私人家教。"
"還好吧!我父親雖然沒有繼承我爺爺的異能,但是他很厲害,好像在杜拜擁有大片的農場還有幾座中世紀的城堡。"
白夜想了一會,"你有沒有什麼失散的哥哥之類的東西。"
"這個啊!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應該沒有吧!"
"哦,我就問一問,你別多心。"
"那你呢?"公孫離突兀的問了一句。"你以前是什麼樣子,我聽說那些王在以前十八年裡都很出色,有著輝煌的歷史,有的甚至走遍了全世界每一個戰場,而且活了下來,最後在命運的指引下敲開了這所學院的大門。"
"喔,聽起來真酷。"白夜吐槽了一句,然後,"我啊!如果他是男的話,我們或許可以有一個共同點。"
"喔!"公孫離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白夜,"聽起來好像你以前很爛的樣子。"
"差不多,我是一個孤兒。"白夜看著公孫離,"通常這句話後面都是大段大段的催淚的那種話,但是,顯然我的人生很不正常,因為我的人生接下來就是大段大段的笑話,顯然上帝對於我的降生很開心。"
"三歲之前我就從床上掉下去無數次,這件事是在我一年級考了最後一名之後我回去問院長我為什麼這麼笨,院長理智的分析了我笨的原因之後告訴我的,當時她用一種充斥著滄桑的聲音告訴我這件事情,那之後我傷心了很久,不是因為我的經歷,而是因為當時我感覺自己笨是因為自己很特殊,結果想法破滅了。"
"初中的時候我坐在最後一排,經常透過窗戶欣賞窗外的風景,然後我就被抓了,抓的那個老師都煩了,然後就再也沒人管我了,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最後一排,那個時候無論我身邊有多少人的存在,我都在感覺自己是一個人存在於這個世界。"
"之後跌跌撞撞上了高中,然後你知道和人硬著脖子打一架然後被所有人罵,然後自己一個人躲在廁所里哭是什麼感覺嗎?那感覺真讓人不爽。"
"那你為什麼打架?不能忍一忍嗎?"公孫離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這些事情對她來說很遠,就像非洲一個又瘦又黑的小孩經歷的一切對於一個養尊處優的中國公子來說那樣,很遠,幾乎不可想像其中的差別。或許公子哥聽到這一切之後會同情這個小孩,但是公子哥很難理解非洲小孩的感覺。公孫離就是那個公子哥,白夜就是那個非洲小孩。
"切,你懂個屁。"白夜豎了個中指,說罷白夜把紙帶里的最後一點東西塞到了自己嘴裡,扔給了公孫離,"謝謝你的午餐,另外紙袋帶回去扔了吧!這地方應該不歡迎這個空紙袋。"
"好吧!"公孫離站了起來,"你明天還在這個地方嗎?"
"應該吧!"白夜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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