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里,前來參與賭的靈者們還在津津有味的賭著。筆神閣 bishenge.com真是些愚蠢的人,無際能治你們的病,卻治不了你們虛榮貪婪的心,哈哈哈哈。
看著自己手上的賭戒,無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還需要一點點,他就要自由了。這漫長的日子終於快要到頭了。
下一步只需要這賭坊里的人用血來輔助他便可。只要無際和你千姽嫿不要壞他的事,那麼一切都會好,都會好。
他籌備了這麼久的計劃,終於要開始上演了。今天之後,這世上只有無痕沒有無際……
姽嫿拿到回靈花,便快速的趕往烏山鎮。還好,只是清晨。無際應該和無痕換回來了吧……算了,還是先去給鳶尾服下這回靈花吧,也不知道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拿著花快速來到鳶尾房門前,卻看到四處很凌亂,房門大大的打開。壞了,姽嫿快速衝進房間。
房間裡,物品散落一地,走進床邊,才看到鳶尾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而且臉上掛滿了淚水。
「鳶尾,鳶尾」姽嫿給鳶尾輸入靈力,看來這無痕是留不得了。他完全沒有把她的警告放在心裡,呵呵,那麼就該付出代價。
「鳶尾,鳶尾,醒醒」鳶尾的沉睡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姽嫿一邊喚著鳶尾,一邊為她拭去眼角的淚花,整理好衣服。
「額……」鳶尾慢慢睜開眼睛。但剛看到姽嫿的那一刻,她便放聲的大哭起來「嫿兒,嫿兒,你終於回來了,你快點,快點,去救浩淵,快點」
鳶尾虛弱極了,但一想到浩淵,她就害怕極了。真的很擔心,無痕會對浩淵做出什麼來,如果浩淵受傷了,或者離開了,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她該拿什麼來面對姽嫿,面對寶貝兒對她的關心。
「你說,浩淵,怎麼了,他哪兒去了」剛聽到浩淵被抓走。姽嫿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冷漠,眼睛也慢慢變為紫色。她警告過無痕,倘若浩淵有一絲一毫的閃失,她要無痕碎屍萬段……
鳶尾哭著緊緊地抓住姽嫿的手臂「嫿兒,無痕把他帶走了。浩淵是為了救我,才跟著無痕走了,是我不好,我沒保護好他。怎麼辦,怎麼辦,姽嫿,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姽嫿渾身冒著冷汗,兒子從未離開她的保護。她不該留他一個人的,不該。越這樣想,姽嫿靈識中的夢神開始變得惱怒。紫色的靈力越來越濃,房間裡的瓶子,杯子都開始破碎。甚至連鳶尾的房間都快坍塌了。她的理智都是在浩淵平安的基礎上,浩淵是抑制她殺戮的唯一藥方。
「嫿兒,你怎麼了嫿兒」鳶尾被這樣的姽嫿嚇到了,她從未見過,姽嫿這樣真的讓人毛骨悚然。
「夫人,主人沒事,只是被困住了,你不必擔心。現在請你平靜下來,浩淵沒事,依舊好好的」暗色趕到時,見到姽嫿時不禁嚇了一跳。主人娘親真的很恐怖,只怕自己再晚來一步,這房子便成為廢墟了。
「你說什麼?你主人是誰?你怎麼知道浩淵安好」鳶尾勉強撐起身體問著眼前的這副骷髏架,它來路肯定不簡單,或許它真的知道浩淵的娘親。
「我主人是浩淵。主人娘親,主人說了,他很好。他讓我告訴你,他會乖乖地等著你去救他。希望你不要衝動,冷靜下來,千姽嫿的兒子,可以很強大的。所以,浩淵的娘親,也必須很沉著哦」暗色講浩淵對他的囑咐,都告訴了姽嫿。
當時他都不理解,為何主人如此說,搞得主人自己才像母親一樣。沒想到,真的很有必要。
「對了,主人娘親,這是主人托我帶給你的」暗色,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姽嫿。接近姽嫿時,暗色的骨架都緊繃著,主人娘親實在太可怕了。
「姽嫿,嫿兒你聽到沒有。浩淵他沒事。你先不用擔心,無痕目前不會動浩淵,因為浩淵是威脅你的唯一方式。你現在要做的是,冷靜下來,才能去把浩淵帶回來,冷靜,冷靜嫿兒」鳶尾心裡對姽嫿有太多太多吧抱歉。可是現在不是說對不起的時候,她必須讓姽嫿先冷靜下來。
聽到這些,姽嫿才慢慢地鎮靜下來,接過暗色手裡的東西。雙手緊緊地握住,這是她給浩淵做的護身符,裡面卻是浩淵裝得安神草,因為浩淵說過,他喜歡安安靜靜地娘親。
只要浩淵沒事就好,她在學會努力的冷靜,這些年,因為有浩淵,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冷靜,她不能用滿手的鮮血去撫育兒子。
看著姽嫿不語,鳶尾和暗色也保持安靜,他們都在給姽嫿冷靜的空間。慢慢地,姽嫿身邊的靈力散開,顫抖的屋子也安靜下來了。
見此,鳶尾才放下心來。暗色也偷偷鬆了一口氣,難怪主人非要他抓緊時間,一定要在主人娘親回到鳶尾府時趕到。看來,主人真的很愛他娘親。
「你叫什麼?」姽嫿冷靜下來後,才緩緩開口問著暗色。本來她有所懷疑,不過他告訴她兒子說的話,和這個護身符。她才相信,因為只有浩淵會知道自己的狂躁和不安。
「主人娘親好,我叫暗色。是主人在世兵閣收下的法器」暗色唯唯諾諾的回答。主人可以撒撒嬌,可主人娘親不同,她身上的冷漠,總讓人和物都感覺到恐懼、害怕。
「好,你現在回去,把浩淵照顧好。把你的手給我……雖然你只是一副骨架,但是浩淵只有半點閃失,我就先把你骨頭架拆了燒火。」姽嫿一字一字的說,她不開玩笑,只要誰傷浩淵一分,她都不會放過。
「是,主人娘親」
「不是說了,叫你把手遞給我嗎?」
「啊,哦」暗色顫顫巍巍的把手遞給姽嫿。主人娘親是先要剁了他的手嗎?不要啊,他還有結婚呢……
姽嫿抓住暗色的手,輸入靈力打開了暗色的靈脈。她現在無暇顧及這骷髏架的來處,只要兒子安全有保證就好。
「謝謝,主人娘親。暗色定能護主人周全。我還有一事想跟您說」暗色頭骨還冒著冷汗,原來主人娘親是為他打通靈脈。嚇死他了,唉,他這一解除封印,怎麼就遇到這麼恐怖的人啊。不過,幸好主人待自己是很好的。
「說」
「抓住主人的人,轉移著陣地,他似乎要開啟一個什麼機關。而且他要用100位有靈階的人的血來祭奠什麼」暗色把自己聽到的一一說給姽嫿聽。不得不說,那人和主人娘親一樣恐怖。
「……恩,你快回去吧。替我守護好浩淵,這是你唯一要做好的事」
「是,主人娘親,暗色一定不辱使命」說著,暗色便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鳶尾房間。他也不能離開主人太久,要不然靈力就會變得很弱。
看著暗色離開後,鳶尾看著姽嫿,她的心真的好難受 「姽嫿,我……」
「鳶尾,事已至此。沒有誰對不起誰,浩淵保護你是對的,不必自責……我想無痕已經給你攤牌了吧」姽嫿轉身看著鳶尾。
「是的,他說了。不過不完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為何會有一張同樊傑一模一樣的臉。」鳶尾起身,緊緊的抓著床單。這是她接受不了的,她這一生究竟是怎麼,總圍著一個男人團團轉。
「鳶尾,這個只能讓樊傑自己來告訴你」
「樊傑?你見到他了」鳶尾突然變得很激動,原來,最傻的還是她。
「是。其實,他一直從未離開你。每日給你送桂花糕的是他,為你護住心脈的也是他。」姽嫿想想,這些是時候告訴鳶尾了。
「什麼……姽嫿,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鳶尾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每個人都像旁觀者一樣,等著看她的笑話吧,呵呵,呵呵……
「鳶尾,我這次去冥界,是樊傑讓我去拿回靈花,他說這花能救你的命。還有,你那次在樹林裡暈倒,是他給你餵的血。當初在天界留住你,也是為了你好,他並不是無情,因為他已經為了我想好了退路。」姽嫿走向鳶尾,牽著她的手,把樊傑對她的好都告訴了鳶尾。這是她能為樊傑做的了。其實,這一切,最大的罪人是自己。
「嗚嗚嗚」鳶尾趴在姽嫿懷裡哭著,哭得傷心極了。憑什麼,他憑什麼一聲不響的從她生命里消失,又憑什麼這麼一聲不響的對她好。她不需要不需要,既然想做一個壞人,為何不做到底?
「好了,鳶尾,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是,現在你的身體最重要」姽嫿扶起鳶尾。現在的鳶尾,虛弱地讓她覺得鳶尾可能下一秒就會離開。
「來,讓我把這回靈花用靈力注入你的花靈,你先坐好,可以嗎?」姽嫿安慰著鳶尾,鳶尾現在的花靈太弱了,再不用回靈花,恐怕……
「嫿兒,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回靈花也救不了我,何況我的心已經死了。我本就無生之意。」鳶尾抬著手,指著自己的心臟。這裡已經不再想跳動了,真的好累。
「鳶尾,不要鬧了,好不好?」
「嫿兒,你知道這麼被欺騙的感覺嗎?你知道再一次掀開傷口,逼著自己去看的感受嗎?」
「鳶尾,你不能這麼想,要好好的活著,知道嗎?我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呵呵,姽嫿。這句話好沉重,好沉重啊!不要在為了我了,這些年,我真的好累好累。」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讓回靈花去醫治你的靈脈好不好」姽嫿拿出回靈花,準備用靈力輔助它來醫治鳶尾。
「姽嫿,這個先晚一點。我自己可以服用它,你去給我把那個人找來,我想見他最後一面,有些話我想同他說清楚」鳶尾搶過姽嫿手裡的回靈花,這花多珍貴啊,何必浪費在自己身上呢。
「鳶尾,我們」
「去吧,姽嫿,算我求你了,如果你不去,我自己去」說著,鳶尾掙扎著要下床。
「好,鳶尾你一定要服下這回靈花。我去帶他來,你在這裡等著我,聽到沒」姽嫿安慰著鳶尾,無論怎樣,樊傑和鳶尾是時候好好談談了。
「好,我在這兒等你。去吧」
「恩」
看著姽嫿離開,鳶尾的面色更加慘白了,嫿兒,對不起了。
姽嫿快速來到李桂樓,可是找了很久也找不到無際。現在這個時刻,他應該回來了啊……
「管事,你們樓主呢?」
「他還沒回來呢」
「今天,你們不開店嗎?」
「不開,昨日樓主說過了,李桂樓從今日開始不再營業」管事的收拾著東西,認真的跟姽嫿說著。
「哦?」姽嫿緊緊地看著這個管事,她總覺得有些奇怪。
「對了,姽嫿姑娘,這是我家樓主留給你的信,這也是我一直在這裡等你的原因。樓主他說希望姑娘能夠守住他們的約定。」
接過管事遞給自己的信,姽嫿不覺的皺了皺眉頭。這個樊傑,果然還是先動手了……有些事不是你一個人能選擇的。
拿著信,姽嫿走出了李桂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樊傑為何不等等她,只怕無痕比無際給強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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