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 263、你這個可怕的瘋子

    「你們想知道什麼呢，哥知道的老多了，比如上個星期和你的老婆，晚上我們……」

    「閉嘴，老鬼你再胡說八道，受苦的是你。」風暴已經怒火衝天了。

    我卻笑的非常開懷，說道：「你想知道什麼，你又沒告訴我，我哪兒清楚。」

    風暴咆哮道：「你裝什麼蒜，關於洗人計劃的事，你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了。」

    我一愣，靠，又是這個所謂的洗人計劃，我還是才聽說的，完全模稜兩可，這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但是瞧他們那樣子，似乎覺得我一定知道什麼，難道說，

    這就是我一直本追殺的原因？

    「那啥，洗人計劃那麼複雜，具體是什麼呢？」我問。

    風暴說道：「你還在裝，當然是屬於你負責的那一塊了，你別告訴我，你忘了。」

    「啥時候的事，老夫還真不記得。」我挺納悶的。

    「就是母女兇殺案那個晚上的事，你接觸了洗人計劃的任務，還獲取了其中的機密，這是後來上級調查發現的，現在，只要你老實的交出來，就沒你什麼事了。」風暴的話讓人吃驚。

    我好笑起來，說道：「你妹的腦殼有坑啊，那時候哥還沒有加入龍魂，哪兒來的什麼鳥任務，何況就那一晚上，能做什麼？」

    「一晚上，可以做的事多了去了，老鬼你別狡辯了，趕緊交出來，這樣可以讓你舒服點。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要不然，別怪我不念及舊情，對你繼續注射了。」風暴怒吼道。

    我搖搖頭，說隨便。風暴直接讓審問人給我來十毫升的，還說道：「死了我負責，快點。」

    終於還是扎了一針，十毫升的劑量下去，一頭牛一般都死了，我當時也想，風暴這狗日的也太過分了，完全不管過去是不是合作過，果然是心狠手辣的。

    以前我們嚴刑拷打敵人的時候，尤其是那些恐怖的老大和頭子，為了套取他們的情報，一般就用四毫升，都受不住了，絕對會因為撐不住說出真相。

    可是這次，十毫升儼然已經超標了，這種生死藥是名副其實，讓人痛不欲生的，生不如死的。

    我忍耐了一會兒後，覺得頭很暈了，有點虛脫了。

    風暴冷笑道：「老鬼，撐不住了吧，你知道，你頂多只有五分鐘的時間，過了五分鐘，就算給你解藥你也沒救了，因為你已經痛死了，說吧，你掌握的洗人計劃到底是什麼？」

    「你過來，我想當面跟你說。」我咬著牙。

    風暴從監視器後面走出來，來到我的跟前，他滿臉都是怒氣，揪住了我的衣領，吼道：「老鬼，你別再硬撐了，你時間四分鐘都不到了，畢竟合作一場，算老朋友了，我可不想看著你死。」

    我笑了笑，讓他靠近點，事實上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於是我對著他耳邊說道：「你妹和你姐說，那天晚上後，懷了我的孩子了，這就是真相。」

    風暴簡直火冒三丈，對著我就拳打腳踢的，怒吼道：「你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看你能不能撐五分鐘。」

    他在旁邊看著時間，然後不停的報時，以前我們審問犯人的時候，往往還沒到最後一分鐘，犯人就求著要解藥了，畢竟誰都不想死。

    但是到了最後一分鐘，我依然無動於衷，還哼起了歌來，這讓風暴有些驚訝，他搖搖頭，說道：「老鬼，你在把你的命當兒戲，混賬東西。」

    「我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我好笑起來。

    「最後十秒鐘了，風暴，可別鬧了啊，老鬼會死的。」旁邊的人開始勸說起來。

    風暴將針管扎在我的胳膊上，手按著注射器，說道：「老鬼，倒計時了，你的生命就要走向終結了，快說啊。」

    我咳嗽起來，眼睛模糊看不清楚，卻依然沒說。

    最終在最後三秒，風暴按下了注射器，給了我解藥，我渾身發抖，感到冰冷，臉色也變得慘白，但是最終是沒事了。

    「你這個瘋子，瘋子啊。」風暴氣的推了我幾下，很是抓狂的樣子。

    我仰頭大笑，「沒辦法，哥就是這麼瘋，不過看樣子，你還是念一點舊情的，沒有讓我死啊。」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不可能讓你死，你掌握的秘密，我要是不問出來，就沒辦法交差。」風暴氣的暴跳如雷。

    我腦子裡一團糟，根本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要是記得的話，那個兇手我早找出來了，更別說什麼洗人計劃的某個秘密了。

    旁邊的一個審問員吃驚的說道：「這簡直是奇蹟，不愧是老鬼，十毫升卻沒事，愣是撐到了最後幾秒鐘，風暴，是不是要報告上級？」

    風暴給了他一巴掌，說道：「報告什麼？說老鬼什麼都不肯說嗎？」

    「可是，這樣問下去，說不定真會死人的。」審問員說道。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完成不了任務，我也會死的，我們飛龍護衛的規矩，你們不是不知道。」風暴氣呼呼的吼叫。

    我冷笑起來，說道：「飛龍護衛，哈哈，風暴，你有臉說我們是飛龍護衛嗎，你現在根本就不配這個名字，要不是我，你能做到第五行動組指揮者的位置？」

    風暴臉色很難看，指著我說道：「老鬼，要不是念在從前你救過我的份上，我早他媽的一槍崩了你，你作為飛龍護衛最精英的隊伍之一，龍魂隊的隊長，你什麼事沒有見識過，到了現在，你死撐有意義嗎，你知道我們的死規定，不達到目的絕不會罷休的，就算我放過你，其他人會放過你嗎，你知不知道，你手中的秘密，關係著多少人的生死？」

    「靠，不知道你說什麼鳥語，懶得理你，哥累了，想睡會兒了。」我說著半閉著眼。

    旁邊一個審問員連忙說道：「老鬼，你不能睡，你剛剛抵抗過十毫升的生死藥，我擔心你身體會吃不消，就這麼睡過去了，會死人的。」

    「死有什麼可怕，老夫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過的，都見怪不怪了。」我說著，就悠然自得的睡了起來。

    「真是奇怪，老鬼居然一點事沒有，這沒有道理啊。」審問員很是疑惑。

    其實我自己何嘗不疑惑，不過我現在想想看，我之所以能撐住，完全是因為銀針術的突破，銀針術第二層的強身壯體的效果，讓我的體質早就異於常人了，這才導致藥效對我的作用沒那麼大。

    風暴此時很不服氣，說道：「看好老鬼，等他休息了，明天接著審問，不問出來，我們都別想活著，我可是接了生死狀的，你們也給我加把勁，否則到時候都得死。」

    「知道了風暴，我們會小心的。」幾個審問員都很緊張。

    隨後，他們給我拿來了吃的喝的，還有人勸道：「老鬼，你這是何必呢，你不要害我們啊，我們都有家有室的，你這個龍魂隊長，就不能替我們考慮下嗎，說出來多難，你何必要隱瞞呢，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靠，哥要是知道，早說了，反正你們也不信，都出去吧，哥好好休息。」我吃飽喝足，打了哈欠，被戴著手銬腳鏈，外面還守著一大幫的人，全副武裝，生怕我會逃走似的。

    我完全就是個被關在鳥籠子的人似的，非常的憋屈，想想這些事的前因後果，我有些糊塗，但是現在只能先養精蓄銳，等時機再想辦法逃脫。

    這樣到了下半夜，周圍安靜了，隱約間聽見有什麼動靜，我明銳的感知能力讓我醒過來，還沒睜眼就嗅到了一陣熟悉的女人香味，一看，居然是小雅，她噓了一聲，俏皮的眨著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