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這樣的事,你肯定是又想騙人。」顧艷有些不信,紅著臉搖頭。
我信誓旦旦的,指著天花板說道:「我對著電燈泡發誓,我要是撒謊了,就……」
滋滋的幾聲,沒等我說完呢,沒想到電燈泡閃爍了幾下,臥槽,居然瞎了。
顧艷眨了眨美麗的眼睛,愣了愣,撅嘴道:「你看,就知道你說瞎話的,你肯定別有用心。」
我正不知道怎麼解釋呢,就聽見敲門聲了。
我老丈人顧向天在外面喊道:「李遠,艷兒好些了嗎?剛才停電了,沒影響吧。」
「是啊,好些了沒有,怎麼樣啊?」周志成和趙家樂在外面問個不停的。
我朝顧艷看一眼,說道:「老婆,現在就看你的了,你不信我,我現在就可以走。」
顧艷猶豫了一會兒,沒想到我這一招欲擒故縱還挺有效,她居然點頭說道:「好,我再信你一次,如果人家發現你想使壞,到時候可饒不了你。」
我暗暗好笑,心想,到時候可由不得你,看老夫這麼將猥瑣進行到底,嘿嘿,還是上當了吧。
顧艷這時候緩緩打開了門,但是並沒有出去,而是在門口說道:「爸,我好多了,但是還需要治療,現在還有點難受,這兩天,我就不去公司了,好嗎?」
顧向天看了看顧艷,立刻說道:「好,很好,公司的事你放心,我會找人安排的,這不是還有志成嗎,他會幫忙的,你安心的休養。」
「嗯,外面現在太吵了,我想安靜會兒,這幾天,李遠留下來給我繼續治療,至於那些醫生,你就不必再請他們了。」顧艷說道。
「行,艷兒,你可是讓我擔心的夠嗆,你沒事了,我就放心了,李遠,你出來一下。」顧向天朝我看一眼。
我應了一聲,讓顧艷先去躺著,就關上門,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很特別,很明顯,顧艷這麼快就好了,現在他們無話可說,我決定要開始裝逼了。
顧向天有些激動,他握著我的手,說道:「李遠,沒想到你的醫術還挺高明,艷兒這個病,可是我的心病,以前每個月都要找人治療,現在好了,有你在,我就沒那麼擔心了,你跟我說說,接下來有什麼治療計劃?」
我清了清嗓子,乾咳了幾聲,好像領導講話,環視四周,這才說道:「是這樣的,她還需要連續治療兩三天,徹底根治,這期間,其他人別隨便來打擾,我要全天守在她的身邊,另外,這是我開的中藥藥方,你們馬上拿去抓藥,一定要嚴格按照上面的來。」
顧向天立刻安排人去,他似乎很欣慰,終於露出了笑容,雖然他那古板的老臉上,笑起來比哭還難看,但是這說明已經對我很肯定了。
「好,志成啊,這兩天,艷兒的工作,就由你做了,辛苦下。」顧向天說道。
周志成很明顯不爽啊,看我的眼神就充滿了羨慕嫉妒恨,沒辦法啊,他要去工作,而我卻苦於天天陪伴顧艷,我很理解他心裡的痛苦。
「麻煩周副總了,順便,把我的工作也做了哈。」我朝周志成笑了笑。
「哎,李遠,你囂張什麼……」趙家樂不服氣,想指責我,周志成連忙拉了他一下,假裝心甘情願的說道:「應該的,艷兒沒事就好,顧叔叔,我們就先去公司忙了,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隨後周志成陰冷的看我一眼,這小兔崽子,肯定特別記恨我吧,還不知道又要玩出什麼陰謀詭計,反正他那意思就是李遠你小子別得意,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盯著他身後的那群跟班,很明顯,我能夠感受到,那個高手就在其中,但是到底是誰呢,有機會,我一定要試探下,因為我覺得這個高手很不簡單,將會對我構成很大的威脅。
之後顧向天叮囑我好好照顧顧艷,又去跟顧艷說了些話,見她的確好很多,這才去公司忙了。
沒多久,顧家的人送來了藥,只留下洗衣做飯打雜的女鐘點工,做完事也被我藉口打發走了,頓時,整個豪華別墅里,簡直安靜極了。只剩下我和顧艷兩個人了。
我心裡樂開花了,這奢華的別墅,還有美人相伴,簡直想想都爽。
我去房間裡,發現顧艷睡著了,那姿勢別提多性感優美了,一想到晚上我不光要給她針灸還可以陪她睡,我就有點興奮。
我可是騙了她,胡說八道東拉西扯一大堆,講了什麼陰陽互補的道理,說她需要男人的溫暖,晚上吃了藥扎針後,還得讓男人抱著睡,那樣才好的快,才能痊癒。
大概是顧艷每個月都疼的死去活來,太希望好了,我這鬼話她居然信了,當然,扎針吃藥是真的,這陪睡嘛,自然是我不要臉的想法,我就是想趁這機會做點什麼,黑河。
不過現在還不急,有的是時間獨處。我一邊在顧家別墅瞎晃,一邊哼著歌:「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談戀愛,談戀愛,一隻是公的,一隻是母的,真愉快,真愉快……」
沒多久我就逛到了酒窖,臥槽,好多美酒,各種名貴,我也沒客氣,開了一瓶三十多年的葡萄酒,臥槽,口感真不錯。
還找了幾包好煙,和一些水果點心,我就坐在陽台上,邊吃邊喝,然後欣賞四周的湖光山色,眺望遠方的城市。
這滋味,的確是讓人回味無窮,突然讓我想起了李家繁榮昌盛的時光。
那會兒,李家也有這樣的別墅,只是規模小點,我的生活也是無憂無慮的,也有些揮霍無度,其實沒想過,有一天會走上這條路。
其實從另外一個角度想,我應該感謝那個陷害我的人,要不是那幕後兇手將我逼上絕路,我至今恐怕除了會花錢,還什麼都不會,更別說背井離鄉,然後進入龍魂。
正在我陷入回憶的時候,突然頭頂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笛聲,聽見這笛聲,我不由渾身一緊,沒來由的抖了一下。
那笛聲婉轉動聽,甚至還透著一絲的悽美,讓人盪氣迴腸,甚至可以想像吹奏的人,有著很多故事,和豐富的經歷情感,否則,也不會有這樣動人的笛聲。
「江山美人任逍遙」!這是曲子名。我太熟悉了。
不會吧,她怎麼會在這時候,出現在這裡?
我手裡的酒都灑出來了,嘴裡的煙,也沒含住掉下來了,燙的我一下子蹦起來。
這一定是幻覺,我有點不信,連忙從陽台,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順著笛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了。
修長的大美腿,赤著腳,坐在十幾米高的別墅樓頂,晃悠著,一身火紅的短裙,黑色如同瀑布的齊腰秀髮,迎著風飄揚。
那張絕美的臉蛋,潔白如雪吹彈可破的肌膚,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紅唇輕輕的翕動,修長的手指在有節奏的按著笛子。
尤其是那深藍色的眼眸,好像深不見底的湖水,又好像看穿了世間萬物。純粹,冷靜,深邃,讓人好像隨時會著迷,深陷,甚至被誘惑。
此刻,那雙眼睛,正含笑注視著我,她的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迷死人的弧度,卻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如此的美人,按照平時老夫的作風,本該歡喜又猥瑣,甚至要肆無忌憚的多欣賞一番,可是,我卻打了個寒戰,撒腿就跑。
卻只聽那女人冷聲一笑,十幾米高的地方,她居然只需要在牆上輕輕的點了幾下,就飄飄欲仙,緩緩的落下,簡直如履平地。
等我翻身跑到了大門口,她已經閃身到了我跟前,攔住了去路,就好像她背後帶著一道影子,一陣花香四溢,鋪面而來。
「小蛋蛋,你跑什麼?」她面無表情,卻總是美的驚心動魄。
壞了,跑不掉了,我眼珠子轉了轉,搓著手,呵呵一笑,「美人,好,好久不見。」
她抿嘴微笑,卻笑不露齒,淡淡的說道:「小蛋蛋,你倒是挺會躲的啊,這麼久不見,你嘴巴還是這麼甜,只是見了我,你該講禮貌吧,美人也是你隨便叫的。」
我頓時蔫了,心裡直打鼓,當我發現她準備拿起笛子的時候,我嚇的趕緊開溜。
可就在我沒跑出去幾步的時候,她已經用修長的手指掐住了我的脖子,看似柔若無骨,軟弱無力的一個古典美的女人,卻輕飄飄的讓我感到了窒息。
「師父,我錯了,請受徒兒一拜。」我吐著舌頭,差點翻了白眼。
「你沒有跪下去呀,一點也不認真,以前我怎麼教你的?是不是想受點懲罰?」
「別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嚇一聲冷汗,,整個人都朝下癱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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