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虞美人抱進了房間,關上了門,她早就急眼了,羞怒的瞪著我,那絕美的臉蛋,泛起了紅暈,那眼神是可怕的,曾經讓我看見,我就嚇的發抖的眼神。
可是現在我不怕,看來我那銀針不是白學的,也多虧是距離近加上偷襲,否則以師姐的身手,分分鐘捏死我都不帶眨眼的。
「小美美,別這樣看哥,我知道你一定很驚慌,不要害怕,哥會對你溫柔的,你就乖乖的躺著,不要掙扎。」
我搓著手,一臉的銀劍表情,朝她豐盈的傲人上圍盯著看,一直游移到了她那紅短裙下,修長的大白腿格外耀眼,我不由頭腦發熱,呼吸加快了。
「你,你別靠近我,小蛋蛋,你滾。」師姐冷冰冰的,咬著紅唇很羞辱的樣子。
「鬼叫什麼啊,還沒碰你呢,瞧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怎麼說,我們都是六伯帶出來的,好歹有多年的感情,我怎麼會碰你呢。」
「那你想幹什麼?」她疑惑起來。
我壞笑道:「我不碰你,但是我要整你啊,征服你懂不懂,師姐,當初你怎麼整俺的,俺就換回來,你覺得公平不?」
「放肆,你敢。」她瞪大了杏眼,扭動著小蠻腰,一下坐起來,嚇了我一跳。
可是很快她又很暈,軟弱無力的倒下去了。
「嘿嘿,你別掙扎了,你現在就好像被我打了麻藥懂不懂,我想怎麼對付你都行。」我又欣賞下她,就開始動手了。
「師姐,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是讓我只剩下個褲衩子,今天我就讓你也感受一下那會是什麼滋味。」
「啊,你死變態,不可以的,你這樣怎麼對得起六伯,他肯定不會饒了你的。」她憤怒不已,渾身都是殺氣。
我撓撓頭,說道:「六伯會原諒我的,再說他又不在這裡,而且這次,是你送上門的,可怪不得我。」
我邊說,邊划過她烏黑的長髮,緩緩的褪去她的紅色連衣短裙,很快就看見她雪白的香肩,然後是心口豐腴的高聳,我只覺得心跳加快了,手都在發抖。
「小蛋蛋,你這個猥瑣男,你不得好死,今天你有本事殺了我,要不然,我下次必然讓你生不如死。」她已經羞怒的渾身顫抖了。
我直接捂著她的嘴巴,說道:「你小點聲小美美,怎麼又叫我小蛋蛋,叫我哥,本來比你大的,你還給我取這麼有損我帥氣形象的諢名。」
她直接咬了我一口,滿面羞紅,「我死也不會叫的,你這個卑鄙小人。」
其實我就是想嚇唬她的,沒想到她這麼貞烈,於是我就繼續朝下拉裙子,眼看已經露出半球了,我就威脅道:「你叫不叫我哥?不叫,我可要採取全光手段了,到時候你後悔就來不及了啊。」
她呼吸急促,因為生氣,胸脯劇烈起伏,「我可以叫,但是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回答我,我就依你。」
「啥事?都這時候了,你還跟我談條件?」我假裝很惡毒,板著臉。
「你這飛針的手法,是不是六伯師父教給你的?」她問。
「怎麼著,還不服氣,現在知道打不過我了吧?是又咋樣?」
她似乎很委屈,說道:「原來外面傳說六伯會飛針刺穴是真的,可是他從沒有教過我,這不公平,我真不甘心。」
我噢了一聲,笑道:「這很好理解啊,你太強了,六伯怕你要逆天,何況你還是個漂亮女人,萬一你一不小心做了壞人,誰還治得了你,六伯這才把這飛針技術教給我,目的就是讓我滅滅你的銳氣,本來我不怎麼願意練的,以為沒太大用,但是沒想到今天遇見你,我才學了一丁點,就把你控制了。」
她很難過似的,更加氣憤的說道:「小蛋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在你和六伯眼裡,我是那種忘恩負義,欺師滅祖的人嗎?這幾年,我一直在外面打抱不平,行俠仗義,不就是為了懲罰更多的壞人嗎,可你們怎麼把我當外人看?六伯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還給我留一手,我多次問過他,想學習這種醫術和功夫,可他都說沒有,為什麼?」
沒想到她居然還委屈了,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這下,更顯得楚楚動人了,簡直就是個淚美人,讓人心生憐惜了。
可是我一想到她從前那麼折磨我,讓我生不如死,我就心一橫,說道:「你別裝可憐了,你還記不記得,有年冬天,你讓我穿著褲衩子,還綁著我,將我扔到冰窟窿里,居然是好幾個小時啊,要不是六伯趕過來,我恐怕已經凍死了。」
「我那不是想讓你訓練耐寒嗎,我承認我刻薄嚴厲了點,不是為你好嗎?」她焦急的解釋。
「少騙人了,你就是覺得我太猥瑣,你最恨的就是男人猥瑣無恥,可我偏偏就這德性,所以你就一直懷恨在心,想公報私仇,對不對?」我質問道。
她愣了愣,好像被戳中了心思,憤恨的說道:「是又怎麼樣,像你這樣的男人都該死,這也是我為什麼會殺那麼多好色之徒,尤其是那些侵犯女人的罪人,都要死,本來我念在你是我教會的份上,加上六伯的關係,我打算放過你了,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殺了你,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別給我機會。」
我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看著她那張絕美無比的臉蛋上,卻偏偏泛著殺氣,還有深邃迷人的眼睛,我就來氣了。
我心想既然要嚇唬,那就一次讓她服服帖帖的,於是我去冰箱拿了很多冰塊,然後扔在浴缸里,放了水,把她抱過去了。
「給你次機會,服不服我?」我問道。
她在我懷裡暈乎乎的,很是柔軟,卻倔強的說道:「我不,除非我死,啊……」
不等她說完,我直接把她扔冰水裡了,很快她就在裡面撲騰,還嗆了幾口水,想出來,被我摁住了,她頭髮濕漉漉的,裙子貼在身上,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風光,不停的喘氣,這下,越發美的讓人心動了。
「來啊,你繼續,你這人渣,我不怕你。」她很固執,昂首挺胸的,可是嘴唇都哆嗦了,很快就抱著胳膊發抖,尤其是那雙明亮淡藍的眼眸,看的人心生憐惜了。
不知道為毛,我有點不忍心了,心想是不是太過分了。
「小美美,你只要承認自己錯了,然後叫一聲哥,我保證不為難你了,好吧?」
「你做夢,你這混蛋,我一定會親手廢了你,再帶你到六伯面前磕頭謝罪,把你逐出師門,然後弄死再鞭屍,讓所有人知道你是個多麼猥瑣無恥的男人。」她捏著拳頭,咬著嘴唇,好像已經恨透我了。
臥槽,玩大了,這可咋整,她這是軟硬不吃啊,好一個虞美人,雖然老夫很猥瑣,可也不至於對她霸王硬上弓吧,就是逗逗她,嚇唬一下,尋找下報復感。
「既然是這樣,我只能送你離開了,對不住了師姐。」我抱起她來,拿來了毯子,裹著她,她始終盯著我一言不發。
正要走,她居然死死的拽著我,手指甲都嵌入我的皮里了。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我來就是帶你走的。」她越來越顫抖的厲害。
「帶我去哪兒,我可不想被你再折磨了,師姐聽話,乖啊,我不過是開玩笑的,你是不是很冷,要不然,我給你換一身衣服。」我笑了笑,抱著她走。
她突然頭一歪癱軟在我懷裡,氣息微弱的說道:「小蛋蛋,我帶你去見六伯,六伯,他快要死了……」
她沒說完,居然暈過去了,可是手還拼命抓住我不放,這是有多恨我。
「哎,師姐你醒醒,你別嚇我,六伯怎麼就快死了?」我頓時急了,有點自責起來,我去,怎麼會這樣的。
我趕緊把她用被子捂著,又給她號脈,然後扎了兩針,發現她身上慢慢的轉熱了,我才放心了下來,可是卻依然著急,六伯好端端的,怎麼就要死了呢。
我在房間裡來回的踱著步子,也沒心思去欣賞她嬌美的身段和睡姿了,希望她快點醒來,告訴我什麼情況。
過了會兒我去摸下她的額頭和手,發現居然開始發燒了。
額,看來是我下手重了,把她整慘了。
越發的愧疚了,我撓撓頭,嘖嘖嘴巴,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連忙去顧家翻箱倒櫃,找了家用藥箱,回來給她吃了藥。
又等了一會兒,她退燒了,我才鬆口氣。
之後我去另外一個房間,看了看顧艷,這大小姐還睡著呢,好像還在做美夢,嘴角露著微笑,一副幸福模樣,不知道是不是夢見跟我結婚了呢?
我給顧艷也檢查下,發現她恢復的差不多了,看來只是需要休息。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了,為了方便同時照顧兩個女人,我把師姐虞美人抱到了顧艷的床上去。
隨後,我就在她們倆身邊躺下,屋子裡頓時瀰漫著女人的香味,這讓我開始有點想入非非了起來,一會兒就有了很強烈的衝動。不過我告誡自己,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畢竟這樣是很不雅觀的,因為我要學習做一個純潔無暇的人。
可是不知不覺,我那兩隻鹹豬手,就不老實左右胡亂的摸索了起來,嘿嘿,想想要陪著她們倆一塊度過,我不免激動了,真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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