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掃把的傢伙倒是挺囂張的,似乎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好笑的說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老子管你叫什麼遠什麼近的,在我這地盤撒野,給我辦了。」
隨著掃把一聲令下,屋裡的人都朝我圍攻而來,我連忙將媚兒推到身後去,緊握著拳頭,開始了暴擊模式。
我憋了這麼久,早就一肚子火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將自己的殺傷力提到了極致,像是一個鬼影,在人群之間橫衝直撞的。
慘叫聲此起彼伏,伴隨著滿地的血,不過幾分鐘的工夫,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等我收拾完這些人,回頭發現,掃把趁機拉著媚兒跑了。
我連忙追了出去,可沒想到的是,等我到了大廳,外面那群跳舞的人,全都過來了。
足足有幾十個人,手裡各自都拿著傢伙,而媚兒和掃把就站在中間。
「怎麼著,想打群架?」我掃視一眼現場,看來這個掃把還是挺有實力的。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你覺得你跑得了嗎,欺負我們媚姐,活膩了。」掃把這會兒鬆開了媚兒,居然變得畢恭畢敬的,隨即,舞廳的門被關上了。
啪的一聲,媚兒甩了掃把一耳光,說道:「跑那麼快,差點把姐的腳崴了,李遠這小子都到我們地盤來了,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媚兒說著還揉了揉腳,掃把立刻搬了椅子來,捂著臉低著頭,不敢做聲了。
這下,我才意識到,原來我是上當了,還真是小看了媚兒,比我想像的有實力多了。
「不錯啊,小娘子,我真是小看你了。」
媚兒這會兒很傲嬌,一副大姐大的樣子,高高在上,冷酷的說道:「李遠,你以為老娘那麼好對付的,怎麼說,我見過的男人,比你吃過的米還多,跟我玩你還嫩了點,聰明點,馬上投降,要不然,我的人會把你生吞活剮。」
「對,生吞活剮。」掃把連忙握著拳頭高喊起來。
媚兒一巴掌扇過去,「學老娘說話做什麼,滾一邊去,窩囊廢,要不是我靈機一動把他帶這裡來,我早出事了,要你們這些笨蛋有什麼用,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的。」
掃把頓時蔫了,哭喪著臉不敢作聲,其他人似乎也很忌憚媚兒,都噤若寒蟬。
這會兒我總算想通了,我說哪兒那麼容易就找到我的仇人呢,白高興了一場。
不過我並沒有慌,慢吞吞的說道:「你們不就是人多點嗎,覺得很牛逼了?」
媚兒瞪我一眼,「賤男人,你還嘴硬什麼,我就不信你有多能打,我這裡的,可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身手好的人,分分鐘可以把你捏死。」
「這樣啊,那為什麼他們還不上?」我笑了笑。
「我還沒下命令呢,現在我告訴你,你有兩個選擇……」
我打斷她,說道:「第一個是死,第二個還是死?」
「錯,一個是變太監,另外一個……」
旁邊的掃把連忙插嘴:「還是變太監,閹了你小兔崽子。」
嘭的一聲,媚兒一腳踹在掃把的褲襠上,疼的他捂著連蹦帶跳的,慘叫了起來。
「你嘴巴是租來的急著還啊,誰讓你搶老娘的話的?」媚兒瞪大杏眼,因為生氣,她那豐滿的胸也跟著顫抖,好像要彈跳出來。
我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其他人卻面面相覷的,像看傻逼一樣看我,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死到臨頭居然還笑的出來。
「你笑什麼,很好笑?」媚兒白了我一眼。
「小娘子,你這手下很可愛啊,哪兒找的逗比?」我笑的越發大聲了。
媚兒一頭黑線,氣的直跺腳,一揮手說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厲害。」
很快,她的那些手下,居然都紛紛掏出了槍來,冷冷的對著我。
「都聽好了,李遠要是亂動一下,就給我殺了他,打成篩子。」
「知道了,媚姐。」一群人異口同聲,士氣沖天。
我連忙舉手投降,聳聳肩,笑道:「哎,不至於吧,小心走火啊哥們。」
媚兒這下得意了,說道:「怕了吧,賤男人,我告訴你,剛才我說哪兒了?」
掃把一手捂著褲襠,小心翼翼的說道:「媚姐,你說太,太監。」
媚兒點點頭,說道:「對,太監,李遠,第二個選擇,就是你要做我的男人,明白了嗎?留下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掃把連忙說道:「媚姐,你是不是說錯了,你確定你想表達的意思是正確的,應該是讓李遠做不了男人吧?」
「滾犢子,又插嘴?」媚兒揚起巴掌就要打。
掃把連忙自己給自己幾巴掌,別提多響亮了,慌慌張張的朝後退。
其他人也是一臉懵逼,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咋回事。
其實我也蒙圈了,媚兒這是要鬧哪樣?
「哎,啥意思?」我問。
媚兒昂首挺胸,似笑非笑的說道:「占了老娘的便宜,你是第一個男人,你要麼殘廢死,要麼卑微的活著,做我的奴隸,這是對你的懲罰。」
「所以,你想做武則天,讓哥做你的男寵?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被一個女人控制,我堅決不同意。」
可我剛說完,周圍嘩嘩都是槍上膛的聲音,簡直隨時可以要我的命。
「現在你同意嗎?」媚兒拿著刀,刮著手指甲,玩味的笑了起來,別提多風騷嫵媚了。
我乾笑起來,說道:「這個,別衝動,還是可以商量的。」
「算你懂事,乖,自己戴上。」
媚兒一揮手,幾個漢子過來,拿著鐵鏈子鐵索,還抬來了一個鐵籠子,把我五花大綁,關進了籠子裡,然後外面又上了很多大鎖,最可怕的是,鎖上還掛著好幾個手雷。
「呵呵,李遠,知道你厲害,你就是孫悟空,你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想開鎖,這手雷就會炸,乖乖的聽話吧。」媚兒拿著一個鐵棍子,朝我戳了幾下,就好像在逗寵物似的。
我頓時哭笑不得,都怪老夫一時大意,太心急,才上了她的當了。
接下來幾天,我就被關在籠子裡,每天,媚兒都會過來給我送飯吃,心情好,就拿著鐵棍來戳我兩下,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嬌滴滴的說賤男人,你喜歡老娘嗎。
「變態,早知道你喜歡這樣玩,我就該從了你的。」我哭喪著臉。
「現在知道錯了?我告訴你,我可以隨時玩死你,你到底答不答應做我的男人?」
「男子漢大丈夫,寧可死也不能受這樣的侮辱,你給老夫一個痛快吧。」
「想的美,反正老娘是認定你了,你是唯一碰過老娘身子的人,我要把你馴化的服服帖帖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還有啥福利沒有,是不是還陪你睡?」我問道。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老娘高興,賞你幾個吻還是可以的,不高興,你就是條寵物狗,現在,你給我學幾聲狗叫。」她拿著鞭子就朝我抽。
我自然不學了,昂著頭視死如歸,仰頭看天花板。
「還跟我倔強是吧,我弄死你。」媚兒拿著手雷,就要拆開扔進來。
「哎,別衝動,還是可以商量的。」我一個激靈。
「那行,學狗叫,說主人我錯了,叫我姐姐。」她揮舞著皮鞭,別提多得意了。
「女施主,你放過貧僧吧,不帶這樣的。」我無可奈何。
「想的美,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到底答不答應?」媚兒冷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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