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的到來,讓高夢潔鬆口氣。
有些話,張陽說出來,會比較有說服力,而,她也正好可以好好觀察眼前的張天磊。
按理說,張天磊這輩子不該再次來到京都。
縱然現在的張天磊失去了原來自己為傲的瀟灑,也沒有了曾經的靠山,可,他出現在京都,還是被弘文送來的,她覺得事情不簡單。
看向柳英傑,再看看張天磊,他們是怎麼勾搭在一起的,又是怎麼發現張天磊的,不過,有一點,她心理清楚,張天磊是被弘文送來的,那麼在來之前定然發生了什麼,想來這一刻,他不會,也不敢亂說什麼。
曾經自己對張天磊的那份被騙的迷戀,在重生後的自己,早已經消失,現在看到張天磊,對他眼中的陰霾,高夢潔清楚的看到,為此,她開始變的小心。
有了張陽的加入,原本沒有招架之力的柳英傑很快被擊敗,就連張天磊也被一同奚落之後,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看到這裡每個人都覺得震驚,原來,這『皇后』的生活,也不是那麼如意。
為此,看著,看著,他們再次看向高夢潔的時候,再也沒有了原來的羨慕,反而覺得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除了有秦致遠的保護外,更多的還是自保。
剛才的情景,他們開始不明白,不過很快反應過來。
看著,看著,他們有些心驚,好在,後來,那兩個人被帶走了,他們也能安靜的開始上課。
隨著老師的一句話,一個一個都安靜下來,高夢潔也如同沒事人一樣開始學習。
下課後,整個教室都變的非常安靜。
不久前的千淼淼,現在的柳英傑,不知道他們這個教室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發生的。
張陽看著安靜的教室,用胳膊碰了一下高夢潔,「最近關注你的人還挺多啊!」
高夢潔無奈的笑了笑。
柳英傑的事情,看著算是過去了,她也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但是對張天磊她卻不是那麼輕鬆。
如果說千淼淼受傷的照片是柳英傑照的,那麼這似乎能解釋,當初千淼淼是被柳英傑帶走的。
可,剛才柳英傑的眼神,顯然是愛慕千淼淼的,現在的千淼淼去了哪裡,為什麼有人要抓千淼淼,周瑜被帶走之後又會發生什麼?
似乎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環扣一環,不知道最後有些人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在這一刻,高夢潔想要所有人都消失,只有這樣,她的生活才能安靜。
不過,想到秦致遠的模樣,他一個總統,如果世界上真的只有他們兩個女人,那是否這個總統也是一個閒職。
想著,想著,高夢潔笑了。
天生就是一個大人物,如果讓他閒下來,簡直不可能,再就是自己剛才慌秒的想法,也不會有實現的可能。
為此,高夢潔覺得,人呀,有時候可以天馬行空的去想,卻不能讓自己陷入幻想當中。
「又在想什麼?」高夢潔搖頭,看向張陽,慎重道謝,「謝謝你。」
張陽笑了,「謝到不用,你只要不在總統先生面前抹黑我,就很好了。」
「你很自信?」高夢潔喜歡這種說話的方式,到這一刻,她對張陽的定位那難以說清楚,只是,她喜歡身邊有張陽,但,這並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對這一天,她心理非常清楚。
「那是自然,只要給我一個平台,我定然能在這個平台上發光發彩。」
「我相信。」上輩子沒有自己,他照樣都是一顆亮眼的星星,這輩子早早的跟在了秦致遠的身邊,不需要自己說什麼,他照樣能有更好的未來,對這點,高夢潔非常相信,也期待著張陽成功的站在眾人面前的那一幕。
不過,想著,突然想到上輩子的陳陽,的確很出色,可他的身邊,似乎沒有女人,似乎,他一直都是孤單的一個人。
「怎麼,你那眼神,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別,」高夢潔連忙擺手,「我可不敢,我家有個老虎,萬一我有那心思,豈不是要真正的羊入虎口!」
隨著那顫巍巍的聲音,隨著高夢潔的動作,表情,張陽笑了,周圍的同學也跟著笑了。
就連剛到教室,看到這一幕的老師也跟著笑了。
「皇后大人,不知道你這樣詆毀總統先生,被總統先生知道後會不會把門一個一個都咔嚓了?」
「這,要不我在總統先生面前吹吹枕邊風?」高夢潔伏低做小,一副小人物的姿態。
「哈哈哈哈……」
眾多同學都笑了。
不久前發生的一幕,被他們自動的忘記了。
為此,以後課堂上氣氛好了很多,但,還沒有恢復到高夢潔身份沒有揭穿的時候輕鬆,不過,這已經很好了。
放學的時候,高夢潔看到秦致遠親自來接,心情好的不得了,就連走路,都小跑著。
看到這樣小女人的姿態,秦致遠沒有控制自己,從車裡下來,正好高夢潔衝到眼前,她一下子衝著秦致遠跳起,秦致遠適時把女人抱住。
張陽正好出來,看到這一幕,他立刻拍下。
拍下之後,久久的看著眼前女人嬌笑的樣子,他非常羨慕秦致遠,能有這樣的好運。
看著,看著,他卻流淚了。
付出了這麼多,能看到喜歡的女人得到幸福,算是對得起他的付出。
寧木從遠處走來,看了一眼張陽,然後看看遠處那讓人羨慕的一對,「怎麼,你這是嫉妒了?」
張陽扭頭看向寧木,許久不見,這傢伙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剛出現,就這樣揭短,真的很不好。
「最近在忙什麼?」當初都是自己遊說他們來到京都,來到這個學校,自然,他們之間的關係,看起來沒有太多的交流,但是,他們此次心中對未來的藍圖,有著相似的方向。
寧木笑了笑,「我發現我們京都有個奇怪的風氣。」
「哦?」想到寧木最為在意的是錢,顯然這話和錢有關。
「走,許久不見,難道不請我喝一杯?」
「天還沒有黑,你就可是喝酒?」喝酒誤事,再就是,他隱約覺得,接下來寧木說的會是大事。
「哼,」寧木笑了笑,沒有在意張陽的話,邊走著,說道,「你呀,以為我是酒鬼。」
「難道不是。」張陽輕鬆的根上寧木的腳步,一起往前走,不過,他們去的不是什麼酒館,而是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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