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熘得飛快。
很快,兩人就吃上了她們的大肉包。
蘇晴吃的很滿足,蘇冉卻有些吃不下去,因為餡太肥了。
浪費自然是不可能的,在這種大環境之下,就太可恥,所以她艱難的吃了一個,剩下的一個就叫女服務員給打包起來了。
從國營飯店出去,距離回去的時間還早,蘇晴問蘇冉,「你還有要去的地方嗎?」
「郵局去嗎?」蘇冉現在是不好和家裡人聯繫,但不代表蘇晴不可以,所以就提了嘴。
「好啊。」蘇晴想著,郵局的確是有去一下的,她已經到鄉下,應該寄信報平安的。
信她昨天就寫好了。
若不是蘇冉提起,她差點就忘了這事。
兩人去郵局,不可避免的就碰上了白悅三人,白悅正在大批量的購買郵票,看到蘇冉,趕緊把郵票收好。
「蘇知青也是來給家裡人寄信的?」白悅帶著好奇詢問。
「白知青有事嗎?」
「呵呵,我這不是關心問問,大家都是大漠村的知青,關心一下也是應該。」
「我記得蘇知青是京都人,是京都哪兒的呀?」
「一個小地方。」
「那是什麼地方?」
「白知青,我發現你好像對我的事情特別關心,這又是為什麼呢?」
蘇冉目光對上白悅的那一瞬間,白悅感覺回到了從前,這個蘇冉給她的感覺和那個人一樣。
瞬間收斂心神。
笑笑說道,「蘇知青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就是問問而已,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說的。」
「是嗎?真的只是這樣?」蘇冉有些不相信,湊近低聲說,「我怎麼覺得你似乎有其他的想法呢?」
白悅稍稍後退,目光微閃。
為自己辯解,「沒有的事情。」
「哦。」有些意味深長,看不出來是信還是不信,讓白悅覺得這個七十年代的蘇冉很難纏。
想要打探的信息沒套出來,反而她自己落了下風,繼續打探是不行了,反正現在是不行。
「我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白悅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兩個男知青飛快的跟上去。
「他倆倒是挺關心的。」蘇晴看著他們匆匆追出去的背影,就這麼說了一句。
蘇冉想說,他們肯定在意女主。
這兩個男知青可是白悅來大漠村的第一批忠實追隨者,都不知道替女主做了多少事情,只不過結局不太好,在沒有價值之後,被女主一腳踹開了。
也可惜了兩顆少男心。
這萬惡的光環,想想就寒毛直豎。
「不管他們,先辦事吧。」
「嗯。」
在老張頭說好的時間前,出來的嬸子們都已經在下車的那個地方等好,蘇冉和蘇晴過去的時候,白悅三人還沒有身影。
…
之前是因為白悅的事,蘇冉和這些個嬸子並沒有交流,面對她們也不過是禮貌的點頭。
這會兒因為白悅不在。
就有嬸子問蘇冉兩人,「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嬸子們,我叫蘇冉。」
「我是蘇晴。」
「咦,你倆是姐妹嗎?」嬸子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這相貌上是不是相差的有點多,一個白嫩好看,一個普普通通的。
蘇晴解釋,「不是的,蘇知青是京都人,我是南
市的,就是恰好都姓蘇。」
「是的,嬸子們。」蘇冉附和道。
「這樣啊!」
眾人心想,這就對了。
然後老張頭就駕著牛車過來了,看到他,她們都高興的和他打招呼。
「都到齊了嗎?」看著好像少了幾個人,老張頭仔細一看,可不就是少了早上讓他記憶深刻的那三個知青。
問蘇冉,「還有三個知青呢?」
「我們沒再一起。」所以她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
按劇情來說,白悅第一次來鎮上,還不至於跑到黑市去,再說她的身邊還有兩個礙眼的在,估計是女主光環在作祟。
蘇冉猜的也沒錯,白悅跟鎮上的一個姑娘給槓上了,都是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的那種,雖然出發點不一樣,但殊途同歸,可不就是吵了起來。
這會兒劇情正精彩著。
看起來,是白悅落了下風,正一臉委屈的低著頭,拿著帕子嗚嗚嗚的,看的不只是兩個男知青心疼,不明所以的觀眾也站在了白悅這邊,不僅僅是眼神譴責和白悅起衝突的女同志,還用言語指責,可把那個女同志給氣壞了。
氣跑了女同志,白悅才一臉感謝對周圍道謝,「謝謝各位同志替我說話,真的謝謝你們了。」
留給他們的印象就是,這個女同志不僅人長的好看,還善良。
兩個男知青也被白悅的善良折服。
只是他們不知道是,錯過了說好的時間,老張頭已經駕著牛車回村了。
所以他們最後的結果是步行了兩個半小時,到知青點的時候,人已經累趴了,還錯過了知青點的晚飯。
把白悅氣個半死。
這會兒,她趴在床上是又累又餓,渾身酸痛不已,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因此心裡就記恨上了老張頭。
再看看已經收拾好要上床的知青們,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怨毒之色。
休息了一會兒,從床上爬起來。
喝了點水,又掏了點東西墊了一下肚子。
不僅如此,她還摸了一塊玉佩和一把小剪刀。
偷偷摸摸的,但動作很快。
其他人沒有看到,蘇冉卻是看到了。
女主這是要開金手指了?
蘇冉想看。
果不其然,半夜三更之際,在黑燈瞎火和一片呼吸聲中,白悅那邊有了動靜。
只見她悄無聲息地從床上坐起來,給自己套了衣服褲子,這才躡手躡腳的從床上下去,路過蘇冉時候,還特意朝她的床上看了一眼。
見蘇冉睡的香甜,只扯了下嘴角。
開門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儘量壓低門與門框之間發出的吱嘎聲音。
蘇冉是在白悅出去後起的身,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後,一直跟到知青點邊上的一個隱蔽角落裡。
白悅趁著明亮的夜色,把玉佩放在地上,然後拔出一把小剪刀,月光打在刀面上折射出一絲亮光。
正好能看到白悅的那張臉,有期待之色,也有一絲走火入魔的瘋狂。
只見她對著自己的手掌心用力的一划,血就滴在了玉佩上,緊接著,玉佩就發出了一道灰暗的光芒,白悅人就不見了。
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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