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用送我!」
杜雍出了門,擺手示意魏山不用相送,走了幾步之後,扭頭叮囑道:「你先換個房子,然後買些補品慢慢養身體,若是還缺錢,你可以隨時來找我,當然,其他事情也可以來找我。燃武閣 m.ranwuge.com這段時間我應該都在城裡,就算出城做事,也不會很久。」
魏山點點頭,停下腳步。
突然碰到魏山,杜雍始料未及。
杜雍並不想抓魏山,更不想殺他,因為真的存了利用他的心思,主要是想利用他當打手。
魏山以前可是登樓五重的高手,雖然屈亦雄廢了他大半的武功,但以杜雍的醫術,好好治療的話說不定能慢慢恢復。
「我現在是騎尉,要做的事情很多,所以不能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尋找你妻兒上面,不過我會牢牢記在心裡的,但凡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我都會跟到底。」
杜雍想利用人,當然不能直接說出來,得慢慢來。魏山想尋找妻兒,就是很好的契機。不過就算沒法利用魏山,杜雍也不會忘記幫魏山尋找妻兒,正如剛才所言,他是守諾之人。
魏山拱手欠身,再度感謝:「杜騎尉,謝謝你!」
杜雍微笑著搖頭,旋又問道:「你現在是什麼水準?我指武功。」
魏山愣了愣。
杜雍解釋:「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做事別衝動……金剛派雖然栽了兩個大跟頭,但依然不是你能挑戰的。」
魏山嘆道:「我當然明白……我現在只有刻印五重,比以前足足降了一個大境界。好好養養的話應該可以重返登樓境,但最多也就登樓一重而已。」
杜雍點點頭:「那還算比較樂觀。」
能恢復到登樓境的話,就算只是登樓一重,那也相當不錯。
無論朝廷還是江湖,登樓境的高手總是稀缺人才。
要走的時候,魏山喊住:「杜騎尉,你和楊兄弟……金剛派的護體功練的如何?」
杜雍再度回頭,隨口回答:「我練的馬馬虎虎,楊進練的還不錯。」
魏山沉默了半晌,突然抬起頭來,想說些什麼但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咬咬牙:「杜騎尉,我當初之所以那麼輕易把金剛派的護體功交給你們,其實存了歹毒的心思。」
「哦?」
杜雍愣了愣,耐心等待下文。
魏山解釋:「我給的雖然是全篇,但前提條件和注意事項都沒有寫上去。強行修煉的話,必然會走火入魔,嚴重點會經脈盡碎。」
會有這種事?
杜雍瞥著他:「你不會是騙人的吧?我看楊進練的好好的,沒什麼問題啊。」
魏山沉聲道:「楊進沒問題,是因為他還沒道臨界點。金剛派的護體功法練到一定程度,會不知不覺上癮,而且會悄無聲息損害經脈,必須要配合特殊的防護心法才能繼續。」
杜雍明白過來,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先不判斷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就說你的目的,你想用防護心法和我談條件,是這樣嗎?」
魏山豎起大拇指,感慨道:「不愧是杜公,儘管很多人都小視你,我卻不敢。」
杜雍生出了談話的興致:「很多人小視我?怎麼回事?」
魏山輕笑道:「杜公子,你現在可是江湖名人呢,很多人經常說起你,不過大多數人都覺得你做的事情運氣成分比較大,硬實力不算很強。」
杜雍並不生氣,反而很高興:「評價很到位嘛……說說條件吧。」
魏山嘆了一口氣:「你負責幫我收集藥材,我就給心法……我需要藥治療傷勢。」
杜雍問道:「什麼藥材?藥鋪買不到嗎?」
魏山苦笑:「若是藥鋪買的到,我早就恢復到了登樓境,現在也不至於東躲西藏的。」
杜雍沒有多問,淡淡道:「今天我還有事,你先把藥材的名稱和分量都詳細寫出來,到時候去城北找我。」
頓了頓,盯著魏山的眼睛:「你最好沒有耍我,否則幫你尋找妻兒的承諾作廢。」
魏山苦著臉:「杜公子,以我現在的處境,哪敢耍你?你只需把我在乾州城的消息放出去,很快就會有金剛派的人摸上門來。」
杜雍捏著下巴:「好主意啊,把金剛派的餘孽吸引過來,我又能立功。」
魏山明知道杜雍在故意逗他,還是嚇的不輕:「杜公子,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啊!」
杜雍笑了笑,轉身離開,舉起右手揮了揮:「走了哈!」
魏山看著杜雍的背影,也揮動右手:「杜公子慢走!」
…………
回到家以後,杜雍發現清瑤和菱菱正在做針線,忍不住笑道:「今兒到底什麼情況,兩位大小姐竟然會做這種小事。」
菱菱嬌嗔道:「公子,你少在那裡陰陽怪氣,菱菱以前沒做過針線嗎?」
杜雍故意摸著腦袋,眼中冒著迷惑的光:「有嗎?」
菱菱見狀,立馬放下針線,張牙舞爪的撲上來,要給杜雍好看。
杜雍抓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小丫頭片子,想撓我,還差了點實力。」
菱菱上腳,踢得杜雍哎呦一聲,皺著鼻子狠狠道:「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知道,知道!」
杜雍放開她,然後坐在一邊,好奇道:「你們這是在繡花嗎?」
清瑤把手中的花布撐起來,笑著解釋:「給公子做衣服呢。」
杜雍看著那幾塊布,嘖嘖幾聲:「做衣服倒沒什麼,但這些布這麼花花綠綠的,你們想讓我去戲園子裡唱戲嗎?還是想讓我去街上擺個攤子當神棍?」
清瑤噗的笑出聲來:「公子又亂講。我和菱菱這幾天逛街,發現這種花色非常流行,很多書生都穿這種呢。」
菱菱附和:「穿著還挺好看的。」
杜雍撇撇嘴:「我又不是書生,穿的這麼花,有損我的氣勢。」
菱菱嘻嘻笑道:「不會的,因為公子長的俊呀!」
杜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無力吐槽,頓了頓,輕笑道:「你們慢慢做吧,多做幾套,我去房間裡抓緊時間練功。」
起身的時候,看到清瑤身邊已經做好了一個小帽子:「這個帽子這么小,給誰戴的?難道你們誰懷孩子了嗎?」
「呸!」
菱菱和清瑤同時笑罵。
清瑤拿起那個帽子,展示給杜雍看:「這哪裡像帽子?這是鳥窩,鳥窩啊!」
杜雍仔細看了看,還真有些鳥窩的樣子,好奇道:「做鳥窩幹什麼?」
菱菱解釋:「清瑤姐姐在花鳥市場買了兩隻小鳥,很漂亮呢。」
說完就去了走廊,很快拿來一隻鳥籠,裡面果然有兩隻小鳥,都是三指大小,很有活力,在籠子裡上跳下竄,叫聲悅耳動聽,羽毛非常漂亮,特別是頭部有一小撮青色,絢爛的幾乎會放光,看著就像美麗的小精靈。
杜雍嚯了一聲:「這什麼品種?我從來沒見過,怪可愛的。」
菱菱回答:「青鳳凰!」
「鳳凰?」
杜雍捏著下巴,嘖嘖稱奇:「就這么小的個頭,也敢叫鳳凰?」
清瑤笑道:「聽老闆說,因為它們和鳳凰長的一樣漂亮,再加上頭上這小撮青色的羽毛,所以才叫青鳳凰,我覺得這名字挺合適的。」
菱菱附和:「菱菱也覺得很合適。」
杜雍微微點頭,問道:「這玩意看著就很金貴,很難養吧?」
清瑤笑道:「不會呀,它們的生命力很強,不挑食,還很聰明。」
說完從桌上的碟子裡拿起一塊點心掰碎,小心扔到了籠子裡,那兩個小鳥立馬跳過去開吃,動作非常迅速,好像小雞啄米。
杜雍吹了吹口哨,發現它們頭都不抬的,哂道:「小吃貨而已,能有多聰明啊?依我看,它們能延續下來,就是因為體型太小,還不夠塞牙縫的,所以沒人專門搞它們。」
「公子真是的,又亂講!」
清瑤哭笑不得地瞪杜雍一眼,然後解釋道:「聽老闆說,養一段時間就能認人呢。到時候就可以它們從籠子裡放出來,在院子裡給它們搭個窩,它們還能自己飛出去找食物,每天都會回家,從不會讓人擔心。」
杜雍有些不信:「說的那麼神奇,我咋就不信呢。不是老闆為了誆你,故意瞎編的吧?」
清瑤否認:「才不是呢,我就覺得它們很聰明。」
「行行行!」
杜雍沒有爭辯,笑道:「你覺得開心就好。天氣漸冷,應該注意冷風,免得它們感冒,這么小看著就很容易著涼。」
清瑤雀躍道:「我就知道公子會喜歡它們的,我會好好養的。」
…………
安靜過了兩天。
杜雍早早爬起來,上街散步,魏山突然偷偷摸過來,鬼鬼祟祟的,生怕被人看到。
「不要怕!」
杜雍忍不住笑了笑,安撫道:「你又不是通緝犯,幹嘛這樣?」
魏山還是低著頭:「小心沒大錯。」
杜雍沒多說什麼,把他帶了一個早茶館,來到角落的位置。
茶館環境不錯,頗為安靜,客人們不算多,都很注意低聲交談。
杜雍要了兩壺茶,隨便點了幾個點心,夥計端上來之後,道一聲請慢用便走開。
魏山倒了一杯茶,仰頭幹掉,長舒了一口氣。
杜雍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點心,隨口問道:「換了房子嗎?」
魏山點頭:「換到了城西,租了個小院子,給了半年租,環境不錯,租金也挺實惠。今兒過來是給你送藥單子的。」
說完從衣襟中拿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
杜雍拿起來一看,發現字很不錯,忍不住贊了句:「你這人高馬大的,字挺秀氣啊!」
魏山略有得色:「那是當然,想當年我可是村子裡的老師來著,教孩子們識字呢,每個月都能收不少魚肉和乾菜。我家鄉有條小河的,河裡的魚很好吃,河邊還可以種菜。」
杜雍看著藥單子,隨口道:「聽著好像挺溫馨,為什麼出來當混混?」
魏山輕笑道:「你還真信啊?」
杜雍聳聳肩:「當然不信,你願意瞎扯,我就捧場唄,橫豎無事。」
魏山語塞,頓了頓,嘆道:「在路邊的茶攤聽來的故事……我挺羨慕他的生活。」
杜雍眉頭微皺:「你這上面都是稀缺藥材啊……」
魏山嘆道:「若是不稀缺,怎麼會勞煩你杜大公子?」
杜雍指著紙張:「草藥也就算了……銀線蟲我知道,是毒物來著,你拿來治病?」
魏山贊道:「有見識嘛……銀線蟲是毒物,但也是藥材。」
杜雍擺擺手:「別拍馬屁……還有這個忘憂花,不是滅魂宗致幻的草藥嗎?你這傢伙,不會和滅魂宗有勾結吧?」
魏山苦笑:「我的杜公子啊,忘憂花又不止致幻一種功效,還有止痛的效果。我的武功被屈亦雄廢掉了小半之後,經脈總是隱隱作痛,需要特殊的止痛藥,我都沒法好好聚氣的,沒法聚氣就沒法用真氣自療,身體每況愈下,形成了惡性循環。」
杜雍笑道:「原來是痛經啊!」
魏山覺得杜雍的笑容怪怪的,但沒有多想,點點頭:「沒錯,就是痛經!」
杜雍喃喃道:「其他藥材都好說,銀線蟲也好說,但是忘憂花,好像只有幽芒山有吧?」
魏山嘆道:「據我所知,確實只有幽芒山才有……滅魂宗也有的。」
杜雍立馬瞪著他:「你這廝不懷好意,想我去搶劫滅魂宗嗎?」
魏山很喜歡杜雍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笑道:「我可沒那麼想。」
杜雍輕輕敲擊著桌子,半晌之後,看著魏山的眼睛,認真道:「你搞這些藥材,無非就是治好傷重新回到登樓境……若是我找個厲害的大夫,幫你治療呢?」
魏山嘆道:「能找大夫治療當然更好……但哪有那麼厲害的大夫?」
「伸出手來!」
杜雍將藥單子塞入衣襟,淡淡道。
魏山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辦,伸出右手。
杜雍按在他手心,當場來了一記氣療術,馬上停下。
眨眼功夫,魏山就感覺經脈的疼痛舒緩了不少,好比久旱逢甘露。
魏山仔細盯著杜雍的手掌,心中震撼無比,然後抬起頭來,大嘆道:「杜公子,您這一手真是深不可測啊!」
杜雍故作隨意的擺擺手:「什麼深不可測,我以前也受過嚴重的內傷,也是經脈問題,病期我自己琢磨了一些小手段。」
魏山恍然大悟:「是哦,我聽說過,杜公子以前被蒙濟人偷襲過,在床上躺了好些天。」
杜雍提議:「我先給你治幾天,若是有效果,那就別找那些藥材,挺費勁的。」
魏山想了想,點頭應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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