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的家庭狀況胡來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條件也不怎麼好,不然那時間也不會為醫藥費而糾結。
等到下午風馳電掣的搬房子,胡來才算是徹底對徐媽的家庭狀況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徐媽是上城本地人,但是因為房子在郊區,所以並沒有得到過什麼政府的補貼。
加上徐青薇又在上大學,而徐媽的愛人則在毛毛出世沒多久便遭遇橫禍,不幸離世了。
現在這種高節奏的社會,一個婦女帶著一個小女孩,外加供養一個大學生,日子不用想都知道過的很辛苦。
上次毛毛出事,就是因為徐媽幫別人做工,一時疏忽造成的。
徐媽在郊區的這個房子不算小,一共上下兩層,六個房間,兩個客廳。
等到胡來家裡的東西全部搬來,徐媽便給胡來和沫沫分配了兩個房間,一個在二樓,一個在一樓。
在一樓的是沫沫,房間隔壁就是徐青薇,而整個二樓,全被胡來一人承包了。
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幾人便開始忙碌的布置房間。
徐青薇在這段時間也冷靜了不少,從最初的不情願慢慢變成了妥協。
幾個人廢了一番努力,終於把胡來和沫沫的房間布置妥當。
對於房租,徐媽一直堅持不要,說純粹就是報答胡來救毛毛的恩情。
不過胡來不是愛占便宜的人,硬是以每個月一千塊的價格把錢交給徐媽。
徐媽當然不要,不過看胡來那不要就要搬走的樣子,徐媽只好接受了,不過卻也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胡來和沫沫同她們一起吃飯,也算是變相的抵消胡來硬塞給徐媽的房租。
胡來自然很樂意,一日三餐是胡來極為頭疼的,有人專門做飯,那多舒服啊。
於是就這樣,一幫人很愉快的達成了協議。
等忙完搬家的事情,天色已經黑了,徐媽也做好了可口的飯菜。
胡來小心翼翼的把星月草放到二樓陽台,便快步走到一樓餐廳。
幾人有說有笑的吃完晚飯,便開始一起坐在客廳看電視。
電視上仍在報道蓮花小區大門口死人的新聞,不過卻沒有講明死因是什麼,只是說歹徒仍在追捕中,目前警方已經掌握了不少的線索。
對於這種官方報道,胡來算是見多了,所以根本沒放在心上。
自己和一幫狗同伴動手的時候,完全都處於隱匿狀態,除非警方有看破隱匿的透視眼,否則不可能破案。
「我去上洗手間,順便泡個澡,你們先看。」徐青薇扔掉懷裡抱著的枕頭說道,絲毫沒有避諱胡來也在旁邊。
不過當她把話說完,才意識到這群女人堆里混了一個不一樣的生物,頓時臉色便變得一片通紅,然後便急忙頭也不回的前往廁所。
「小薇在家懶散慣了,其實她心地很好。」徐媽連忙化解尷尬說道。
胡來乾笑著點頭說「是啊是啊,青薇的確心地很好。」
徐青薇走後,胡來便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自然了很多,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徐青薇在,胡來就感覺到有一絲別樣的情緒,總是想到那天發生的那一幕,自己的分身被對方潔白滑嫩的大腿夾著。
又過了一小會,毛毛便說困了,於是徐媽就帶著毛毛回房睡覺了,整個客廳只剩下胡來和沫沫。
「哥,我怎麼總感覺你和青薇姐姐之間有問題。」看徐媽帶著毛毛離開,沫沫盯著胡來狐疑的說道。
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敏銳的,尤其是和胡來相處了十幾年的沫沫,胡來但凡是在她面前表現的有點異樣,沫沫總能及時的感覺到,屢試不爽。
「你想多了,我們能有什麼問題。」胡來急忙掩飾的說道。
沫沫又仔細看了看胡來說道「我怎麼有點不相信你說的。」
「呵呵……」胡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便只能故作大方的笑了笑。
沫沫用手輕輕掐了掐胡來小聲說道:別被我發現什麼,否則我饒不了你,那摸樣,頗像是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
對於沫沫這種舉動,胡來可以說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不過心底此刻還是生出了異樣的情緒,那種冒出的情緒,鬼使神差的讓他很想抓住沫沫停留在他身上的小手。
「胡來,你在想什麼,他是你妹妹。」感受到這股情緒,胡來便在心底暗罵。
然後用手使勁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好讓自己快點清醒過來。
「啊……」就在此時,一聲女聲的尖叫從洗手間傳出。
「青薇姐出事了。」沫沫急忙說道。
胡來也是急忙起身對著洗手間跑去。
房間並不大,胡來幾步便跑到徐青薇所在的洗手間門口,然後想都沒想,便直接扭開了洗手間的房門。
不知道是徐青薇疏忽,還是因為這門的鎖有問題,胡來一扭之下,門竟然開了。
然後下一刻,胡來便直接衝到了洗手間裡面。
洗手間不大,牆邊放了一排馬桶洗手盆,在洗手間的最後面,則放著一個浴缸,浴缸旁邊是一個玻璃門做隔斷,不過此時的玻璃門卻半開著。
而此時的徐青薇,正抱著胸前一對碩大的白嫩玉兔,驚恐的縮在浴缸的一個角落。
「轟……」看到眼前這極具震撼的一幕,那潔白的玉體,漂亮的沒有瑕疵的臉蛋,還有胸前那若隱若現的白嫩玉兔,胡來只覺得體內的氣血翻滾。
接著就感覺到鼻孔處傳來一陣涼意,下意識的用手一摸,竟然是鼻血。
「流氓,啊……」從恐懼中回過神來的徐青薇,一看到胡來竟然留著鼻血矗立在自己裸露的身體前面,當即就大叫道,聲音里還帶著哽咽。
「別別緊張,我只是聽到你的叫聲趕過來看一下,沒別的意思。」胡來一下子被徐青薇驚醒,急忙擦了擦流出的鼻血解釋道,不過此時他滿腦子飄蕩的都是剛才看到那白嫩的身體。
「哥,你快點出去。」沫沫此時在胡來腰間掐了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下一刻,胡來就像是灰溜溜逃跑的老鼠,聳拉著腦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胡來襠部的崛起,卻彰顯著他此時內心的極度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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