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兒:為父與寒風派結怨經過汝已知之,三十年來,為父隱居峨嵋後山,久有離去之意,一再因循,一是諸師伯叔盛意難卻,二來也因汝年紀尚幼之故,如今寒風派不僅找上伏虎寺,導致本派宣布封山,而且也找來此地,為父已非走不可。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本來可將汝託付白衣庵無垢師叔,惟白衣庵均系皈依佛門之淄衣,不收俗家弟子,所幸師侄因本派封山下山,此子誠實可靠,為父托他照料,自可放心,汝可視之若兄,與他一起下山,一切要聽賢侄的,至囑,父留示。」
展紅綾看到爹爹要自己和宇文大哥一起下山,心頭小鹿不禁一陣跳動,接著流淚說道:「爹爹為什麼不告訴我就走了,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去呢?」
已牌初正之間,她穿越山徑到了萬五佛洞,發覺有幾個禮佛的香客,似乎香籃太大,裡面仿佛藏有兵刃。他並未在意,信步而行,不久蓮花洞在望,左面的石壁上,刻了兩個大字:伊闕。
伊闕,是龍走山的古名。這裡是洛陽南面的門戶,是拱沖洛陽的要塞山,往昔是頗負盛名的古戰場,也是佛教盛地。僅有一個萬五佛洞(其實並無一萬五千個石佛),便知其中盛況了。洛陽有四關,伊闕是其一,是汝、穎北出的要道,游山客、香客,加上旅客,這條路相當熱鬧。
「也好,告訴你並無不可。貧僧在香山寺掛單,每天皆在八節灘渡口留意有緣的施主,對你們幾位經常易容改裝往返的女菩薩,特別感興趣。昨日傍晚,突發現有幾位昔日的同道,暗中跟蹤你們。佛爺為人自私,豈能讓此事發生?因此也跟下來了,沒料到竟然發現了奇蹟,知道你們雙方的一切底蘊,故而在旁伺機化緣,因為佛爺的力量有限,很難與他們擁有二十餘位高手名宿的同道正面競爭,唯一的希望是在一旁等漏網之魚,居然成功有望。哈哈!你們滿意了嗎?」
宇文不棄冷冷一笑,說:「當然不全滿意,因為你不可能捉咱們為人質。」
如煙說季彥凌的真名蘇文靜,但據他所知,江湖上往昔的黑道名人中,似乎未曾聽說過有姓蘇的。以如煙的造詣來說,在她的心目中猜測估計,名列江湖一流高手之林而無愧色。
名師出高徒,婢女有此造詣,女主人至少也該高出一倍以上。那麼,蘇文靜藝自家傳,她的尊親豈是無名之輩?蘇文靜對自己的家世諱莫如深,但在陝州曾經表示過乃父是從前的黑道大豪。可是,他怎麼也想不起江湖上有姓蘇的黑道高手前輩。所以,他向自己說,希望蘇文靜真姓蘇。
宇文不棄劍眉陡地一揚,道:「老人家,相處兩月,您該不會看不出來宇文不棄的性情為人,不管責任有多重大的事情,宇文不棄既然答應了您,必當一肩承擔,那怕是因此灑血捨命,也決不會稍皺一下眉頭的!」他語聲朗朗,言詞慷慨激昂,豪氣如虹,說時星目神采飛揚,俊瞼上滿是一片緊毅之色,令人心中油然而生欽佩!
跛腿老人聽得不禁鬚眉頻頻顫動,不莊連連頷首道:「宇文不棄,你果然不差,你算得上是一位豪義凌雲,頂天立地的蓋世奇男,老朽也果然沒有看錯了人,有你這番話,老朽已經很滿足了,縱然立刻魂舊九幽,也該含笑瞑目,決無遺憾了!」
接著他收起長劍,星目湛湛地轉望著瘦臉漢子,語音平和而緩緩地說道:「閣下,你們『柑楊三凶』落得如此下場,這可不能怨怪小可手底狠辣要怪該怪那郭正義,如今你們三虎已只剩下了你一個,小可自是不會怎樣你,至於你將來是仇我恨我還是如何?那就隨便你了!」
這座塔原稱慈恩寺浮圖,是慈恩寺的一部分,唐高宗東宮為太子的時候,思念母后的慈恩,建立了這個慈恩寺,後來玄奘法師由天竺回來,高宗特別在大慈恩寺敕建翻譯院,玄奘便改由弘福寺駐錫這個寺,並且上疏建大石浮圖,因為工程浩大,改用磚瓦,這座寶塔也就是唐三藏的藏經樓。
塔高七層,成四方,中有扶梯直達塔頂,據《大唐三藏法師傳》卷七:「層層中心皆有舍利,或一千二千,凡一萬粒。」卻是早已失去。整座塔最名貴的據說是四座門楣與兩塊石碑。
門楣成弓形,上刻佛教故事和花紋圖案,非常精細。兩塊碑就是中國碑中最有名的聖教序碑和聖教序記碑;前者是唐太宗所賜,後者是唐高宗所撰,都由當時身為中書令的名書法家褚遂良寫成,也被認為褚書的精品,所謂「波沸如鐵線」,兼有遒勁逸雅之美。
郭正義道:「這個人非殺不可,就是沒有火炮他也有很多殺人的機關消息,對我們始終是一個嚴重的威脅。」
他是又想起了展雄鷹的死,展雄鷹是死在慕容廉明的機關下,這個人當時並不在現場,而雖然有內奸,但是,要在白馬寺毗盧閣布置一個那樣的機關並不容易,也可見他心思的巧妙,同樣或類似的機關不難又出現,防不勝防,惟一的辦法就是殺盡這一群人,永絕後患。
展紅綾子聽了這話,心中大感舒服,面色馬上解凍,聲音也恢復早先那種嬌嫩悅耳的味道,說道:「你很聰明,也很自量,不像其他一些稍為長得英俊一點的男人那樣喜歡自作多情。看來,我大概會對你好一點。」
宇文不棄誠懇地道:「姑娘很了解我的為人,我實在十分感激,故此我不妨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我對任何打擊挫折能夠不屈不撓,目前是落在你手中,但我將干方百計逃走,絕不氣餒放棄。」
展紅綾道:「這間屋子仍是專供守衛那條巷道之人居住的,本來所居之人很少,只有三兩個而已。可是最近連續發生事故,連季彥凌算起來,一共已有兩個守衛之人開了小差。這麼一來,等如秘密已泄。照我的推測,郭正義一定在他麾下高手中,選派多名前來看守,不再像從前那樣,延聘外人把守此巷。」
此外,錦衣衛提督郭正義派人封鎖了後花園,這也是十分奇怪之事。這一道封鎖線,是怕人闖入去呢,抑是怕後花園之人逃走?若說是怕人闖入,以展紅綾這等身手,可知她那一集團之久也弱不了,如何怕人加害?若怕後花園之人逃走,宇文不棄前此曾親眼見到兩個黑衣人出入,並無受阻的跡象。
這個謎團使宇文不棄有兩種想法,一是更為好奇,渴欲查個究竟明白;一是感覺得出這一、秘密,對錦衣衛方面,定必牽涉極為重大。宇文不棄當下已決定暫不泄露自己並未受制之秘,仍然偽裝下去,以便從展紅綾身上,查探出有關她那一集團的秘密。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郭正義的家人追索了幾年,最後也不了了之,只有我最清楚,他是死在一個賣瓜的婦人之手。那婦人在他家門口賣瓜,足足有兩個月之久,郭正義幾乎天天都跟她見面,向她買瓜,因為她的瓜不但甜,而且價錢很公道,因為足足有兩個月之久,郭正義對她早巳沒有了戒心。結果在一個清晨,郭正義練完劍,聽見她在後院牆外賣瓜,開門向她買了一隻西瓜,當時剖了,引瓜就食之際,頸下挨了一刃,就是那柄剖瓜的刀。」
慕容廉明遣軍來助修墓是為拉攏河東人心,自然特別注重軍紀,調戲婦女尤為禁例,挨了揍只好自認倒霉,吵起來不但沒便宜占,說不定還會掉腦袋。再者,河東地方民風純樸,但很驃悍,他們吃了敗仗,可沒有認輸,更沒有把趙的軍爺們看成勝利者,欺負他們的女人可不行!
那小子卻以為展如煙特別關照他,哈哈大笑道:「什麼?君侯雖然嚴禁軍隊鬧事,但我不同,我們是專司巡查捉拿奸人暴徒的,遇有形跡可疑的人,就能抓他起來,若敢反抗拒捕,有權格殺勿論。」說著舉著刀衝上來,厲聲叫道:「唉,你這駝鬼,看這副長相,非好人,看刀!」
展紅綾用棉被緊緊的裹著身子,自然也悶得沁出一身香汗,但蜷曲著身子,那敢動一下?這樣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實在燠熱得無法忍受,只好把棉被掀開了些,悄悄朝大哥看去,他睡得好好的,並沒有像自己想像的可怕,心中暗道:「看來大哥真是一個正人君子,自己也大多疑了。」
武林中人,沒有不好動的,聽說有什麼大會,自然會引起好奇之心,因此丁天仁這一問也早在金贊臣意料之中,聞言微微一笑道:「重陽大會,本來由川西同道所發起,沒有門派之見,全以道義相結合,也沒有會長的名稱,每年一次,輪流作東,這輪值之人就是這一年之主,老朽就是今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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