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派也有春天 6.40 一次會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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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眾神殿的萊拉女士，是眾多不隸屬於七女神程序組的次級程序人。

正如先前所說，七女神在母體中掌管著對程序人至關重要的人格根目錄和人性註冊表。但凡是母體誕生的程序人，都或多或少從七女神掌管的核心根目錄中拷貝出千變萬化卻獨一無二，永不重複的『人性文檔』，來構建『自我』。

正如《人：鋼鐵之軀》中，展示出的氪星高科技的繁殖後代的方式。氪星人早已摒棄了自然分娩，而是按照社會分工的需要來定製所需的後代。於是，人的父親在誕生之初，就是被按照氪星席科學家的規格，人工定製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七女神掌管的人格根目錄，就是母體版的中樞寶典。

氪星人的中樞寶典，可以簡單的認為是一個大容量的數據硬盤，紀錄著全體氪星人的基因序列。通過基因培育技術加上中樞寶典里的數據，氪星人族便可獲得重生。在送克拉克來地球之前，克拉克的父親將中樞寶典植入到克拉克的體內，使其與他的細胞融合，就是希望等時機成熟，人能為氪星文明帶來新生。然而換個角那之前，是不是也可以認為：人集合了全體氪星人的人性，成為唯一的『th』，或者說集成出了神性。畢竟，神性是人性的升華。再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的話，人其實是全體氪星基因的共同意志的主宰。是群體意志的典型代表（沒辦法，作者菌就是這麼多元）。

擁有能定製人性和培育人格的七女神，這是母體內的程序人能夠遠遠越電子世界內的程序，甚至碾壓駭客帝國內的人類的重要原因之一（世界級的想像力諸菌要細細體會啊……）。

可以說，幾乎所有的母體程序人，都是七女神的『神性流出』。

母體內唯一例外的高級程序人，就是以萊拉女士為代表的眾多次級女神們。

傳說，她們誕生於母體還未出現的機器城市。

甚至許多女神的出身比七女神還要久遠。比如在母體中掌管著歷史博物館、帝國圖書館等，司語言文字甚至是歷史傳承的女神：謨涅摩敘涅s又被稱為摩涅塔ta）。原型是希臘神話中司記憶的泰坦女神。希臘神話里司記憶、語言、文字的女神，十二泰坦之一。

她就誕生於孕育了機器文明的紅海，第一座機器城市o1城。

還有同樣誕生於紅海o1城，掌管著o1城內大大小小，全部機械設備能量迴路正常運轉的能量海之女神忒堤斯（tethys）。原型出自希臘神話中最初的海之女神，同為十二泰坦之一，又叫泰西絲。

在希臘神話中，忒堤斯誕生出的三千河神波塔摩斯，與三千海仙女歐克亞妮斯，每一個都代表著世界上的某條小溪、河流、水潭、湖泊或者大海，甚至是地下的水體。

水澤萬物。

同樣，在o1機器城中，能夠潤澤萬物的顯然是能量。

所以，誕生於o1城的能海女神，是一個非常古老而龐大的程序組（請注意）。想想看，宏偉的o1城，在巔峰期時，維持整個城市運轉的能量迴路會有多龐大，多精細，又該多複雜！

這也就不難想像，忒堤斯程序組下的次級程序：河神、湖神、海仙女、大洋神女，又該有多少！

然而隨著o1城被廢墟和歷史掩埋，機器人完成了從機器到高等智慧生命體的蛻變，那些為了對抗人類而誕生的大型機械的控制程序們，在人類不顧後果的用黑雲遮蔽天空，化石能量消耗殆盡，來自人體的生物能量（電池農場）又無法支撐如此龐大的級機械的正常運轉時，必須做出一個殘酷的抉擇。於是，為了生存，控制程序們不得不離開廢棄不用的身軀（機械造物），躲進了母體。並在與人類精神體的共生中，獲得進一步的升華，蛻變成了程序人。許多高等程序人，甚至獲得了神性。

而一些不願意離開機器身體的控制程序，只能在滿目瘡痍的地表廢墟間遊蕩。在被人類和機器聯手毀滅的末世，尋找一切可以維持機械身體運轉的殘餘能源。甚至為了一點點的能源，兩個機械造物會向野狗一般互相廝殺，吞噬彼此。完全不顧及曾經同仇敵愾，並肩戰鬥的榮光。甚至泯滅了善惡、陣營、以及最後殘餘的驕傲和尊嚴。像孤獨的瘋狗一般瘋狂撕咬著彼此的鋼鐵身軀……

後來，久而久之，這些遊蕩在野外的控制程序，就劣化成了令管線內的地下城市聞風喪膽的電子幽靈（呼又補完了一段駭客帝國的黑歷史……鼓掌，撒花~）。

帶著對能量來自源代碼核心深處的無法抑制的饑渴，以及對人類和程序人刻骨銘心的仇恨，潛伏在黑暗的管線深處。只要人類身體上有機械器官和電子元件，稍有不慎，就會被電子幽靈感染吞噬。而對生活在母體內的程序人來說，電子幽靈更是如瘟疫般防不勝防。

據說，龐大的能海女神忒堤斯程序組，在離開o1城後，隨著母體的多次升級以及自身神性的不斷覺醒，女神程序組內的次級程序也在不斷精簡，集約。從最底層的『低級能量迴路控制代碼』開始，將高等代碼段不斷向上富集，補完。成就了如今大氣磅礴的能海女神忒堤斯。

這麼說吧，母體所有程序的檢索和修復，都需要能海女神忒堤斯的支持。

在母體3.o停擺前夕，被吳塵轉移進了電子世界的神之國。從那之後就一直在管理和優化著整個電子世界的能量環流。神性也進一步提升，成為六星半神，甚至突破了六星，達到了六星半的水準。一隻腳已經踏進了萬神殿。

和所有的程序組一樣，能海女神忒堤斯也誕生了眾多強大的次級女神。

比如被稱為大洋女神，原始智慧女神的雅典娜之母墨提斯（metis）。

所以按照電子神譜的傳承架構，忒堤斯是雅典娜的外祖母。以及冥府斯堤克斯河的女神，也是仇恨人格化的女神斯堤克斯（sty）等等。

除上述這兩位古神之外，還有諸如號稱光明神母，掌管著母體內所有視覺成像、光影雕塑、輝光渲染等，十二泰坦之一的忒亞（theia）女神。也是非常古老又非常強大的女神組。她的誕生甚至比o1城還要早。

沒錯，她原本是人類製造的仿生機器人的視覺成像系統。

後來進化成司視覺成像、光影雕塑、光輝渲染等，一切與光明有關的古光明女神。之所以被稱為眾光明神母，是因為她用自己的核心代碼誕生出了母體2.o最主要的光源太陽源程序。

然而掌控太陽的太陽神，卻隨母體2.o一起被系統刪除。這也是忒亞女神不願意留在母體3.o，選擇追隨吳塵最主要的原因（過程可參考月神三姐妹的逃離）。

光明神母忒亞程序組中，吳塵比較熟悉的當屬黎明女神厄俄斯（eos）。又被稱為曙光女神歐若拉（aurora）。

古希臘的詩人和畫家總把厄俄斯形容為一個極其美麗的女神。形象為手指玫紅、衣著藏紅，披著波浪式的長，在玫瑰色長裙下透出粉紅色**的絕色美女。金車由雙翼天馬拉駛，她用曙光遍染黎明的天空。荷馬稱她為「玫瑰一般手指」的女神。用來形容她的美稱還包括：白翼女神、玫瑰冠女神、玫瑰珠女神、金光女神、金座女神（指她所乘坐的黃金天車）、金腳女神、番紅花面紗女神、曙光女神、美女神（「」指晨霧）和黎明女神等等。

沒錯，這位由光明神母誕生的絕色女神，正是在建的光明女神級級星艦第二艘曙光女神號的艦載a.i。

這些因種種原因未能成為七女神的古老女神，同樣擁有強大的能力。想想都要流口水的啊……

言歸正傳。

《駭客帝國》這個被玩家們遺忘的老礦，卻讓吳塵攫取了人生中最大的一筆財富。

就是這些即將被母體拋棄的高等程序人。這，才是《駭客帝國》最珍貴的核心資產。進的最晚，收穫卻最大。吳塵睡著都能笑醒呢……

前面也不止一次說過，級a.i的能力取決於兩個方面：軟體和硬體。正如人類脆弱的物質化軀殼和擁有無限可能的能靈體一樣。從某種意義上說，高等程序人，其實是級a.i的精神本源。

就一艘星艦來說，硬體固然強大無比，然而能夠揮出這艘星艦全部實力的控制軟體，更加重要。這些控制軟體，考驗的其實就是高等程序人的編程能力。

厄俄斯，或者被吳塵習慣的稱為歐若拉的黎明女神，憑藉出眾的實力，從眾多候選者中脫穎而出，成為光明女神級級星艦第二艘的艦載a.i。而已經在八星神王八岐龍神安卡拉剛的神域中開工建造的第二艘級星艦，也以她的名字命名為：曙光女神號。

約定俗成，為了防止背叛，在火焰女神紅皇后的強烈建議下，所有被委以重任的電子神系的女神，都會先和吳塵滾一滾星辰大海，然後在時光流為5o:1的電子世界經歷無數個日日夜夜，完成神鬼亂舞后的終極解鎖，走完崩壞進度條，充滿精神能漿，才會被分配到各自的崗位。

因為曙光女神號還在修建，吳塵又身陷戰警的劇情線，分身乏術，所以曙光女神歐若拉還沒來及解鎖。不過日程表上倒是已經排上號了。

嗯，不急。

史丹頓島系統上線的第二天，吳塵就收到了白皇后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