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舟心底發慌。
「老婆,我......」
唐朵輕輕按住郁文舟的嘴唇,乖巧地橫坐到他腿上,誘哄:「別出聲,張嘴。」
郁文舟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她,嘴唇蹭著她的指腹,微微張開。
唐朵拿起沒有針頭的針管,把赤紅色的液體緩緩注射進他嘴裡。
濃稠甜膩,包裹住舌尖。郁文舟不知道該不該咽下去。
「病人乖乖吃藥。」
唐朵的聲音比嘴裡的東西更甜軟。郁文舟咕咚一口咽下去,清甜滑過喉嚨,忍不住勾住她的脖子親。
唐朵回吻,伸手開始解他的扣子。
柔軟溫暖的手指,划過胸膛。郁文舟身子一粟,猜到她會在某個關鍵時刻說停。
但還是壓制著身體的躁動,任由她胡作非為。
唐朵並沒有停下來,小手不安分地向下探。
郁文舟抓住她的手腕:「老婆,我們先談談。」
唐朵啄吻著他的脖子:「一會兒再說。」
「老婆,關於孩子。」
唐朵頓住,抬起頭看他。
郁文舟眼中壓抑著情緒:「是我不對,不該不和你商量,更不該私自替你做決定。你生氣、罰我都是應該的。」
唐朵等著他說但是。
郁文舟隱忍著:「我們可不可以,再等兩周......」
唐朵:「郁文舟,我這兩天想了很多。從你的角度,努力去接受你的心情。我並不是一定非要孩子不可,我也不想用這種方式強逼你衝破心理障礙,但你不應該用一個陰影,去局限自己的一生。」
唐朵站起身要走,郁文舟從背後拉住她,聲音低啞溫柔:「老婆,我做了復通手術。」
唐朵心中一震,說不上的激動歡喜。轉回身抱住郁文舟猛親:「老公,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不是因為他為了她做出讓步。這說明他克服了自己的陰影,最起碼希望高過了恐懼。
郁文舟固住唐朵的腰:「醫生說至少半個月內不能劇烈運動。所以,這段時間你要老實一點。」
唐朵立刻安靜下來:「那你還亂跑,跟人打架。對不起,我還讓警察抓你。」
郁文舟:「本來想等兩周後,給你個驚喜。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方法懲罰我。」
唐朵鼓起小嘴,悻悻道:「我沒有,我是想假裝自己沒有受住你的誘惑,假戲真做。畢竟,你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你太壓抑,真的弄出一個心理障礙來。」
郁文舟低下頭親她:「老婆,你為什麼這麼好。」
唐朵靈巧地躲開:「不可以,你也要老實點。讓自己難受是小,影響了身體是大。」
郁文舟輕笑,撥弄著她的白色短裙:「好。這身衣服留著,下次用。」
唐朵紅了臉:「你去休息,躺床上靜養。我去查查還有什麼注意事項。」
郁文舟:「一起。好久沒有抱你,總覺得身體裡缺了什麼。」
唐朵欠起腳,貼著他的臉頰緊緊抱他:「我也是。」
郁文舟緊緊環住她,一種失而復得的溫暖,把心填滿。
為了她,他什麼都願意。因為她一直推著他,引導他去到光明溫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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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葉落落在臥室里換好女僕裝。各種姿勢拍了幾張照片,故意又磨蹭了一會兒,才打開門。
房門一開,就傻了眼。
單膝跪在門前,捧著鑽戒的謝繼墨,看到葉落落的一身裝扮,也愣住。
葉落落看看鋪滿地板的玫瑰花瓣,看看謝繼墨身後幾個衣著正裝捧著各種禮物和文件的男人,羞得滿臉通紅,嘭一聲重重關上了房門。
幾個捧著托盤的大男人低著頭,目不敢斜視,心裡嘀咕要糟。
冷冰冰的總裁跪地求婚已經夠他們八卦了。未來總裁夫人,穿女僕裝搞情趣,他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他們的存在是不是太多餘了。
謝繼墨立刻起身,擺手讓下屬放下東西離開。
深吸一口氣,收起嘴角,直接推門進去。
葉落落拿起枕頭狠狠扔謝繼墨:「謝老三,你害我出醜。」
謝繼墨忙上前摟著她哄:「是我不好,沒猜到你的良苦用心。」
葉落落小腳亂踹:「就是你不好,總是招我生氣。」
謝繼墨按照秦添教的方法,握著葉落落的手往自己身上砸:「落落,以後再有不開心,就打我罵我。千萬別憋在心裡為難自己,我會心疼。」
難得他會說好聽的話,葉落落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謝繼墨抓住機會,豎著把落落抱起來放到床上,脫她的衣服:「落落,女僕裝不適合你,你是我的女王。」
葉落落:「怎麼突然這麼會說話了?」
謝繼墨專心解扣子和綁繩:「這兩天一直在看書,舉一反三,學以致用。」
葉落落摸摸謝繼墨飽滿的後腦勺,聰明的腦袋只要用對地方,總會有開竅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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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沅在海邊待了兩三個小時,自由女神群里還沒有一個人發來成功捷報。
田沅嘆了口氣,就知道這些女人頂不住。
秦添拿了盒冰激凌過來遞給她:「我剛扒了三個牆頭偷聽,除了郁哥很安靜,其他兩個慘不忍睹。」
田沅白了他一眼:「下流。」
「你真信?我就是幫衛晉解了個繩子,幫謝繼墨撒了個花瓣。」秦添指著海灘上正忙碌擺鮮花,掛糖果色氣球的工人,「我還是個碎催,給謝繼墨當監工。」
田沅扔了瓶水給他:「我還以為誰辦婚禮。原來是謝總終於開點竅了。」
秦添躺到她旁邊的沙灘椅上:「還是郁哥讓人省心啊。」
田沅舀了勺冰激凌:「那是因為我們小朵善良。換個人你看看,早把郁文舟關禁閉了。」
秦添聳聳鼻子:「什麼味?這麼嗆。」
田沅回頭看,屋子裡騰起了彩色濃煙。郁文舟抱著唐朵,已經跑到沙灘邊。
「怎麼了?」
唐朵嗆得咳:「有人往屋裡扔了好幾個煙霧彈。」
郁文舟把唐朵放到秦添身邊:「老婆,不要亂跑,我去看看其他幾個。」
唐朵用力拉住他:「你現在不能劇烈運動。」
郁文舟抄起凳子上的毛巾,潑了瓶水上去:「那也不能放著他們不管。」
唐朵鬆開手,擔心地看著他奔跑的背影。
「你倆等著,我也看看去。」秦添跟著郁文舟一起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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