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蘭克是阿爾卑斯山下的一座湖畔小鎮,人稱童話王國,知名魔幻大片的取景地。
謝繼墨在這邊的山腳沿湖,有一座歐式小院。幾個人臨時住在這裡。
第一天旅途勞累,加上倒時差,大家早早休息。
次日傍晚,葉落落和謝繼墨抵達時,唐朵和郁文舟,正在湖邊垂釣。
葉落落遠遠看到唐朵,像只撒歡的小鹿,奔跑過來:「這一路可把我給憋壞了。飛了九個多小時,謝大叔都不肯陪我玩兒。」
唐朵耳邊戴了一朵郁文舟給她摘的野花,笑得像花兒一樣:「我和田沅陪你。」
郁文舟迎過去拍拍謝繼墨的肩:「辛苦了。」
秦添開著越野車從鎮上帶了幾打本地啤酒,還有兩個搭伴來旅遊的金髮美女。
車子拐了一個彎,急停在院子後。兩位清涼的美女,舉著酒瓶歡呼。
謝繼墨瞥著秦添:「這貨到底為什麼要來。」
郁文舟:「他說是想來看你的戲。我得到消息是,他媽最近無聊學中醫,說他腎氣虧虛,讓他忌口一個月。」
謝繼墨幽幽道:「忌國內的,不忌國外的?」
郁文舟踢了下腳下的碎石,收了玩笑:「今天才知道,他上周,高中同學聚會。」
謝繼墨默了片刻,轉了話題:「家裡怎麼樣了?」
郁文舟沿著湖邊慢走:「我姐在辦,這次一勞永逸。」
謝繼墨:「早就讓你永絕後患。還是心軟。」
郁文舟望著遠處的唐朵:「你不是?還是你也看上葉落落了?」
謝繼墨無奈道:「我一開口她就乾嚎。這種小丫頭心性未定。等她玩夠了,無聊自己就跑了。」
晚飯後,葉落落召集大家聚在客廳里玩遊戲。
秦添摟著新認識的美女:「niki,想玩什麼?」
兩位金髮美女大學都修過中文:「筆仙?」
謝繼墨和郁文舟:「不玩。」
葉落落已經提前有了安排,向田沅打過了招呼。謝繼墨這種人花樣太多的他肯定不願意參與。只能玩最簡單的。
田沅悄悄向葉落落比劃了一個已就位的手勢:「咱們玩個情侶默契遊戲?我來做主持,你們四個答題。」
秦添看熱鬧的心瞬間燃起:「好啊,我來出題。你倆誰輸誰抱著自己的老婆繞著別墅跑三圈。」
葉落落緊挨謝繼墨坐著:「好啊,好啊。」
謝繼墨明知受罰的肯定是他,但是反對無效。
秦添賤兮兮笑:「第一道題,初夜是哪天?」
郁文舟勾了下手指:「拖出去。」
小受和小圖二話不說,掐著秦添的胳膊,把他往院子裡拖。
秦添大喊:「郁文舟,要動手的也該是屋裡唯一的雛,謝繼墨啊。」
謝繼墨狹長的眸子變暗:「今晚把他鎖外面。」
小受和小圖把秦添往外一扔。看房子的管家直接把大門緊緊鎖住。
唐朵捂著嘴笑。
田沅暗暗說了一聲「該」。
葉落落睜著大眼睛,臉紅紅地看著謝繼墨笑,開心地問:「謝大叔,你以前沒交過女朋友?」
謝繼墨耳根發熱,沒說話。
唐朵抱著郁文舟的胳膊,沒想到墨哥還有這麼純情的一面。
田沅拿出主持公司年會的架勢:「兩位老總都是斯文人,咱們玩文的。第一題,初次見面時間。」
唐朵和郁文舟寫的都是相親那天。郁文舟甚至準確到幾點幾分。
郁文舟寵溺地看著唐朵:「老婆,你可能想像不到,你說『好』的時候,我有多開心。」
唐朵抿著唇笑:「如果我當時說不同意呢。」
郁文舟吻了下她的額頭:「那就一直纏著你不放,直到你說願意。」
謝繼墨被郁文舟噁心地打了個寒顫,在白板上寫了個三周前。
葉落落鼓著腮,她寫的是十六年前:「謝繼墨,你十四歲成人禮的時候,我媽帶我去過你家。」
謝繼墨扶額:「那時候你才四歲。」
「那也是我們正式的初次見面!當時的生日禮物,還是讓我拿給你的。我媽說,我還不小心掉水池裡了,是你把我救上來的。」
一說掉水裡,謝繼墨立刻想起往事。當時有一個嘰嘰喳喳的小女孩一直纏著他。他躲到院子裡,那個女孩也跟出來,張著胳膊朝他跑。
跑到近前時,他突然一閃身。鵪鶉大小的女孩,一頭扎進水池裡。
他嫌棄地拎著小女孩的腰帶,把她從一群錦鯉中撈出來,水淋淋扔到沙發上。
他記得很清楚,那個女孩在沙發上軲轆了兩圈,才停下來。
田沅繼續:「寫出自己和對方愛吃的菜」
郁文舟和唐朵再次答對:愛吃對方做的所有菜。
葉落落則叉起腰:「謝老三,我跟你一起吃了三十多頓飯,你不知道我愛吃什麼嗎?」
謝繼墨委屈,她一頓飯統共吃不了幾口。還總愛夾他正在吃的菜。
秦添從前門沿著牆根繞到客廳窗戶外。趴在窗戶上,腦袋探進來,吃著屋裡美女遞出來的水果,調侃:「niki都知道我愛吃櫻桃。daria寶貝,拿聽啤酒給我。」
daria朝他眨了下眼:「我懂你,要泡沫多的。」
田沅覺得這個遊戲可以終止了,還不如玩筆仙,最起碼不尷尬。
「哈哈,最後一道題,對方喜歡什麼顏色。說出色系或者類型就可以。」
為了給謝繼墨留點面子,郁文舟向唐朵使了個眼神。兩個人雖然寫對,但故意說對方答錯。
葉落落故意拽了拽自己裙擺的荷葉邊,給他暗示。
謝繼墨冥思苦想,最後寫了一個「紅」字。
葉落落生硬地咧著嘴角,磨著槽牙說:「謝大叔,我車是綠色的,包包是綠色的,裙子也是綠色的。」
秦添灌了聽黑啤:「老謝肯定不會讓你頭髮綠色。」
郁文舟扶著唐朵站起來:「今天就到這兒吧。」
葉落落生氣地跺著腳:「回屋倒時差!」
謝繼墨鬆了口氣,立刻回屋打開遠程視頻,開會。
秦添雙手撐著窗框,也不進來:「田沅,別走,她倆都是哈魯新聞系的。一起聊聊。」
主持人要的就是見多識廣,田沅立刻拎著香檳過來,四個人靠著窗戶兩國語言摻雜,不限顏色地聊。
一瓶香檳,一打啤酒。秦添半個身子探進窗內,揉捏著niki裸露的腰:「回去洗澡,記得把窗戶給我打開。」
*
回到臥室,郁文舟輕輕給唐朵按摩著小腿。
「老公,添哥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所以心情不好?」
郁文舟低頭認真地順著肌肉和筋膜揉搓,語氣里難掩地惋惜:「秦添以前不是這樣。高中時,他有個特別喜歡的女生,怕影響女孩的成績,忍到高考完才表白。」
「女生沒同意?」
「同意了,但是大學不在一個城市。」郁文舟手停了一下,換了條腿繼續按摩,「大三那年秋天,秦添家裡正好在那邊有生意。他跟著過去,打算忙完悄悄去找她......」
談完生意,乙方請秦添一行人去了一家會館。
那時生意少不得去這種場所,但秦添一直潔身自好,硬著頭皮,只想儘快脫身,去圖書館找正在上自習的女朋友。
誰也沒想到,乙方叫了幾個姑娘過來陪客。
秦添本來想把人打發走,抬起頭卻看見自己的女朋友畫著濃妝,衣著暴露,就站在那排等待被挑選的姑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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