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馬?公主,你能不能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男人接吻?你得傷了多少人的心吶?估計連威廉王子的心也會冰冷起來的……更何況是德布希!
剛剛還說著她有個男朋友呢,結果她的男朋友真的出現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和她接吻的男朋友,是不是新聞上說的那個男朋友呢?
外國女人對待愛情,比中國女人簡單多了,沒事兒就換……就算是公主,其實也不例外。
「馬蒂厄!」劉浩只好加大了聲貝,不然他肯定聽不到。此時德布希肯定是走火入魔了。親眼看見公主和男朋友纏綿,這種打擊誰也無法承受呀,更何況德布希已經病入膏肓。
「馬蒂厄!馬蒂厄!馬蒂厄!」又是連續三聲的叫喚。
德布希終於緩緩耷拉下眼皮。
是呀,就算是抬頭這麼看,眼睛也會累的,是該休息一下!看見德布希終於有了反應,劉浩趕緊接著說道:「中國有諺語叫,天下何處無方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這話他是用英文翻譯的,翻譯出來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來的意思,反正能想到的安慰詞就這句了。德布希是個灑脫不羈的傢伙,綁死在一朵花上,那得讓多少女孩子傷心呀,很多女孩子都沒有談過戀愛呢,德布希明顯就是大眾情人嘛。
「又換了!說明這是我的機會!」沒有想到,原先德布希充滿暗淡的眼神兒突然又亮了起來,這麼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這是他的機會?劉浩訝然了,這傢伙真是病得不輕呀。人家剛換新男友,不是正好熱戀中嗎?怎麼會是他的機會呢?
「邊走邊說吧?」劉浩摟過德布希,拉著他往球員通道走去,在這裡太招搖了,「如果這是個機會。那你就大膽進攻吧,如果不怕死的話。」
「這是他的第九任男友了,一看那傢伙披頭散髮的,我就覺得這一次還是沒戲……」德布希絮絮叨叨的,仍然在給自己找安慰的理由,「劉,這一次我一定要跟你去泰晤士河玩。」
這傢伙,看來是真的要進攻了,以為剛才的一幕他會被打擊死了,結果沒想到反而激發了他的鬥志?雖然那寧可戰死的心態不錯。可是……這個值得嗎?
都尼瑪換了九個男朋友了,他居然還這麼痴情,要是在中國?一個女人有這麼多男朋友,誰還要呀?那都是娛樂戲子才幹的這種事情,今天你玩玩我,明天我玩玩你,後天你玩玩他的,大後天他又玩玩你的,總之。中國娛樂圈就這樣。
再說了,是不是九個男朋友都未必。網上有句話很經典的話是,如果你問一個女人,她有過幾個男朋友?她如果說三個。那她的真實數據可能是九個,因為女人都怕人認為自己是個水性楊花的人,也就說少了三倍,但是如果問一個男人有過幾個女朋友?那男人說九個的時候。那他實際女友的數量可能是三個,因為男人要面子,所以都是說多了三倍……
而公主的九個。會不會是二十七個這麼多呢?劉浩想到這裡都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噁心了,公主對他這麼好,他居然還這麼想。公主應該不會是那樣的人吧?看起來那麼直爽……
「馬蒂厄,喜歡就大膽去追吧,公主也是人,誰都她好她知道,別讓她再換男朋友了,當然,你這傢伙如果哪天和她一起,敢拋棄她話,我用那把刀子把你閹了!」
額!馬蒂厄聽到刀子,精神立即震了震,夏洛特前些日子確實送了一把刀給劉浩,說是中國清朝專門用來閹割的,專門切小jj的刀子,他能不驚悚嗎?
不過,自己怎麼會拋棄公主?只有公主拋棄她的份兒吧?她那前八個男友不都是她主動拋棄的嗎?
劉浩是中國人,不可能用外國人的思維來思考他們的愛情。愛情就該是一輩子的事情,在中途退出的愛情,還是真正的愛情嗎?
說到愛情,他就想起了張瑜,他老婆明天就要上飛機了,後天到。小別勝新婚,這段日子可不好過啊。貌似快一個月沒有那個了,一想到這個,他的身體就有些異樣的反應。
最近老是訓練,身體變得越來越好,精力旺盛啊……老婆來得正是時候,要是再不來,真的要考慮考慮,咳咳……
※※※※
回到酒店之後,溫格就宣布了球隊放假兩天時間,還在伯明罕,球員就可以各自單飛了,這還是首次,當晚阿森納的球員就鳥獸作散,只有劉浩和德布希在酒店過了一夜。
回到倫敦之後,劉浩也就要去陪公主遊歷泰晤士河了。
遊山玩水這種事情劉浩喜歡,但是你叫他游泰晤士河,他真的是興致不大,不就是一條河嗎?哪怕是坐在金鑾船上,那風景還不是一樣,一條河而已?但責任重大,公私他都要去,更何況,和夏洛特的關係又好。
德布希那天西裝革履,打扮成劉浩的保鏢,戴著黑色墨鏡,好不威武,跟在劉浩上了船。
大冬天的,泰晤士河本來都結了冰,可公主要遊覽,那這河上的冰就不見了,面子得多大呀。威廉那傢伙也在,一直站在夏洛特旁邊,看來和夏洛特的關係絕非尋常。
船剛剛準備,夏洛特的男友也來了。劉浩才看清楚她男友長得什麼樣,不細看,那傢伙真的長得有幾分尼古拉斯凱奇年輕時的樣子,就是眼睛沒有凱奇大叔的大,也沒有凱奇叔的有神,笑起來的時候,更沒有凱奇叔這麼性感。
也就是說,只有長相上有幾分神似,其他都差遠了。不過,單單這份樣貌,確實會迷死很多女孩子,包括公主。可能她就是迷戀凱奇叔才愛屋及烏戀上這個傢伙的吧?
夏洛特好像叫他——蘇格拉底?真是很風騷的名字。
如果把鬍子留長,還真的也像已故足球巨星蘇格拉底?布拉濟萊羅?奧利維拉。
單單從長相上來說,蘇格拉底是秒殺威廉王子和德布希的,人家就是有一張很man的臉。這點連德布希都比不上,也難怪夏洛特會喜歡咯?
他來了,威廉王子也不好意思靠得夏洛特太近,報紙沒少描述他們之間的秘密,只不過都是亂寫,沒有人能真正知道他們的關係。
蘇格拉底沒有顯貴的身份,但他確實夏洛特的男友,這點就拉平了和威廉王子的高度,悲催的是德布希,德布希是劉浩的保鏢。只能站在船尾遠遠的看著,不知道墨鏡里的眼睛,此時會是怎樣的一種神色。
他很想把墨鏡摘下來,讓夏洛特看看他,看她是不是能夠認出自己就是昨天在伯明罕城進球的自己。只不過,連他自己都沒有勇氣這麼做,她怕公主沒有認出來,而只是當他是一個普通的保鏢……
這裡就沒他什麼事兒?就他這180cm的身板,在保鏢群里。還真是很普通,偏偏他似乎對坐船有些不太適應?站在船尾,扶著欄杆還不停的捂著嘴巴,形象完全沒了。不過這不可能引起夏洛特的注意呀,倒是引起了其他保鏢的注意。
大家都很詫異的看著這個陌生的保鏢。
這傢伙真的是個保鏢?居然還能暈船……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如果保護中國劉?
德布希也感覺很尷尬,可胃裡此時翻江倒海。根本不聽他的指揮,沒一會兒,哇啦一聲。直接吐了出來,幸好吐到了河裡,要不然這遊艇算是臭完了,嘔吐物最是臭,異味散發的時間很長。
他都這樣了,但是其他保鏢還是無動於衷。人家是職業的,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向兩側河岸,保護王子和公主,才是他們的責任,德布希這傢伙關他們什麼事兒?
那一刻,德布希才發現,做一個保鏢,遠沒有做一個球星好啊。保鏢是出生入死沒人關心的,球星是萬人擁戴,星光璀璨的。要不是想來這裡接近夏洛特,他打死都不幹這種低人一頭的事兒。可是,現在連公主都沒接近,自己就快完了,真心難受啊。
哇啦……
心情抑鬱之下,胃裡再次翻江倒海,又一次吐了出來。
這下旁邊那些裝逼的保鏢也站不住了,可能是帶頭的那個,向另一個傢伙使了個眼色。
德布希就這樣被扛走了……
劉浩剛才遠遠的就看到了德布希那慫樣,本來還想過來幫幫忙,但看見他被扛走,也就沒過來。
真是個倒霉的傢伙,這麼大的人也能暈船?
蘇格拉底顯然是個談吐很廣博的傢伙,居然能和威廉聊那麼多,這兩個傢伙面上是在談天說地,其實心裡頭都在針鋒相對,鋒芒雖然不外露。夏洛特去洗手間了,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對上了。
劉浩倒是顯得有些多餘,這種大人物在對戰,他能插話嗎?真心是又一次蛋疼的旅行,早知道剛才應該去看看德布希的,總好過坐在這裡聽兩個傻逼聊馬球!聊足球還能有點兒意思,聊馬球就到馬場去聊呀,在船上……應該釣魚才對?
想到釣魚,劉浩心就樂了。
在泰晤士河釣魚,這得多有感覺呀?
反正夏洛特也不在,找個藉口循。
問了保鏢才知道,德布希現在暈船,正在他們的房間休息。這孩子,就沒有見夏洛特公主的命!劉浩搖了搖頭,為德布希嘆息了一把。
同時劉浩也放心了很多,德布希在床上睡覺,總好過站在這裡發瘋吧?乾脆就找了釣魚竿,坐在船尾釣起魚來。
泰晤士河的河水明顯比中國的河流清澈很多,釣魚的心情也好上不少。
「呵呵,你敢在這條河釣魚?」
夏洛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
「啊,公主殿下,有何不可?」劉浩訝然,泰晤士河為何不能釣魚?本來他應該站起來表示禮貌的,不過他還是慵懶的提著釣竿繼續坐著。
「泰晤士河原來的污染也很嚴重,甚至於以前有條船在河裡翻了,死了六百多人,結果醫生查明原因後,說是被泰晤士河水毒死的……」
「死了六百多人……這條是什麼河呀?毒藥之河?」劉浩把腦袋向前探了探。河水很清澈呀,怎麼會有毒?
「這是真事,之後,英國加強了對泰晤士河的治理,河水才重新變得清澈回來。」夏洛特對英國也很了解嘛。
國外和國內對待環境,差別就是這麼大啊!聽夏洛特這麼說,他也信了幾分,「我們國內有很多的河流,跟你說的差不多,不說跳到河裡被毒死。可能站在河邊都有危險,可能會被熏死,如果我們國家能像英國這樣治理河流,我想我們的河流也會變得這麼清澈的。」
說到這裡,劉浩搖了搖頭,似乎這不過是一個空想,太難了。
「咦!魚兒上鉤了。」夏洛特在一邊突然興奮的大叫起來。
可是,下一刻,悲哀了。
釣線被拉扯到一半。就不動了。魚兒被嚇跑了。
公主這麼大聲,魚兒能上鉤嗎?
「……」劉浩很無語。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洛特很委屈的樣子。
「公主,這釣魚就和談戀愛一樣。不能著急的……」那一刻,那傢伙突然把釣魚和談戀愛扯到了一塊。
「噢?」夏洛特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追問道,「怎麼說?」
「魚有很多種。但他們對食物的要求是不一樣的,比如像我鉤上的這根魚餌,對於一些魚來說。它可能會不喜歡,但對於另外一些魚來說,則是他最喜歡的食物,還有一些魚,則會覺得它就像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所以,在沒有找到喜歡的食物前,千萬不要亂吃……」
「呵呵,在沒有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前,千萬不要亂……劉,你太壞了,你這是在暗示我麼?」夏洛特撅了撅可愛的嘴兒,秀眉微皺。
「哈哈,哪裡,你是公主呀,我哪敢亂說,我給你講一個魚兒的愛情故事,你想不想聽?」
「嗯嗯。」
「從前……有一條魚兒,他就在萊茵河,有一天,他在河裡游著游著,看見了一條美麗的魚兒,他就動了情,之後,他就天天在那裡游來游去,想每天都見到她,可是不再能近距離見過她,一游就是十年……十年後,他游到了泰晤士河,終於和她近距離接近了,可是他發現,美麗的魚兒身邊有好多好多魚兒……但他覺得,那些魚兒都不懂她的心……」
劉浩順口就編出了一個故事來。
「呵呵,那條魚不是在長江或者黃河來的?怎麼是萊茵河?劉,你太能編故事了,呵呵。」夏洛特笑得合不攏嘴了。
「公主殿下,黃河或長江的魚游不到這裡,太遠了,它們會死在海洋里,因為它們是淡水魚,但是萊茵河到泰晤士河,中間的距離就不遠了……」看到公主這麼不認真,劉浩乾脆把話說得更白點兒。
「可是英格蘭和法國之間還有一道英吉利海峽,這道海峽足夠淹死淡水魚了,雖然距離短,但終究還是會死的。」夏洛特也終於變得認真了起來,分析這個故事的可行性。
這個……劉浩頓了頓,得想著個什麼法子過了英吉利海峽呀。
「法國的馬其諾防線不也是號稱最堅固的防線嗎?不也是被德國人攻破了?英吉利海峽也不是問題。也許一場暴風雨,就能讓他游到泰晤士河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有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嗎?」
「得了吧,你說那個連坐船都能暈到吐的傢伙?他怎麼可能會游泳……」
「啊!你知道了?」劉浩突然瞪大了雙眼,夏洛特是啥時候知道德布希的事兒的?難道是剛才……
那傢伙難道向她示愛了?
「嗯,嗯,」夏洛特美麗的星眸閃爍著,「終究是一條不會游過英吉利海峽的魚兒,沒有一條淡水魚可以。」
夏洛特說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來,扭頭看向船頭的蘇格拉底和威廉王子。看來她對自己的男人也不是那麼自信……
看了一眼夏洛特,劉浩覺得有戲,就繼續扯淡道:
「其實連你自己都不敢相信,到底有沒有淡水魚可以游過那道海峽,但你要知道,大部分魚兒明知道不可能,所以根本不會去游,可是,有那麼一條魚兒,明知道可能會死,但他還是遊了,這本身就已經完全不同了。」
「那肯定是有個魚缸裝著……哈哈!」瞬間,夏洛特又恢復了歡快的神色來,「劉,你可以從泰晤士河試試游回長江去,我就信……」
擦……這公主!我說德布希呢,他扯我幹啥。
「我這人懶,我喜歡在湖裡游來游去,不喜歡遠行,這麼冒險的事兒不適合我,哈哈,公主殿下如果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其實可以兩條魚兒一塊兒游的,總好過坐在岸邊看兩條魚在吵架好玩吧……」
兩條在吵架的魚,說的不真是船頭的那兩位嘛。
「呵呵,好吧,與其這麼無聊,不如嘗試去游……英吉利海峽,游不了再掉頭就是。」
這個,遊了還能掉頭嗎?掉頭不是又只能看魚兒吵架了?劉浩汗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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