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冀恭謹道:
「陛下乃中華一代聖君仁主,必將統一寰宇。
我高麗國願謹奉陛下號令,世代為大周藩屬國。」
柴宗訓道:
「雙愛卿,朕聽聞你本是我大周之臣,先帝太宗時出使高麗,因病不能隨行歸國,因而滯留高麗,為王昭所器重。
今朕之大周國力十倍於太祖之時,愛卿可願再為朕效力歟?」
雙冀躊躇道:
「啟稟陛下,臣家族後人皆已定居高麗之地逾十五年,且臣雖身處高麗,仍可盡忠於陛下,在高麗朝堂為陛下謀劃。
柴宗訓心道:「這二位前世時空的「高麗艷后」嫁給朕為嬪,倒也不錯,利於朕未來征服高麗。」
總管太監賀耀連忙行禮後,領著二名高麗公主出殿往後宮而去。
「朕聽說這幾年來,王昭在高麗國中大肆清洗重臣勛貴,二位愛姬的父親當真是病死的嗎?」
手腳俱帶繚銬的郭玘被帶入殿,見禮後跪在了地上。
柴宗訓當即挑了些大周的習俗民風等輕鬆的話題,和二女閒聊起來,不一刻,二女漸漸放鬆了心情,三人間言笑盈盈。
強搶衛州民間二十餘名少女,入其府中為妾,手上人命六條。
柴宗訓伸手將坐在龍床邊的兩位高麗公主的紅蓋頭依次揭了下來,只見二女人比花嬌,都眼中暗藏恐懼神色的望著自己。
獻貞王后後來與王旭的弟弟王郁通姦,生了高麗顯宗王詢。
或許與此時高麗社會極其落後,大力學習中華典章制度,正從奴隸部族制社會向封建社會轉型有關。
傍晚,柴宗訓在皇儀殿設國宴款待了雙冀等高麗使團一行人,禮部將他們在國賓樓中安頓了下來。
「妾身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閒聊一陣後,得知二女幼時跟隨其父王旭、其母皇甫氏居於高麗西京,自小在國中有艷名。
郭玘連聲求告道:
「求陛下寬宏大量,饒恕於臣,臣一時糊塗,願將國庫銀錢盡數歸還!」
皆有殊麗之色。
可惜太祖的親生子嗣無存,若是臣那幾名堂兄其中任一人繼位為帝,臣如今左右也是個王爺!
居留月余後,雙冀領取了大周皇帝柴宗訓正式冊封王昭為高麗王的詔書及賞賜的珍寶,啟程回高麗。
高麗王室婚姻極其混亂。
摟摟抱抱中,柴宗訓慾念騰升,當即和二女一同解衣上了床。
此次進獻的二名高麗公主,一名王寶華,為高麗國王王昭之弟王旭之長女,年方十六歲;一名王萱,為王旭次女,年方十四歲。
柴宗訓點了點頭,知二女受王昭歧視對待,因而拿來進貢,這也是二女害怕自己的原因之一。
「陛下,這大周天下乃是太祖所開創!是我郭家天下!
柴宗訓心知雙冀家族皆已紮根高麗,且又得王昭重用,倒也難以遽然回國,當即不想再勉強他。
柴宗訓看罷,怒道:
二名高麗公主即得皇帝臨幸,第二日內務府便給二女各自安排了一座宮殿,太監和宮女也按九嬪的規格各配備了八名。
開熙十年十二月六日,大內侍衛統領陳季興率五千武德司軍士,押解著郭玘等百餘名犯法的衛州官員、士紳,回到了汴京。
賀總管,帶二位公主前去拜見母后,擇吉日舉辦婚禮。」
請恕臣不能留在汴京為陛下效力之罪。
妾身二人在前來大周前,也是被幽禁於府中。」
縱火燒死欲檢舉的「鄉賢」孟知義一家十一口,僅一子孟祝同僥倖逃生。
儀程結束,柴宗訓步入洞房時已亥時。
柴宗訓知道前世時空中,這兩名高麗公主在971年時,都雙雙嫁給高麗景宗王伷,分別成為了獻哀王后(千秋太后)和獻貞王后。
豈知汝竟敢貪贓枉法,草菅人命?!」
十二月六日,內務府為皇帝舉辦了納二位高麗公主為九嬪中的淑容的婚禮。
柴宗訓素聞「高麗婢」之美貌溫柔,見到二名高麗公主如此麗色,心中甚喜,道:
柴宗訓嘆了口氣,道:
「國法無情,郭玘,你犯下了如此惡行,朕必須嚴懲!
以向天下萬民交待、維護太祖令名!」
二名公主向柴宗訓再行大禮,以漢語說道:
「二位愛卿平身!
二位愛卿不遠千里來到朕大周,朕必會善待你們。
柴宗訓摟著二女,也在床邊坐了下來,微笑道:
「二位愛姬勿驚,朕即然納你們入後宮,以後定會善待伱們。」
今年開熙十年(969年)六月,王旭病死後,高麗國主王昭見二女無依,正好用來進貢給大周皇帝柴宗訓以博歡心。
郭玘見哀求良久無用,已知無幸,狂笑幾聲後,大聲道:
柴宗訓翻看了一下陳季興在衛州初步調查得出的貪腐情況的奏摺:
自郭玘開熙六年任衛州刺史以來,夥同當地官員一同倒賣義倉糧食,做假帳欺瞞朝廷,近4年來計貪污了三十餘萬兩的國庫銀錢。
朕辟登州、萊州為通商口岸,准許高麗商人自由經營海貿,高麗國亦當允許朕大周商人前往高麗自由經商。」
柴宗訓摟著二女香肩,笑道:
「二位愛姬,朕乃大周天子,奄有天下,你們不必再對區區高麗國王王昭心存恐懼,如實回答朕。」
不一刻,在二名高麗公主溫柔之極的服侍之下,柴宗訓快活得似在雲端…
此次臣力勸高麗王王昭,修好與陛下大周關係,王遣臣護送二名公主進獻於陛下,唯願陛下喜愛她們。」
二女遲疑半晌,卻不敢開口。
二女惶恐道:
「回稟陛下,妾身之父實為高麗國王囚禁而死。
柴宗訓道:
除郭玘被帶往延福殿面聖之外,其餘人等盡皆收監入刑部大牢,等待審議後判決。
「郭玘!朕念汝是太祖族子,乃委汝以衛州一州重任,待汝不薄。
二女都心中稍安,道:
「多謝陛下恩寵!」
柴宗訓看向雙冀道:
「雙愛卿即是朕大周之臣,又得高麗王昭信重,當促進兩國之友好,民間之商貿。
這幾十萬兩銀錢本就該是我的!」
柴宗訓大怒,道:
「汝敢譏刺朕與父皇非太祖親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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