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霜月又把「皮帶」拿出來說事兒。
唐稷的臉上也不免的多了幾分尷尬。
而當他在月光之下看到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的李霜月的那一刻。
一股邪火頓時衝到了唐稷的身下。
白嫩的皮膚,顫抖的玉腿,就連汗珠滑過的香肩都要比前世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更富有韻味。
見唐稷盯著自己,李霜月也順勢向自己的身上一瞧。
可這一瞧,李霜月差點直接氣過去!
「你你你,你這紈絝,你把我身上的綢絲弄哪兒去了!
你快把眼睛閉上,你不許看,這是留給我以後的夫君看的!」
李霜月見自己的肚兜都已經露出了大半個來,連忙扯過被子一把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而唐稷見狀,也是強壓著獸意往嘴裡咽了咽吐沫。
一邊是二十年未得釋放的龍陽之身,另一邊是白皙滑嫩的豐腴妹子。
即便他唐稷今日獸性大發做了什麼違背常理的事兒,京中父老怕是也能理解吧!
「咕咚!」
唐稷猛地搖了搖頭,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
他警告自己,眼前的這個妹子可不是供自己發洩慾火的!
這個妹子可是自己的財神爺,她可是自己能否在這大周王朝轉到第一桶金的關鍵!
「好了,你別這麼牴觸,即便是在學詩的時候,我也不會讓你穿那麼多衣服的。
跟我學詩,身上只穿上一層薄紗能夠遮住關鍵部位就好。
你若是穿的太多了,就無法與自然天地之間建立起聯繫。
那樣的話,就算你天分再高,仍然是達不到為師的這個水平。」
唐稷腦洞大開,直接一通花言巧語輸出。
本來李霜月是不信這種鬼話的。
可是結合剛才唐稷躺著都能作出絕詩,又看了看他那張有點小帥的認真臉。
李霜月竟真的鬼使神差的將被子拿了下去。
淺粉色的肚兜,滑嫩的胸口,再次出現在唐稷的眼前。
「行吧......既然我拜你為師,那就應該聽你的,但你可不要太過分。
本小姐已經跟別人定了婚約,你若是敢對本小姐做什麼出格的事,我家裡人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李霜月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眯,衝著唐稷說道。
「那是自然,你在京城中已經把我打聽透了,你應該知道的,小爺喜歡美酒勝過女人!」
唐稷大言不慚的用前身的特性,打著自己心中的算盤。
若李霜月不說她已經訂婚了還好。
可李霜月一說出來,那股子深埋於每一個藍星男人dna裡面的曹賊基因,仿佛就覺醒了。
本來只是圖財,可冥冥之中,唐稷卻還真不甘心如此。
「這我當然知道了,若非是南城的百事通說你二十年都未曾碰過一個女人,你以為本小姐會在這大半夜的,上你家裡來找你呀!」
李霜月輕撇玉嘴,滿眼得意的說著。
而唐稷見此,也不再做什麼防備了。
自己的惡名怕是早就被這個江南女書生給摸透了,只要自己按照前身的狀態去教,她李霜月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出任何端倪。
「還不算傻,那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兒,就回家等著吧,明天下午我正式教學。」
「先等等,我自從晚上被你的兩首邊塞詩擊敗之後,就一直睡不著覺,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無論是剛才也好,還是之前在醉仙樓也罷,你究竟是如何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找到作詩的狀態的啊?」
李霜月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提溜轉,疑惑已經鋪滿了眉心。
「你這問題問的倒還算專業。」
唐稷嘴角一歪掛上了幾分壞笑,「為師之所以能作詩如此迅速,確實是有一套專門的練習方法,說起來這練習的方法也很簡單。
正好就作為早教課,為師送你一節,你可要現在練練,找一找感覺嗎?」
聽到唐稷此話,李霜月頓時來了興致。
「真的嗎,這種作詩的感覺居然真的是可以在後天練出來的嗎!」
「是啊,你看為師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麼。」
「那快教我,我想學這個!」
李霜月一聽能學到真本事,直接爬到了唐稷的身前嬌滴滴的懇求道。
唐稷憨憨一笑,眼中滿是得意道:「別急,為師這就教你。」
話音剛落,唐稷便一把搭在了李霜月的腰上。
那種滑嫩嬌柔的感覺,簡直要比剛出水的豆腐還要嫩上幾分!
「你幹嘛!」
李霜月被唐稷這一摸,嚇得直接坐在了床上。
「我在教你啊,想要習得快速作詩的能力,首先第一步就是要以特殊的姿勢,感受天地之精華所在。
若是白天,你就要站姿扎馬步,以顱頂之靈,吸收日精之所在。
可如今是晚上,你要做的就是把屁股撅起來,趴在床上,閉緊雙眼,感受月華之所在。
只有真正的感悟了天地之間的態勢,你才能徹底學透詩詞的奧秘!」
唐稷一板一眼的瞎扯淡。
李霜月見唐稷仍是那副認真的帥臉,心中的戒備也慢慢放下了。
她開始按照唐稷的指揮,一點一點的趴在床上。
她將腹部抬起,把臀股抬高,又將腦袋平鋪在床上。
月光之下,傲人的身材盡顯無疑,可唐稷見此卻仍是不滿意的說了一句:
「別弓腰,把腰塌下去。」
可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李霜月那裡懂得這麼多的名詞。
見她弄不好,唐稷便直接上手掐著李霜月的腰窩按了下來。
「對,就是這樣,保持一到兩刻鐘,時間一久,你便能感受到其中的奧妙了。」
唐稷看著如此美景,嘴角已經比上揚的ak還難壓了。
「不行了,師父,這太累了,比我小時候習武還累人。」
李霜月在堅持了一會兒之後,直接就趴在了床上。
畢竟,這種動作對於沒有經驗的小姑娘來說,還是很具有挑戰性的。
唐稷也清楚這一點,他深知李霜月今天也就練到這兒了,於是便有一嘴沒一嘴的跟她扯起了家常。
「你小時候還習過武,又能作詩詞歌賦,而且還早早的就定了婚,如此來看,你家的來頭不小啊。」
「還好吧,就算來頭再大也比不上你這個伯爺的兒子啊。」
李霜月氣喘吁吁的回應道。
「我只是徒有其表罷了,偌大的伯府都要靠我那便宜老爹一人的俸祿維持。
話說回來,你出手如此闊綽,你老爹是當奸商的,還是做貪官的?」
「呸!你爹才是做貪官的,我爹是方正縣的員外郎,我們家裡祖祖輩輩都是釀酒的,乾的是正經生意!」
李霜月雙手叉腰,氣鼓鼓的回應道。
很顯然,她似是對貪官奸商這幾個字有別樣的感覺。
「等等,你說你家裡是釀酒的,而且還是方正縣的?」
唐稷腦中閃過一條信息,連忙追著李霜月發問。
「對啊,你這麼愛喝酒,難道沒聽過我們方正李家的大名嗎?」
「我簡直聽到耳朵里起繭子啊!」
唐稷興奮的一把抓住了李霜月的手,「誰能想到,我唐稷誤打誤撞收的徒弟,竟然是被皇上御賜的大周第一酒坊世家的千金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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