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稷,你休得扯東扯西,朕令你想策,你就得給朕想。」
「如若不然,朕罰你去守皇陵,給朕種糧!」
皇帝李佑堂口中又是一聲冷哼,一句話間,手又拍在龍椅扶手上。
「陛下息怒!」
天子一怒,眾官皆伏。
一時之間,眾官都是躬下身子了,口中顫聲回應。
唐稷知道自己不能夠再縮了,只好是上前一步。
「回陛下,此事其實太子早有預料,所以皆已有準備。」
唐稷回應著皇帝李佑堂,說話之間,又將李厚照給提了出來。
太子殿下是國之儲君,豈能夠讓他置身事外?
「太子早有準備?」
「可是,之前太子不也說了毫無辦法啊。」
「唐稷應該是為了避免被陛下懲罰,故意拉太子下水!」
「唐稷,太子殿下已回應,你現在又如此說,居心何在?」
「就是啊唐稷,被懲罰又如何?你應該坦然承受,而不是辯解!」
一時之間,剛才發言的官員們又紛紛開口,指責唐稷。
「哦,難道我想不出辦法就得懲罰?敢問各位大人,你們也是沒有想出辦法,那豈不是也應該被懲罰?」
唐稷冷笑三聲,一句話間,眾官閉嘴。
「夠了唐稷,休扯他人,此事你可有良策?」
皇帝李佑堂皺了皺眉,攜怒質問唐稷。
「唐稷,你趕緊回父皇的話。」
李厚照也催促著唐稷,這傢伙確實是相當聰明,也良策無數,可就是太過於懶惰。
在別人眼裡邊是榮耀,去力爭的事情。
而在他這裡,反而是一種累贅,有榮譽都要往外推了。
「太子殿下,你難道忘記了京城外的莊子?那些大棚?」
唐稷苦笑了笑,只得開口回應。
「莊子?大棚?」
李厚照聽著唐稷的話,心下似乎是有些考慮,但卻也還是無法想得清楚。
「回陛下,太子殿下早期和臣說過,糧為國之根本,而種子更加為糧之根基。」
「所以,在京外的莊子,與臣利用大棚,培育出了許多優良的種子,另外還有一些產量極高,並且種植極便的糧食。」
「太子殿下高瞻遠矚,早已經是深謀遠慮,做出了準備。」
「諸位大臣還在這裡吵吵,又有何用?」
唐稷冷哼一聲,一席話間,眾官目瞪口呆。
太子殿下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啊!
只不過,百官雖然心下不服,但有誰又敢質疑太子?
「哦?太子,此事當真?」
李佑堂聞言大喜,瞪了唐稷一眼,又將目光投向了李厚照。
對於這事情,皇帝李佑堂的心下明白至極,唐稷這樣的所作所為,分明就是給太子立功,為太子鋪路。
對於這樣的行為,李佑堂當然是完全明白。
但是嘛,對於唐稷的做法,感到十分不滿。
這小子,究竟有著多少的事情是在瞞著自己的?
「回父皇,此事確實如此。」
李厚照被推了出來,現如今嘛這些事情,不承認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夠去咬了咬牙,將事情給認了下來。
「陛下,唐稷只是口中所言,這事可不是用此能夠解決的。」
「陛下啊,糧食國之根基,及早打算,可別輕易相信唐稷之言,錯過時機,萬事皆難。」
「是啊陛下,採購種子與糧就算是不太妥,但也是解決之策啊!」
眾官又有了話,馬上就再次紛紛開口進言。
「既然如此,唐稷,你帶路,朕今日就與百官一起,去看一看你與太子提前的謀劃!」
皇帝李佑堂大手一揮,對於這事情用著最為直接了當的辦法去解決此事,那才是最好的辦法。
李厚照又看了看唐稷,此事到了這樣的一種地步,不去是不行,可是最關鍵的是,李厚照的心下沒有底啊!
而百官也不信唐稷所言,一個莊子再大,豈可能夠解決整個大周對於糧食之需?
於是,在一眾君臣心下種種想法和考慮之間,皇帝李佑堂帶著百官出了宮。
京城外的莊子,原本是賜於唐稷的,唐稷也掛了李厚照的名號,當然經營的人只是唐稷。
「唐稷,這事有把握?」
李厚照走在唐稷的身邊,壓低聲音問著唐稷。
「沒把握。」
唐稷翻了個白眼,往前就走。
「你別走啊,你告訴我,讓我心裡也有底啊!」
李厚照趕緊叫著唐稷,疾步追了上去。
「唐稷,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個莊子?」
走進莊子,李厚照瞪大了眼睛。
「當然,你就忙著和你的妃子們造人,哪裡知道這些事。」
唐稷頂了李厚照一句,後者嘿嘿一笑,也跟了上去。
「這,這是水稻?」
一進莊子,就是一個個的大棚,最先看到的,就是育的水稻種。
現如今百姓還沒有開始育種,但大棚裡邊的水稻苗長勢良好,稻苗綠油油地,長勢喜人。
「這是小麥?怎麼還沒有收?這麥穗如此大?」
「天啦,這產量大周再肥沃的土地都達不到吧?」
看到唐稷利用大棚控溫,並且延緩長勢提升產量的小麥,百官再次驚呼。
「唐稷,這是什麼?」
「南瓜。」
「唐稷,這些是什麼?怎麼只有藤?是吃藤嗎?」
「土豆,在地下,產量極高,有地的地方就可以種。」
唐稷一一解答,到後來已經不耐煩。
乾脆就躲到一邊,讓人泡來一壺茶,喝了起來。
「好哇你小子,居然在這裡享受呢。」
皇帝李佑堂帶著太子李厚照找了過來,一句話間,父子二人也就各自拉了一張唐稷製造的躺椅,學著唐稷一樣躺了上去。
李厚照倒是恭恭敬敬地給李佑堂倒茶,唐稷翻了個白眼。
「小子,你別不服,明明你有辦法不早提出來,害朕擔憂。」
「今日起,這莊子歸朕了,所收全做種子。」
「哈哈,太好了,大周不會再因為缺糧而陷入窘境了。」
李佑堂越想越興奮,說話間茶水喝光,乾脆就拿起茶壺,嘴對嘴地喝了起來。
唐稷哼了一聲,李佑堂這樣一來,別人還怎么喝?也太不講衛生了。
「怎麼,還不服?」
李佑堂聽到唐稷的哼聲,馬上就衝著唐稷質問。
「微臣不敢!」
唐稷站起身來,一躬到底,李佑堂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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