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p>郭冰臉色稍霽,林覺這幾句話說的倒也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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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並不知道,這可不是林覺謙遜,這兩對人參雖然珍貴,但確實不值多少。
最多不過幾百兩銀子罷了。
因為產地根本不是什麼長白山,而是伏牛山。
那是梁七帶人橫掃伏牛山時在某家山寨的庫房繳獲的戰利品。
梁七獻給了林覺,因為這兩對人參還是挺難得的。
人參固然是人參,大小個頭也自不小。
年月也不低,雖沒百年也有個二三十年吧。
但是,長白山野山參跟伏牛山野山參那可是天壤之別,藥用價值和滋補價值也相差太多。
郭冰如何能想到林覺會以次充好,糊弄自己這個老丈人。
</p>郭採薇見他翁婿二人言談自如,不必自己擔心了,於是行禮道爹爹,您和夫君說話,女兒去見娘親。
好久沒見,怪掛念娘的。
</p>郭冰佯怒道你掛念你娘親,便不掛念我麼白疼你這麼多年。
</p>郭採薇嬌嗔道爹爹,女兒豈能不掛念你女兒天天想著您呢。
</p>郭冰道切,莫糊弄我,快去吧。
你娘在後園學人種菜,昨兒還說起你呢,去吧去吧。
</p>郭採薇笑嘻嘻的答應了,跟林覺打了個招呼,便在侍女的陪同下離去。
</p>坐下說話。
郭冰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道。
</p>多謝岳父大人。
林覺恭敬行禮,在椅子上坐下。
僕役上前來沏上茶水後被揮退。
</p>林覺,最近關於你的事情挺多啊。
方敦孺可夠絕情的,你如此尊敬他,他卻將你逐出了門牆這個人做事可真是六情不認啊。
郭冰沉聲開口道。
</p>林覺就知道見了郭冰必是要被數落這件事的,當下拱手道岳父大人,方先生於我有恩,寧願他這麼對我,我卻不能背地裡議論他。
先生這麼做也是因為我犯了他的忌諱罷了。
不能完全怪他。
</p>郭冰嗔目道什麼到這時候你還替他說話你可真是愚蠢的很。
這個人有半點念及你們師徒之情麼說逐出便逐出了,他難道不知道此事對你有多大的影響麼讓你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了。
</p>林覺笑道岳父大人,小婿並不在乎什麼名聲。
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影響。
</p>郭冰罵道沒有影響你又去當什麼崇政殿說書的官去了那也算官麼我估摸著你一輩子都得在那官職上耗著了。
你是不覺得丟人,我梁王府卻嫌丟人。
你可是我梁王府的女婿,當那樣的官職是丟我們的臉。
沒說的,我已經寫信給昆兒,讓他趕緊給你走些門路,好歹做個像樣的官職。
實在不成,也只能賣賣我這張老臉了。
你丟得起人人,我卻是丟不起的。
</p>林覺無語撓頭,看來郭冰還不知道自己做了開封府提刑官的事情,於是笑道岳父大人不必費心了,我現在已經在開封府提刑司任職,已然離開原先的公房了。
</p>哦你在開封府提刑司中任職了做的什麼判官還是押司郭冰驚訝道。
</p>目前是提刑官主官之職。
林覺道。
</p>哦當了主官當真麼你可莫要騙我。
郭冰訝異道。
</p>林覺笑道豈敢瞎說,是皇上親自下旨任命的,三月初便任命了。
</p>郭冰哈哈大笑,喜道好,好。
提刑官雖不是什麼肥缺,但比什麼崇政殿說書的官職可好太多了。
皇上親自下旨的麼嗯,還算他沒有忘記你是我梁王府的女婿。
</p>林覺微笑不語,聽起來似乎郭冰將此事歸功於他了。
他以為是皇上看在他的面上才下旨任命自己的官職,卻不知此事壓根跟他郭冰沒有任何的關係。
</p>提刑官其實是個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不過卻也有些實權,官職也自不低。
你好生的做事,做得好必是有好前程的。
無論如何,總比那個什麼崇政殿說書要好,更別說是條例司的官職了。
我寧願你出來當個小吏,也不願你在條例司呆著。
現在可算皆大歡喜。
方敦孺趕了你出來,倒是省的我擔心了。
郭冰沉聲道。
</p>岳父大人對小婿可謂是關心備至,小婿感激不盡。
小婿定會好好的任職,好好的進取的。
讓薇兒跟我過上好日子。
岳父大人不必擔心。
安安心心的頤養享受才是。
保重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林覺笑道。
</p>你說的輕巧,我能安心麼嚴正肅和方敦孺兩個瘋子搞什麼變法,弄的天怒人怨,百姓沸騰,人人難安。
搜刮百姓倒也罷了,現在連我們這樣的人家都要搜颳了。
有人跑來要我梁王府納助役錢,張口便是幾十萬,倒像是我郭冰端他方敦孺嚴正肅給的飯碗,受他嚴正肅和方敦儒的恩惠一般。
這兩個人怕是忘了,這天下可是我郭氏天下他們兩個只是我郭氏的臣子誰給他們膽子這麼幹的簡直豈有此理。
郭冰突然義憤填膺,拍著椅子扶手大怒道。
</p>林覺心中驚訝,他知道這助役錢徵收的涵蓋範圍涉及官紳豪門,皇親國戚。
但林覺始終認為,嚴大人和方先生應該不至於那麼幼稚,或許只是紙面上那麼寫,真正徵收起來的時候不過走個形式罷了。
但現在聽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
</p>岳父大人息怒,您是說,他們來王府徵收助役錢林覺問道。
</p>那可不是新來的杭州知府康子震跑到我府里來說了一大通話,要本王理解他的難處,給他個薄面,說什麼上面逼得緊云云。
要我交了這筆助役錢的銀子,給杭州官紳做個表率。
當即便被我命人轟了出去。
我給他面子他算老幾這康子震聽說是嚴正肅推薦的知府,原本是嶺南一個小縣令。
新法頒布時,人人反對之時,此人寫了一封信給嚴正肅,大誇新法如何如何好。
嚴正肅便歡喜的很,立刻便調他上京了。
這不,還派他來了咱們杭州這樣的大州府來當知府。
這些鑽營之輩卻得嚴正肅他們賞識,你說說,這變法的事兒還能有好麼郭冰怒罵道。
</p>林覺眉頭緊皺,他知道變法行列之中有許多的投機分子,條例司中也有許多這樣的人。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些投機分子是真的得到了嚴正肅和方敦孺的重用了。
在變法遭遇的重壓之下,嚴正肅和方敦孺確實壓力巨大,但也絕對不能因為壓力大,便不分良莠的將那些為了投機而口如蜜糖,心裡卻未必是真正支持變法的傢伙統統弄到變法的隊伍里,而且授予重要的官職。
這麼下去,變法隊伍的純潔性會被打破,會變得烏煙瘴氣,給人以可趁之機。
</p>本王已經寫了奏摺上京,這幫人在杭州鬧得百姓怨聲載道,我的府門前天天有人跪著喊冤。
什麼狗屁新法,簡直是惡法。
我要讓皇上知道下邊的情形,知道他們所謂的新法到底產生了怎樣的後果。
以前我還顧忌你和方敦孺嚴正肅之間的關係,你也在條例司之中任職。
現在本王可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他們亂搞,本王可不能容他們。
郭冰惡狠狠的道。
</p>林覺忙道岳父大人,沒有您說的那麼嚴重吧,不必弄的如此激烈吧再說了,前段時間,朝廷上也為變法之事辯論了很多天,皇上最終是有了定奪的。
募役法最終還是頒布了,這已經是皇上的態度了。
據我所知,這一次呂中天也是出言反對的,副相吳春來更是彈劾十大罪狀,鬧得也算是極大了,然而最終還是沒能阻止。
這說明皇上是鐵了心的了。
岳父大人何必要蹚這個渾水只為了這幾十萬兩銀子麼怕是不值得。
</p>你懂什麼只為了這幾十萬兩助役銀子本王會在乎這麼點錢本王在乎的是顏面,是我郭氏皇族的威嚴,是規矩。
明白麼這所謂的新法已然顛倒了綱常規矩,破壞了祖宗規矩,這才是本王在意的。
嚴正肅和方敦孺枉讀聖賢之書,難道不明白有些東西能動,有些東西卻是絕對碰不得的。
他們以為自己是忠臣,是為朝廷做事,卻不知他們正在破壞朝廷的根基。
得罪了士大夫,得罪了替朝廷辦事的人,便是在製造混亂。
對百姓逼迫太甚,更是在火中取粟。
人心思變,一切都難收拾。
皇上如果不懂,本王卻是懂的。
皇上現在糊塗了,本王卻是不糊塗。
別人能不說話,本王是無論如何要說的,因為本王姓郭,這大周天下,本王也是有份的。
</p>郭冰第一次毫無保留的對林覺說了這些話。
這表明在郭冰心中,對林覺已經徹底的信任了。
自己的女婿,他沒理由不信他,更何況他是個足智多謀的人。
</p>林覺對郭冰能有如此見識感到驚訝,確實,這次變法最根本的一個點便是他觸及了許多不該觸及的東西。
譬如長久以來形成的兩府三司的權力體系,譬如與士大夫共天下的治國理念,譬如已經長久形成的社會階級等級制度。
譬如,國不與民爭利,藏富於民的政策。
在方敦孺和嚴正肅的主導之下,這些東西正一個接一個的被打破,被踐踏,這顯然會激起巨大的變化甚至動盪。
這便是當今大周遇到的極大的難題,既需要立即變革,卻也不能操之過急。
欲速不達,猛藥烈火,誰知道會帶來些什麼。
</p>岳父大人,小婿的意思是,岳父大人可以上奏皇上說一說這些事情,但不必言辭太過激烈。
畢竟聖上是支持變法的,您大可不必惹得皇上不滿。
雖則國家大事自有一份責任在,但也得講究方式方法不是麼林覺拱手輕聲道。
</p>郭冰想了想點頭道說的也是,我是不該出頭的,否則最後怕是反而里外不是人。
既然呂中天他們出手了,我便不要湊熱鬧了。
但我也不能袖手旁觀,這麼鬧下去,遲早要生亂。
這我不能置身事外。
</p>林覺點頭道岳父大人,適才在來王府的路上,小婿便已經見識到官差逼迫之狠了。
那場面簡直是土匪一般的霸凌兇狠,那裡還有我大周文治天下的仁義之政這樣的場面,或許得讓聖上親見方能打動他。
岳父大人就算是上摺子,也是要通過敘述百姓的遭遇去警醒聖上。
而不能用自己王爺的身份去指責,否則怕是適得其反。
</p>郭冰皺眉道嗯,我會好好想想的,我可不想引起皇上的不滿。
你說的對,或許應該多搜集一些證據,搞個萬民書什麼的遞到皇上手裡,比我去勸說還更有用些。
</p>林覺吁了口氣,心中想道若是在之前,我必是會制止這樣的舉動的,畢竟對於變法我還是持支持態度的。
朝廷需要變法,但卻不是這麼個變法的手段,在所見所聞的這一切之後,這場變法或許真該要被制止了。
方先生,嚴大人,你們不要怪我。
或許我真的要和你唱反調了。
</p></p>女婿女兒回來,王爺夫婦自然是極為高興的。
不久後小郡主命人叫了林覺去內宅拜見王妃,郭冰也跟著進來。
見禮已畢,王妃倒是很通情達理,對林覺遲來杭州之事表示理解。
畢竟是官身,豈能隨心所欲。
不過有一件事,王妃卻是很不高興。
</p>林覺啊,你是林家家主,你們林家可真是有趣,我家薇兒搬去你們林家住,這是給你們林家的臉面。
不說身份高低,起碼我薇兒身懷六甲,也得好生照顧著是吧怎地還當牛做馬的使喚上了你們林家也是大家大業的,怎地便沒有些規矩呢王妃說話慢斯條理,但言語中可是藏著鋒芒的。
</p>小郡主忙道哎呀,娘,你都是聽誰胡說的人家那裡將我當牛做馬了這是誰嚼舌根被我知道了,必撕爛他的嘴。
</p>郭冰在旁嗔目道是我跟你娘說的,怎麼你要撕爛我的嘴麼</p>小郡主噗嗤笑了出來,忙道不敢不敢,爹爹你也太能胡說了,你都說了些什麼啊。
林家上下可沒差遣我。
</p>還說沒有,我都親眼見了。
你帶著人在林家碼頭上比比劃劃的,還有,咱們府里的人看到你坐著馬車進進出出的,滿城亂轉悠。
這不是被使喚是什麼郭冰瞪眼道。
</p>哎呀,那都是我自願的,我是林家家主夫人,幫著處置一些家事有什麼啊你們都想到哪裡去了,他們林家可沒人敢使喚我。
小郡主笑道。
</p>王妃疼愛的看著小郡主嗔道你會操持什麼啊在家裡可是甩手大老爺,什麼都不管的。
人家那麼大的一家子,你也別硬插手弄得一塌糊塗的。
</p>就是。
郭冰不失時機的插嘴。
</p>哼,我可不想你們說的那樣,我在府里是沒機會做,在林家我做的還算不錯,上下都誇獎我呢。
小郡主嗔道。
</p>我可不信。
王爺笑道。
</p>娘也不大信。
王妃笑道。
</p>林覺忙道是真的,我大伯回來便告訴了我,採薇做事甚是利落,我林家上下無不拜服。
這次海船出海,倘若不是薇兒的一個舉措,我林家將遭重創。
採薇救了我林家船行呢。
</p>哦有這樣的事郭冰和王妃都驚訝不已。
</p>當下林覺將郭採薇調動衛士跟船的事情說了,郭採薇在旁咬牙擺手要林覺別說,林覺還是說了出來。
</p>哦,你好大膽子,你敢調王府的衛士為林家護航怪倒是我不知道呢,感情上下都瞞著我是麼何超這個混賬是皮癢了麼敢瞞著我這麼幹。
郭冰怒道。
</p>跟何副統領無關,是我逼他的。
他也沒法子。
要怪怪我便是。
郭採薇忙道。
</p>王妃笑道得了得了,做都做了,罰個什麼這麼說我薇兒還真是有遠見的很,可真是了不得。
再不敢說薇兒沒本事了,我薇兒長大了。
</p>郭採薇得意洋洋的,指著自己肚子道那可不,我都要當娘了,還是小孩子麼</p>王妃點頭大笑,郭冰撫須苦笑,林覺笑盈盈的微笑。
</p>夫妻二人在王府吃了晚宴,晚宴之後王妃捨不得郭採薇就走,硬留著夫妻兩人去內宅聊會家常。
郭冰也參與了進來,幾人閒談了一番,當談及林覺此次突然被授予提刑官的事情的時候,林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開口問道。
</p>岳父岳母,小婿有件事想求證一番,不知道該不該問。
</p>王妃笑道自家人,有什麼話直說便是,有什麼不當問的。
</p>郭冰也喝著茶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
</p>林覺想了想道小婿想問一問岳父岳母,可知道十年前朝中的一位在禮部供職的陸侍郎。
</p>十年前禮部的陸侍郎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郭冰訝異道。
</p>小婿只是好奇這個人,因為我無意間得到了一些關於此人的事跡。
而且我現在在提刑司為官,近十幾二十年的懸案都在我手上需要偵破。
這位陸侍郎十年前被人殺害,家中起火,家破人亡的案子也是其中之一。
年代久遠,難以查勘,故而一時想起,便想問問岳父大人。
林覺笑道。
</p>瞧瞧林覺,這才叫勤勉公務,隨時隨地都在想著公事。
再看有些官兒,恨不得天天什麼事都不做,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王妃道。
</p>郭採薇捂著嘴笑,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果然娘親現在從對林覺排斥,到現在已經對夫君非常的滿意了。
</p>郭冰的眉頭卻忽然緊皺起來,盯著林覺道那案子在你手上這件案子你不要查,我勸你,有些案子千萬不要亂查,比如這一樁。
</p>林覺問道為什麼</p>郭冰擺手道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叫你別查便別查,聽我的准沒錯。
</p>林覺想了想道是不是因為這陸侍郎牽扯到宮中的容貴妃</p>郭冰身子一震,驚愕的看著林覺,半晌冷聲道你都知道些什麼你都在亂查些什麼就此打住,再也不要查下去。
</p>王妃和小郡主都很驚訝,王妃八卦之心發作,輕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陸侍郎和容妃的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還能被翻出來麼</p>林覺忙道岳母大人知道他們的事麼</p>當然知道,容妃跟我可是好朋友。
當初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呢。
她是太后娘家侄女兒,我家也是京城豪門,我們兩家可是常聯繫的,十幾歲後經常見面的。
王妃笑道。
</p>林覺正欲在問,郭冰在旁喝道夫人,不要再說了。
這件事都不許說,就此打住。
</p>郭採薇叫道為什麼啊,有沒有外人,說來聽聽有什麼</p>你懂什麼干係甚大。
林覺還要去查,更是不能說了。
郭冰斥道。
</p>林覺想了想道我聽岳父大人的話,這案子我不打算詳查。
但岳父大人需得告訴我這當中的內情。
</p>郭冰皺眉道既不查,便也無需知道,對你沒好處。
</p>林覺皺眉不語,心道我想知道的只是綠舞的身份罷了,否則我才不會多管閒事。
綠舞的身份尚未查清,裡邊有些東西不明不白的,自己只是想查清楚罷了。
</p>郭採薇搖著王妃的胳膊道娘,你告訴我們便是。
宮裡的容妃娘娘對我很好,上次我進宮時,她還托我向娘問好呢。
但不知他年輕時有些什麼好玩的事。
</p>王妃看著郭冰笑道王爺,跟他們說一說也自無妨吧。
</p>郭冰斥道糊塗,牽扯宮中貴妃,傳出去還了得</p>王妃嗔道只是女兒女婿,他們又不會亂說,怎會傳出去你也是忒小心了些,自己的女兒女婿還不信嗎</p>郭冰啞口無言,悻悻道你呀,真是婦人之見,我說了不准說便不准說。
莫要再多言了。
時候不早了,你們倘若不回林家的話,便去薇兒的住處歇息。
倘若要回,便也可以走了。
</p>王妃很不高興,板著臉生氣。
但多年的夫妻,她完全的理解自己的男人,也習慣了他的霸道。
身為梁王,身為聖上的親弟弟,這個男人行事一向小心謹慎,不肯留下任何的把柄。
所以,她理解他有時候莫名其妙的暴怒和霸道。
</p>小郡主失望的很,每次到這種時候都是不歡而散,總是爹爹惹的娘和自己不開心,本來好端端的一場談話便就此散場了。
</p>岳父大人,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
十年之前,禮部的那位侍郎名叫陸非明,他和宮中那位容貴妃情投意合,差一點便談婚論嫁是麼林覺沉聲道。
</p>啊還有這樣的事小郡主驚訝道下次進宮我得問問容妃娘娘,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個陸侍郎定然生的俊的很</p>閉嘴郭冰勃然大怒,嚇得郭採薇臉色煞白。
郭冰對著林覺厲聲喝道林覺,你膽子太大了,你查這些事情作甚你想死麼你想死不打緊,卻不要連累我們,不要連累我薇兒。
你是從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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