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也知小童子心中是何想法。
他確實已經有好些日子都不曾來過此處。
孫思邈收了這麼一個徒弟,趙辰也還不知道呢!
小童走進一處小院子,院子除了一所矮小的房子,其餘的地方全都種著藥草。
也有不少曬乾的藥草掛在牆壁上。
「師父,您睡了嗎?」小童子站在門口,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原本安靜的房間,傳出來一陣聲音。
緊接著便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怎麼了?」孫思邈面色和煦的望著眼前的童子。
夜色太深了,他還沒注意到趙辰也來了此處。
「師父,這位公子說他是趙……」
「趙神醫。」童子還沒說完,孫思邈就已經看到一旁的趙辰。
「趙神醫您怎麼這麼晚過來。」
「小童,快去煮茶,趙神醫,快快請進。」孫思邈面上神色極為驚訝。
連忙招呼著童子去煮茶。
自己又拉著趙辰往房間裡面走去。
孫思邈給趙辰搬了個凳子,滿臉皆是喜色。
孫思邈在醫學院的日子過的很不錯。
他在這裡教授了不少學生。
雖然自己沒有再在外面奔波,但他的學生,已經出去歷練了不少人。
那些學生雖然沒有完全精通他的醫術,但一些小病小痛還是可以解決的。
若非有醫學院這麼一個平台,孫思邈就算窮盡一生,也救不了多少病人。
許久不見趙辰,孫思邈還是很想去拜訪的。
只是這每日忙碌的沒有時間。
拜訪的事情,終究沒有辦法提上日程。
「孫神醫看起來精神還是很不錯。」趙辰看著孫思邈,笑道。
「都是托趙神
醫的福,不然也沒這麼自在的日子。」孫思邈笑著回答。
他也不是完全在奉承趙辰。
這兩年裡,他教授出來不少學生。
每個學生都掌握了他的一部分醫術。
在附近也都有了不小的名氣。
很多普通病人,都不需要他孫思邈親自出手,他的學生們就可以解決。
治病救人的同時,也讓孫思邈得到了休息。
「趙神醫,老頭子前些日子聽說,陛下準備開辦長安軍事學院,趙神醫擔任院長一職。」
「雖說是能者多勞,但老頭子也得提前恭喜趙神醫了。」孫思邈想到這兩天自己聽說的事情,便與趙辰恭喜道。
在孫思邈看來,趙辰是何身份並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眼前的年輕人,醫術無雙,便是自己,也遠遠不及。
達者為師,孫思邈對趙辰的尊敬,大部分還是來自趙辰自身的能力。
「這事可沒什麼好恭喜的,若是能偷懶,誰都不願意做這樣的差事。」
「孫神醫,今日小子來這裡,是有件事情想請孫神醫幫忙的。」趙辰擺手,笑道。
「什麼幫忙不幫忙的,趙神醫的事情,就是老頭子自己的事情。」
「您儘管開口就是。」孫思邈笑著說道。
小童送來茶水,見往日不苟言笑的師傅,今日竟然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如此高興,端是有些奇怪。
「小童,這位就是師傅往日與你經常提的趙神醫。」
「趙神醫的本事可勝過你師父千倍萬倍,快來拜見趙神醫。」孫思邈與童子介紹趙辰。
小童現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師父口中的那個神仙一般的存在,竟然就會是眼前的年輕男人。
「趙神醫。」小童雖然依舊奇怪,但還是與趙辰行了禮。
「小傢伙不懂事,趙神醫莫怪。」孫思邈向趙辰道歉,又將小童趕了出去。
趙辰自是不會將心思放在一個小童身上。
而是道:「長安軍事學院開學在即,除卻軍事方面的學生,我們還需要招收一批醫學方面的學生。」
「孫神醫也知道,戰場上,一名大夫的存在,是如何的重要。」
這才是趙辰趕來此處的原因。
戰場上可不僅僅需要將士,還得需要一大批的軍中大夫。
這些人可以拯救無數將士的性命。
這很重要。
而往日的那些軍中大夫,很多人都只是半吊子水平。
有的甚至連簡單的包紮止血都不會。
白白看著受傷的士兵死在面前。
既然長安軍事學院要開辦,那就得全方位的辦學。
戰爭機器的開啟,需要各行業提供全方位的支持。
孫思邈微微發愣。
他知道趙辰找自己,肯定是為了醫學院的學生。
可他沒想到的是,趙辰還想在長安軍事學院,再教授一批新的醫學生。
「陛下同意嗎?」
「還有,長安軍事學院,招收女子嗎?」孫思邈提出兩個問題。
長安軍事學院,是皇帝專門用來培養軍事人才的地方。
但趙辰這樣做,顯然是已經在違背皇帝的意思。
皇帝要是知道,同不同意還不一定。
另外一個就是,長安軍事學院,招不招收女子入學。
就如當初萬
年的醫學院。
孫思邈手下,有不少的女徒弟。
在診治病人方面,她們在一定程度上,要比男徒弟要細心些。
這是孫思邈親眼所見的。
他這樣問趙辰,也是想向趙辰爭取,女子同樣可以入學。
「孫神醫只要給我人,其他的,我來辦。」趙辰笑著說道。
……
「陛下,出了點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房玄齡就匆匆來到皇帝跟前,說出這麼一句話。
還在吃早飯的老李頭差點沒給噎到。
「出什麼事了?」老李頭抬了抬眼皮,面色多少有些不悅。
哪有人這麼早就來說不好的消息的?
「回稟陛下,今日有人用長安軍事學院的名義,給我大唐各地發了一封告示。」
「說長安軍事學院延長招生時間,另外,皇恩浩蕩,陛下允許優秀女子進入長安軍事學院學習……」
「咳咳咳——」
老李頭這下是真的被噎住了。
當時脖子上的筋都抽抽了。
宮女趕緊上來為老李頭拍著後背。
房玄齡也是麵皮抽抽,想著皇帝不會一下給自己這個消息噎過氣了吧。
還好,皇帝沒背過氣去。
過了好一陣時間,老李頭才緩過勁來。
「又是趙辰那小兔崽子乾的?」老李頭喘著氣問道。
房玄齡沒說話。
事情那不是明擺著的嘛。
除了趙辰,哪個不要命的敢發以長安軍事學院的名義,發這樣的告示。
「現在外面什麼情況?」老李頭深呼口氣。
他已經準備聽到外面百官憤慨,萬民反對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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