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壞了換哪裡?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呸!
誰說不能換的?
方二一拍腦門兒:「孫老,換!」
老孫一時沒轉過彎來,疑惑的看著方二:「換什麼?」
「換腰子!」
「給阿史那缽苾換腰子!」
孫思邈:「.........」
那玩意兒還能換的?
「一定能換的!左右不換他也是九死一生,不如換了拼一次!」
方二的語氣堅定,雙眼盯著孫思邈。大筆趣 m.dabiqu.com
「小友語出驚人啊,先不說能不能換,可這腰子,呸!」
「哪來的腎臟換給他?」
老孫一臉震驚的看著方二問道。
方二一指瀋陽的方向:「死牢!瀋陽城牢裡的死囚!」
孫思邈沉默了好半晌,搖著頭說道:「小友此舉且不說能不能成功,但卻有傷天和。」
方二起身在病房裡踱步。
「小子知道孫老的顧慮,醫者本應救死扶傷,讓您來做這件事,確實有違醫道。」
「但您不如換個角度想一想,阿史那部剛剛歸順,如果此時阿史那缽苾死在瀋陽,消息傳回去後,他的那些族民會做何想?」
「會不會以為是小子故意弄死他的?」
「到時候,萬一再起了反叛,又要死掉多少人?」
「用一人,救千人,救萬人,這買賣,值!」
「而且,不一定兩個都換,換上一個即可。」
「比起兩個都換,只換一個的風險更小一些,只要能夠成功,這一個腰子,也能保阿史那缽苾不死!」
「最多,出腰子的那人,讓阿史那缽苾保他後半生榮華富貴。」
「用一個腰子,換個活命的機會,對死囚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老孫哪聽過這種說法,一個腰子,能活?
別人的腰子,真能換到阿史那缽苾身上?
「小友確定此舉可行?」
「一定可行!」
方二拍著胸脯保證道。
「總不能是個人都可以吧?」老孫再次追問道。
「不!」方二搖了搖頭,「如同翼國公輸血一樣,要先確認血型,不然移植過去的腎臟反而會讓阿史那缽苾死的更快。」
「嘶~!」老孫倒抽一口涼氣。
二人的對話,讓周圍的各部首領聽起來如同天書一樣。
這特麼,人身上的東西還能換的?
「公爺,用俺的!」
就在此時,阿史那缽苾的一個親衛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還有俺,只要能救活大汗,俺兩個腰子儘管拿去!」
「還有俺!」
「算俺一個!」
「拿俺的!不就是個腰子麼,吃啥補啥,回頭俺多吃點補回來!」
一眾親衛,紛紛站了出來。
方二一陣無語,這特麼是吃啥補啥能補回來的?
沒文化,真特麼可怕!
轉頭看向沉默的老孫問道:「阿史那缽苾不換的話,還能挺多久?」
「如果用猛藥激發他殘存的元氣,貧道能保他三天陽壽,三天之後,不好說,全看他造化。」
三天,時間好短。
「孫老,先儘量吊住他的命,三天時間,雖然急,但也能準備個差不多了。」
說完,看向門口的蘇風:「進城去找劉大成,把所有的死囚全部押過來!」
「是!公爺!」
蘇風轉身離去。
孫思邈見方二已要開始安排準備事宜,也只能點頭答應。
之後方二也起身離開。
器官移植這在後世都是難度極高的手術,絲毫馬虎不得。
首先要布置的就是一個無菌環境的手術室。
叫來了趙剛,找了一處剛建好的側院,收拾一間屋子出來。
弄來一張床放在裡面充當手術台。
從房頂吊了一個直徑一米的圓盤。
九個檯燈被固定在上面,方二調整著角度,直至確認燈下照不出影子為止。
做完了這一切後,整間手術室被再次消殺兩遍之後,關門,並禁止任何人出入。
手術室好了,還有衣服也要準備。
從空間裡取了幾套迷彩服,拿到後院,交代杏兒用酒精洗乾淨備用。
方二轉身去了工棚。
手術器械,這是少不了的。
各種鉗子、夾子、剪刀,整整一天,工棚里的工具機都沒停過。
雖然沒摸過這些東西,但是網絡上的圖片可沒少見,做起來難度也並不大。
直到晚上,他提著一串剪鉗出現在孫思邈的面前。
「孫老,這是小子給您打造的一套器械。」
老孫看著明晃晃的剪子鉗子有些發懵:「這是?」
「您應該比小子清楚,腑臟上血脈的複雜,若是一旦接錯,怕是都會造成功虧一簣。」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小子給您弄了這些東西,您看看是不是順手?」
聽完他的話,孫思邈的不由的在心裡嘀咕,順不順手鬼知道,老道又沒幹過這活兒!
把器械接過去,仔細的打量了幾眼,也沒看出這些東西要怎麼用。
方二向蘇沐說道:「去外面弄幾頭羊過來。」
沒多久,蘇沐便牽著一群羊回來了。
老孫不明白為啥要牽羊過來,好奇的看向方二。
方二笑著說道:「孫老,左右還有時間,你先拿這些羊練手,不用移植,把它們原本的臟器切掉,然後再縫合上。」
「牲口而已,死了就當加餐了。」
老孫眼前一亮,這確實是好主意!
「好!既然如此,那老道便試上一試!」
牽著羊,到了手術室外,又讓蘇沐去後院取來了晾曬好的迷彩服。
「孫老,換上這個吧,這衣服小子讓人用酒精處理過了。」
孫思邈點了點頭,眼光中全是讚許之色。
這小子,準備的還真充分。
方二、老孫都換上了迷彩服,戴上橡膠手套,又用酒精洗了手。
蘇沐、蘇風、劉武、馬國才四人也都照著做了。
從羊群中選了一頭比較壯碩的母羊,六人便進了手術室。
方二打開了吊在上面的檯燈,室子裡一片光亮。
檯燈這東西,孫思邈在方二房中見過,但看到這裡竟有如此之多,眼底還是划過了一絲疑惑。
只是此時沒那個心情去理會。
母羊被蘇沐帶人抬到了手術台上,牢牢的固定住。
孫思邈看著雪白的母羊,突然感覺有些無從下手。
「小子,下面怎麼弄?」
方二習慣性的想去撓頭,抬起手來又意識到剛消過毒,便又放了下來,指著母羊說道。
「刮毛,開膛,至於切哪個臟器,隨您老心意唄。」
「干!」
老孫重重的吐了一個字。
這可不是髒話,就是字面意思而已,開干,幹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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