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杜如晦,房玄齡為首的文臣陸續抵達現場,吵吵著慫恿武將對薛仁貴等人開戰。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薛仁貴當即持槍揮指朝廷大軍,冷聲呵斥:「你們欺人太甚,有種衝上來送死?」
「殺,殺殺!」
保安隊雷霆響應,聲震四野。
無形中散發出一股極致的殺氣,綻放出保安隊的戰鬥意志。
唯殺而已!
這是對敵人欺上門來的宣戰。
捍衛主權的號角。
整得朝廷大軍一片慌亂。
這會兒,傻子都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只因朝廷官員似乎把王浪軍看成拯救自己,拯救家族,乃至拯救天下人的救星了。
哪怕是他們明知道王浪軍被困彈汗山的事實,也不願意相信。
好像他們只要抓住王浪軍的家人,就能逼迫王浪軍現身,逆轉乾坤似的,迫使他們慫恿武將發起進攻。
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
眼睜睜的等著瘟疫席捲而來,染病疼死?
畢竟人人都知道,如今舉家往南逃跑,會遇上南邊逃荒的人潮,無疑是送死之旅,沒得選擇了。
何況李二不會讓文武大臣私逃,讓李二自己變成孤家寡人,失去一切。
這一切原因整合起來,迫使他們把王浪軍當著救命稻草抓了。
於是乎,雙方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
就在這一刻,漠北隔離區凸顯出異常情況。
一對異族打扮的青年男女,全身花花綠綠的,酷似傣族服裝的妝扮,一身花哨。
再配上他們二人一頭玫瑰色的長髮,伴隨他們踏雪無痕的飛馳到隔離區大門外,飄逸出陸地神仙的韻味。
「誰,站住……」
守護在隔離區大門外的士兵,吵吵著拔刀相向。
其中,晁通縣令也在其列,詫異的抬手示意大家不要衝動,雙目卻死死地盯著這對青年男女說道:「二位來此有何貴幹,還望二位當眾說明,免生誤會?」
他的話說得有氣無力的。
主要是餓的,邊關已經斷糧好幾天了。
斷糧的原因是隔離區裡面圈禁著幾萬人,把邊關糧倉里的糧食消耗一空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圈禁染上瘟疫的人,不給他們吃食,就無法安撫他們暴躁的情緒,鬧起來就是一陣狂野的屠殺。
殺人吃肉,何其可怕?
這種情況迫使晁通與邊關守將給他們散發糧食,方才堪堪維持秩序。
如今已經維持不下去了。
晁通自己也餓得不行了,面對來人自是動容了。
畢竟來人踏雪無痕的功夫,震撼了他的心神,擔心這兩位外族人前來生事,那就全完了。
當然,在邊關將士飢疲交加,缺乏戰力之際,他知道將士沒有能力阻擋來人,怎麼辦?
顯然,除了強裝鎮定,狐假虎威震懾來人,別無選擇了。
只不過他的想法是多餘的,來人飛抵在他十米之外的雪地里止步不前,解下背上的包袱扔給他說道:「這包袱里有解救瘟疫的藥粉。
若是你們不信,可以找人試藥。」
青年男子說著話就把雙手環保於胸前,伴隨他微微揚起那張畫了幾道油彩的大花臉,挑眉斜睨著晁通,顯得清高脫俗。
站在他身邊的女子,亦是大花臉,卷玫發。
二人往那一站,顯得分外的邪魅。
格格不入,讓邊關將士打心底里接受不了,這是哪裡的人啊?
怎麼長成這樣?
黃毛,大花臉,好看嘛?
一時間讓將士們看呆了,似乎沒有把青年的話當回事。
不過這也很正常。
須知王浪軍都不能克制瘟疫,讓將士們等了這麼些天,早已死心了,瘟疫沒救了。
這會兒蹦出來一對異族人,說什麼有藥粉克制瘟疫,誰信?
本族人都指望不上了。
難道還能相信外族人的話嗎?
別逗了,大家都是邊關將士,自是仇視外族人,相信外族人那是不可能的。
這會兒,若非大家餓得沒有幾分戰力,早就對面前的異族男女發起進攻了。
先抓起來再說。
這是邊關將士對待外族人的慣例,抓人審查,啥都明白了。
不過晁通比邊關將士多了一份細心,也沒有將士們那種仇視外族人的心理,當即抱拳行禮說道:「敢問二位賜予的藥粉從何而來?」
他這話問得有點內涵。
似乎是在套話,隱有懷疑藥粉是王浪軍讓兩位異族人送過來的。
要不然,這兩個異族人無端的送藥過來,就值得懷疑他們的動機不純了。
由此可見,他的問話很直接,不信任。
除非對方拿點誠意,透露一些內幕消息,他才能掌握一份主動,接納二位異族人。
青年男子似乎早有準備,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們都快病死了,還不相信人,真是可笑至極。
有本事你們別用藥粉化水克制瘟疫。
記住了,一兩藥粉可救百人,用不用隨意,告辭。」
他說著話就拉住身邊的女子的縴手,邁步向境內閃現離去。
起落間就閃到三十米之外,踏雪無痕。
看到邊關將士瞪大了眼睛,看傻了,這還是人嗎?
高冷,高人,就是說的這種人吧?
這是打臉啊!
繞是晁通見識多廣,也被這對青年男女嗆的不輕,沒好氣的說道:「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我本來就打算試用藥粉的。
二位不防留下來喝杯茶再走?」
「喝茶就不必了,免得看著你們喝毒藥而亡的慘相鬧心……」
青年男女說著話就消失在前方的山脊後面,隱沒在風兒捲起的雪花,飛揚的陽光中,傳來一陣餘音裊裊。
毒藥?
這不是噁心人,讓人鬧心,扎心嗎?
繞是晁通不在意二度套話失敗的心境,也被青年男子的話噎了個半死,咬牙嘀咕道:「這是什麼人啊?」
他的話雖這麼說,但他能不用這些藥粉救人嗎?
這是否定的。
何況別人說過試藥,大不了讓幾個染上瘟疫將死之人試藥,不算什麼了。
如此想來,他明白了,自己又被人耍了。
「唳」
一聲鳴叫震空。
驚醒了看著前方山脊發呆的晁通,不禁為之一愣,暗忖果然如此,但又怎麼可能呢?
他似乎想到什麼,又不敢確定。
而他想的對象,青年男女現已抵達三里之外,緩步走在山林上敘話:「不好,北方有變……」
「啊,怎麼會呢?
我們可是一路掩藏行跡,總不會被人察覺吧?」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修道門派不簡單,恐怕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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