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299章憑她也配?
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那色的時候,那時候他上有身為國王的兄長撐腰,下有幾十萬雄兵趨勢。筆神閣 bishenge.com那時候,便是那色人生中最得意的時候,他恣意昂揚,這天下萬物都無法入得了他的眼睛。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如今卻變得如此小心謹慎,甚至有些孤僻起來。
伏嵐長嘆一聲,心中那點殘留的不忿也在這聲嘆息之中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一向志氣高遠,不願做一個只能依附兄長的幼弟,我也看得出來,若他有朝一日成為吐火羅的國王,吐火羅的強盛不會亞於全盛時期的波斯,可惜……」說著,陳橋也不免嘆息著搖了搖頭。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李麗質小聲說道:「也許這便是他的命數吧。」
陳橋和伏嵐一道看向李麗質,他們都是不信命的人,也確實幾次三番的強改了自己的命數。可如今再看那色,卻不免生出命不由己的感嘆。
天色愈發暗沉下來,因著害怕李麗質和伏嵐會找了風寒,陳橋便帶著二人又回到了花廳。
「說起來,我今日回京之後倒是聽說吳王如今愈發成器了。」陳橋說著,便看向了李麗質。
聽陳橋問起李恪,李麗質不免低笑一聲,「是啊,三哥如今可是大不一樣了,以往他每走一步都要仔細思量許久,如今倒像是突然頓悟了一般,整個人都變得灑脫了不少。」
自陳橋離京之後,李恪也帶著吳王妃來將軍府與李麗質見過幾次。先前,李麗質便很是可惜李恪的戰戰兢兢,如今見他與從前大不一樣,也是發自內心地替他歡喜。
「吳王本就是龍困淺灘,如今他願意掙開壓在身上的桎梏,自然可以一飛沖天。」陳橋笑著抿了一口茶。
只是,方才還笑盈盈的李麗質,卻又忽然鎖起眉心。陳橋見狀,先是扭頭看向伏嵐,眼見伏嵐只是神色難看地朝自己搖搖頭,隨後又看向了李麗質。
「長樂,出了什麼事?」
陳橋出聲問道。方才伏嵐已經向自己表明,這件事情她雖然知道,卻不好多說什麼。陳橋便也只能去問李麗質,只是心中不免已經有了猜想。
「這幾個月來,四嫂總是藉故來府上求見,想讓我替四哥向你求個情。」李麗質為難的說道。
其實對於李泰,李麗質也很是生氣,尤其是在得知李泰之前為了將李承乾只於死地,不僅私制皇袍來陷害李承乾,更是命人將跟隨李恪一道長大的一個僕從當街活活打死。她心中對李泰早已生了怒氣,只想著便是為了李承乾和李恪也不能輕易饒過了他。
可那魏王妃卻三天兩頭來糾纏,讓她實在不勝其擾只能隨口答應下來。
誰知她這一答應不要緊,魏王妃竟然來得更歡了,有一次甚至還透露出想要讓李麗質的女兒和她娘家一位叔父家的兒子結親。
李麗質聽後,登時便冷了臉色,可她到底也不善對人口出惡言,即便心中再氣也只是不理人罷了。
眼見李麗質開了口,伏嵐生怕陳橋對李麗質有了誤會,便趕緊將這些日以來魏王妃的所作所為、一言一行都盡數告知了陳橋。
聽完伏嵐的話,陳橋的臉色便徹底陰沉了下來。
那閻氏算什麼東西?竟也敢將主意打到他的女兒身上!還想著讓他放李泰一馬,莫說先前李泰便狠狠得罪了陳橋,便是沒有,只因著這一個事情便足以讓陳橋對那閻氏厭惡至極。
「此事你不要憂心,自有我去對付。」
眼見李麗質臉色愈發難看,陳橋心中低嘆一聲,聲音輕柔地對李麗質說道。
「怪我沒有,若我能狠狠將四嫂趕出門去,她、她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李麗質自責地說道。
「沒關係,不過都是些跳樑小丑,怎麼能用得著你去費心,放心交給我吧。」陳橋說著,便又輕輕撫了撫李麗質的脊背。
伏嵐在一旁說道:「我早聽說那閻家因著受到魏王的牽連,已經是家道中落,原想著若是他們族中子弟爭氣些,將來也許還能躋身朝堂光耀門楣,沒想到他們竟如此不堪,竟敢將主意打到辰熙身上。」
說著,伏嵐也是愈發氣憤,她一想到閻氏那無恥的嘴臉,就像一個大耳刮子打上去,然後叫她回家和自己那不知所謂的叔父一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看自己配不配的上當成黑龍軍主帥和長樂公主的孩子。
「此事陛下知道嗎?」
陳橋問了一句,不過想來李麗質應當是沒有告訴李世民,否則自己方才在宮中的時候,李世民一定會跟自己痛罵李泰和那閻氏。
果然,李麗質輕輕搖了搖頭,「我怕父皇憂心,便沒有告訴父皇。」
陳橋點了點頭,「無礙,交給我吧。」
「好。」李麗質說了一聲,便靠在了陳橋的肩頭。
陳橋攬住李麗質的肩膀,又輕聲安撫了幾句,此事才算是終於揭過。
沒過多久,天色便徹底黑了下來,有僕從在外面恭敬地說了一聲晚飯已經備好。
「好了,不管出了什麼事情,總是要好好吃飯的。」
陳橋笑著說了一聲,便讓僕從將飯菜端上來,又讓派了人去請那色過來一道用飯。
他雖然清楚那色如今在外人面前總是緊繃著神經,可卻也不願讓那色一直都如同一隻驚弓之鳥般。
沒過多久,沐浴之後又颳了鬍子,可以說是煥然一新的那色便出現在了三人面前。
「你看,這樣不是很好嗎?」陳橋笑著打趣一句。
因著沒了那大把遮臉的鬍子,加之那色又換了件乾淨的袍子,他的臉看上去都沒有先前那般猙獰了,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
那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而後便在桌旁坐了下來。
沒過多久,一道道菜便上了桌。當初因為心疼李麗質,李世民便將宮中最好的御廚送到了將軍府,這些菜色雖然看上去簡單,可吃在嘴裡卻持久留香。
許久沒有吃過一頓正經飯的陳橋和那色這一餐都吃了不少。
因著有那色在,陳橋不免拿出一壺自己珍藏許久的佳釀與那色同飲,酒足飯飽之後,有些微醺的那色便起身告辭,又回了自己那個小院子。不過到底是喝了些酒,那色整個人看上去都鬆快了不少。
用過晚飯之後,陳橋便又隨著李麗質一道回了房中。
眼下正值兩個孩子一天之內最精神的時候,看到兩個粉雕玉啄的孩子陳橋瞬間便扯開了一個笑臉,他上前將兩個孩子一左一右抱起,分別在兒子和女兒那肉嘟嘟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下。
雖說有三個月沒有見過陳橋,兩個孩子卻都一點兒也不認生,反而都很喜歡待在陳橋身邊,或許這便是骨肉親情吧。
李麗質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丈夫還兩個孩子玩耍,心裡很是安寧平靜。
「依你看,那混賬主意是魏王給閻氏出的,還是閻氏自己想起來的。」
跟兒子女兒玩兒整整半個時辰,成功讓兩個小鬼精疲力竭昏昏欲睡之後,陳橋便大手一揮讓乳母將兩個孩子抱了下去。
聽到陳橋又問起此事,李麗質擰著眉頭想了片刻,到底還是覺得自此絕非魏王的主意。
「四哥雖說心胸狹窄,卻極為自傲,這樣不入流的主意一定不是他想出來的。」李麗質扭頭看著與自己一道躺在床上的陳橋說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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