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463章去突厥走一遭
聽完那名黑龍軍將士所言,守城將領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隨手便扯過一個身著守城將士盔甲的人,吩咐道:「立刻將李大夫帶去大牢給克利治傷。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嗯?」
誰知,那人一扭過頭來,儘是前一天趕到朔州城的黑龍軍將士,守城將領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滿眼疑惑的神情,又扭頭去找守城將士,看了一圈之後才終於揪過來了一個人。
「是!」
聽了守城將領的吩咐,那名守城將士面立刻跑走了。
「麻煩張將軍了,我這便讓兄弟們將衣服換下來。」
方才被守城將領扯過來的那名黑龍軍將士也失笑連連地說道。
守城將領卻擺擺手,「不礙事不礙事,是我一時沒有看清罷了。」
隨著外面升起陣陣濃煙,守城將領剛要出去一看究竟,便被站在他身邊的兩個黑龍軍將士攔了下來。
「是外面負責清理戰場的兄弟們在燒突厥兵的屍體,張將軍不必擔心。」身著朔州城將士盔甲的黑龍軍將士說道。
「為何要將屍體燒掉?」守城將領很是不解地問了一句。
「若不燒了,這山一樣堆積的屍體該怎麼處置?」黑龍軍將士笑著問了一句,「莫說現在還不過是春天,只怕就算是冬天,時間長了也會有瘟疫蔓延開來。」
聽到這句回答,守城將領侷促一笑,沒再多說什麼。
很快,濃濃的煙霧終究還是散去了。待到夜色落下的時候,昨晚連夜去了代州的百姓們又全部都回到了朔州城。
對於朔州城的百姓來說,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被陳橋和黑龍軍所救。當他們提著包裹走進城門,抬頭看向站在城樓上的陳橋,心中便是前所未有的踏實。
「陳將軍!」
有百姓高喊出聲,剩下的百姓則好像都被這一聲高喊點燃的一般,山呼海嘯的喊聲在這小小的朔州城中響起,百姓們眼睛發亮地看著站在高處的陳橋,宛如看著一座神祗。
「大傢伙兒趕快回家去吧。」
城樓上的陳橋回應著下面百姓的喊聲,面帶安撫的微笑看著城中街道上滿滿當當的百姓,「天色不早了,趕快回家歇著去吧。」
此時此刻,朔州城的百姓就像是軍隊中令行禁止的士兵一般,陳橋的話音才剛一落下,他們便各自提著自己的包袱,井然有序地朝家走去。
城樓下,看著百姓們的動作,守城將領不由露出嘖嘖稱奇的表情,他還從未見過如此令百姓信服的朝廷官員。
看著百姓們都回家之後,陳橋從城樓上一躍而下,隨後便朝著朔州城府衙中的大牢所在的方向走去。剛走到府衙,陳橋便看見了正往出走的辛志誠和施林通。
「大人,」看到陳橋之後,兩人幾步走到陳橋面前,辛志誠開口道:「那克利可汗已是心存死志,整整一天水米未進,他本就受了傷,若繼續這樣下去,只怕活不了幾日了。」
陳橋點點頭,說道:「不必擔心,原本也沒指望他能活多少日子。」說著,陳橋便抬腳往裡面走去,「待會兒傳令下去,黑龍軍明日全軍啟程前往突厥,到時候記得將這克利可汗也帶上,此番咱們就讓那些賊心不死的突厥人好生看看,這些存了狼子野心之人究竟會落得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是!」
兩人起身應道。
「對了,讓那些穿著朔州城守軍盔甲的將士趕緊把衣裳換了,不然總讓我叫錯。」陳橋一想到今日自己幾次三番將朔州城守軍當做黑龍軍將士,又將黑龍軍殭屍島當做朔州城守軍,就不免一陣頭疼。
「屬下知道了。」施林通笑著說道:「原本也就打算今夜過後讓他們將衣裳換回來。」
陳橋也失笑一聲,問道:「眼下朔州城來了多少黑龍軍將士了?」
辛志誠道:「滿打滿算已有五萬人馬了。」
「不錯,也夠去突厥跑一趟了。」陳橋說這也,扭頭對辛志誠說道:「你這便去告訴張將軍,就說若我們前往突厥之後,還有黑龍軍將士前來的話,便都讓他們在朔州城內等著。」
辛志誠卻無奈笑笑,「兄弟們若是知道大人已經前往突厥,哪裡還能夠安心在朔州城等著?到時候莫說是一個張將軍,只怕所有朔州城守軍加在一塊都攔不住他們啊。」
陳橋眉頭微蹙,轉而又道:「就說是我的命令,讓若誰敢擅自行動,待我回來,便有一個是一個,都準備好被我提出黑龍軍。」
「是,屬下明白了。」行了個禮,辛志誠便轉身離開了。
「進來西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陳橋和施林通一邊往大牢的方向走去,一邊扭頭問了一句。
施林通道:「岳丈傳來消息,說西域三十六國之中,又有幾個不成氣候的小國,在聽說將軍被下獄之後,便有些蠢蠢欲動了,不過這些都不必將軍費心,眼下西域諸國之中小宛已經隱隱有了霸主之相,岳丈說那些小國剛開始行鬼祟之事,便已經被小宛國壓制下去了。」
陳橋點點頭,微微一笑,「當初便看出來小宛國王並非庸才,如今看來自己道果真沒有看走眼。」
兩人拐了個彎,大牢便出現在了陳橋眼前,他扭頭看了眼施林通,施林通會意的點點頭,幫陳橋將門打開之後,並未跟隨陳橋進去,只是站在外面替陳橋望風。
大牢之中幾乎沒有多餘的囚犯,看上去甚至算得上是空蕩蕩的大牢內,克利可汗獨自一人被關在一座牢房之中,牢門外便是一個時時看著他,以防止他觸壁自盡的黑龍軍將士。
「將軍。」
見到陳橋前來,負責看守的黑龍軍將士行了一禮,隨即便在陳橋的示意之下離開了大牢。
扯斷牢門上的鐵鎖鏈,陳橋信步走進了牢房之中。
因著下巴被卸掉,過去整整一天之後,克利可汗的下巴已經完全腫脹起來,涎水流了許多出來,不過還好黑龍軍將士給他準備了一塊抹布,讓他能時不時給自己擦一下分泌過於旺盛的涎水。
上前將克利可汗的下巴重新按回去,陳橋用那塊還未怎麼用過的抹布擦了擦手,轉而在一旁的草垛上坐了下來。
「你知道我為何要留著你嗎?」陳橋問道。
雖然下巴已經恢復原狀,但疼痛卻並隨隨之表示,克利可汗憤恨地看了眼陳橋,口齒有些模糊不清地說道:「成王敗寇,我現在不過是個階下囚,陳將軍想做什麼自然是我難以揣測的。」
「漢話說得倒是不錯。」陳橋笑著點點頭,「比你那個叔父可是強多了。」陳橋說道:「當初頡利在渭水河畔與我朝陛下說話的時候,可總是前言不搭後語啊。」
克利可汗雙眼猛地一跳,不過卻依舊沉默不語。雖說他與頡利名字相近,可突厥原本就多是名字想像或者相同之人,陳橋又有何證據證明自己和頡利是叔侄關係?
「不願承認嗎?」陳橋看著自己面前年紀輕輕的克利可汗,繼續說道:「早在你還未發兵之前,我朝中的懷王殿下便將你查了個底兒掉,作為頡利最小的一個侄子,你從小便被保護地很好,當初頡利和你父親身死的時候,你不過七八歲的年紀,若你的母親能夠放下仇恨,將你好好養大,你如今絕不會落到這步田地。」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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