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公主被杜睿直勾勾的眼神瞧著,臉旋即紅得那麼嬌艷,怯怯的垂下了頭,那朵牡丹幾乎蓋住了她的俏臉。全/本/小/說/網/
「涑兒,以後我們便是夫妻了。」
前世杜睿因為醉心於各種學識,對男女之事不曾上心,以至於重生之前還是個初哥,不曾體會過愛情的滋味。
自打重生以來,他的命運便隨著太宗的一道聖旨,與安康公主牽扯在了一起,他不曾想過抗拒,也不曾生出過這樣的念頭,只是覺得兩人在一起原本就是上天安排的。
「以後我們便是夫妻了,還望睿郎好好疼惜涑兒!」安康公主的這番話說得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滿臉都是羞羞怯怯,看的出,心裡緊張的不得了。
「嗯!從今以後,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卿絕!」
杜睿說著,也不管安康公主對他這般情話有何反應,伸手輕輕一攬,就把她整個人全攬進了懷裡,身上原本那誇張的綠色描金吉服已然在進屋之後便脫了去,裡面是一件袒露了半截酥胸的青綠水衫,實在令人感慨大唐社會的開放程度。
這要是放在理教盛行的宋朝,這般裝扮,非被那些死腦筋的老學究直斥有傷風化,但是在如夢如幻的大唐,這便是風尚,女子並不介意將自家的身材展現出來,士大夫們也以之為美。
安康公主被杜睿的舉動嚇得一顆心狂跳起來,有緊張,但更多的還是甜蜜,此刻就像是一隻急欲逃離而不得的貓兒,捲曲在杜睿的懷裡,手下意識地捏成了拳頭攔在了身前,臉頰之上那黑寶石般璀璨的雙眸睜得大大的,怯羞的媚意在當中流轉著。
緊張了許久,安康公主方才膽怯而緊張的說道:「睿郎,現下就剩咱們倆了!」
緊張,非常緊張,這種情況下,別說人倫了,能把她哄睡下就算是老天開了眼。
「嗯!要是這多一個人的話,我一定把他給剁了丟門口餵狗!」
廢話,洞房不就是小夫妻倆自個勾來搭去,難不成還得有人來觀禮?
安康公主被杜睿的說辭,逗得噗哧一聲,笑顏綻開:「睿郎怎的這個時候都不知端正,日後,涑兒便是睿郎的妻子了,你可得對我好一些,父皇說了,你若是對我不好,他不會輕饒你!」
安康公主說著,手還在抖,身上也是一樣。
「那自然,不對你好怎麼成?涑兒,今天謝謝你了,若不是你,今日唔!」
杜睿的話說到半截,就被安康公主伸手掩住了嘴。
安康公主紅著臉蛋,翹起了下巴,說道:「你可是我的郎君,作妻子的,不幫你還能幫誰,再說我三哥今日也實在是太過份了,豈有讓姨娘們向我叩頭的道理。」
看著那張極力的向自己表明她心思的小臉孔,杜睿心裡著實疼惜得緊,俯低了頭,輕輕的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口:「涑兒,今天晚上可真漂亮。」
此時在安康公主的心中縱然是千言萬語,也及不上情郎這直白的讚美,喜孜孜的靠在了杜睿的肩頭上,喜道:「睿郎,我就這麼靠著你睡吧,好嗎?我聽我姐姐們說過,那個,那個會疼死人的!」
安康公主的聲音越來越小,一張俏臉紅得像雲彩一般!
杜睿聞言,不禁一陣氣悶,差點兒都想竄出屋去抓她那幫姐妹來好好教訓一頓,端的不當人子!太可恨了,說什麼不好,居然還敢在婚前進行這等狗屁教育,嚇得安康公主都不敢跟他那啥了!
杜睿哭笑不得的看著安康公主,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不那啥的話,還能幹啥?
安康公主見杜睿不說話,還以為他應了,面帶喜色道:「睿郎!不如你做首詩來!許久不曾聽聞你的大作了,方才聽襄城姐姐說,你在那公主府連做了兩首詩,涑兒都不曾聽到!你再做一首來,若是不好!我可不答應!」
杜睿聞言,不禁一陣苦笑,好不容易有機會告別兩輩子的處男之身,這個時候讓他作詩,這不是難為人嗎?就算是做,也都是些淫詩浪語。
不過看安康公主那你不答應就不成的模樣,杜睿也只好妥協道:「好,不過,若是好的話,你也得回我一首。」
「才不怕你!」安康公主也頗具才學,昂起了頭,挺起了前胸,鬥志被杜睿激了起來,膽氣似乎升了不少,不像剛才一般跟只受驚的小鹿似的了,溝隘在燈光下簡直是深不見底。
杜睿思索著,突然靈機一動,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串由晶瑩剔透的紅色心型的小果實組成的腳串子,道:「瞧瞧這是什麼?」
「哇,好漂亮,這是相思子,你是從哪弄來的?瞧瞧它們的樣子,可愛極了?」安康公主全然被這些小東西吸引住了心神。
「知道這是什麼嗎?」
安康公主點了點頭,道:「自然知道,這些東西叫相思子,又叫紅豆,還是豫章姐姐告訴我的,她當年亦有這麼一串。」
安康公主伸手接過,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幾枚紅色的心型果實,這玩意兒還是今日馬氏塞給他的,就是留在洞房花燭夜時,送給安康公主的。
「好,我就用此物作詩一首,好嗎?」
安康公主現下已經渾然忘記了剛才的緊張,聞言瞪大了眼,一個勁兒的點頭。
杜睿笑道:「仔細聽著,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
安康公主的心一下子就被這首詩潤的化了,完全給這首溫宛的情詩震住了,媚眼之中滿含春水,嬌柔的讓杜睿一陣心神蕩漾。
杜睿笑道:「涑兒!可還好!?」
安康公主呆呆地望著杜睿,好半天,身子也軟了,瞧她那春意盎然地俏模樣,怕是心也軟了,把頭埋進了杜睿的懷裡:「我輸了!」
杜睿將安康公主緊緊的攬在懷中,感受著這片刻的溫情。
「睿郎!你可真是毒女兒家心的壞東西!」安康公主情知中了杜睿的圈套,可是此時逃也逃不掉了,乾脆閉著眼,甜得如蜜脂的嗓音在耳邊迴蕩著。
杜睿聽著,此時也禁不住自己的了,安康公主感覺到了杜睿身體微微的變化,這個未經人倫的小美人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驚得就想起身逃了開去,都到了這個時候,杜睿哪能讓到了嘴邊的鴨子飛走,死死摟著安康公主較弱的身子,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
「涑兒,讓我好好瞧瞧你!」
杜睿說著,一雙朗若星辰的眸子死死盯著差點兒羞死過去的安康公主,紅嘟嘟的粉唇半張,大眼也像是醉酒一般半開半合著,中間的縫隙溢散的春情與暖色的燭光交揉在一起,說不出的迷人滋味。
吞了吞口水,手移動了她的腿際,輕柔地替她褪去了鞋襪,一雙腳趾已經害羞捲曲起的玉足展現在了杜睿的眼前,美,很漂亮的一雙腳丫,杜睿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咋的,禁不住輕輕地撫在了她的腳掌上。
安康公主禁不住的渾身一顫,顫聲道:「睿郎!痒痒得厲害。」
晶瑩剔透的紅珠子被杜睿是戴了上去,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手。
「帶上了這川相思子,從今以後,便再也不分開了!」
安康公主被杜睿這句話說得,都忘記了要逃,只是不住的點頭,一顆芳心融進了杜睿的心中。
杜睿淡淡的一笑,身後開始解她的衣帶,安康公主感覺到了他的動作,禁不住把頭埋進了杜睿的懷裡,手作推拒狀:「睿郎!別別!該是由妾身給睿郎寬衣才對。」
杜睿聞言,也停下了動作,看著安康公主先把自個的頭飾全部卸了,又解了外裝,只著貼身的褻裙,垂著頭,像個小媳婦似的走到他跟前,替杜睿一件件的將衣物褪了去,最後就剩下一條褲頭。
安康公主到底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此時又羞又怕,戰戰兢兢的閉上了眼,拿手一拉,又忍不住眯著眼一看,終於瞪大了眼,很訝然的表情:「這東西好醜!」
聽了這話,杜睿也是哭笑不得,那寶貝豈能用美醜來形容?算了,杜睿懶得跟她討論這種深奧的問題,一把將安康公主攬了過來,在她的羞叫聲中,直接三五下就把這小羊羔剝成了一頭白羊,手就順勢覆了上去,安康公主身子一軟,兩人一同滾倒在了床榻之上。
安康公主被杜睿壓在了身下,怕的只知道拿雙肘頂著杜睿的前胸,臉上的妝也未卸掉,在燈下,眉兒彎轉,櫻唇略略地開合,貝齒晶瑩,媚眼兒半睜,一副半推半就,嬌媚入骨的勾魂模樣,芬芳的體香溢散著陰靡的味道。
杜睿禁不住心中一盪:「涑兒。」
安康公主嬌吟了聲,身子不堪奇癢的扭動著,那雙粉白的雪團似的正顫微微地在杜睿眼前晃動著,豐盈突起的胸部之下,圓潤的曲線驟然變狹,腹溝淺淺直至及臍下,兩條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就像是國手勾勒出來的一幅動態的山水圖,雪肌上蘊起了紅粉之色,就像新浴的肌膚一般,左足踝還戴著一串亮紅色的紅豆,晶瑩得如同寶石一般,珠光瑩瑩,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腳踝上有一種令人呼吸停滯的美。
杜睿現下也是慾火焚身,正要有進一步的動作,卻被安康公主輕抬起的玉腕阻住了動作,臉上早已羞成了瑰色的她伸出雪藕一般的手臂探入了枕下略一摸索,在杜睿疑惑的目光注視下,取出了一本古仆典雅的書冊?
「姐姐們說了,與自家郎君同房前要先瞧這東西!」安康公主紅著臉蛋,膩聲道。
「哦?我倒要瞧瞧!」杜睿也是不明所以,接了過來,一打開,全明白了,看樣子她的那幫姐妹當杜睿是個童子雞了,竟然拿了一冊春宮圖來。不錯,很精緻,嗯,收藏了,以後再說。
開什麼玩笑,縱然是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看過豬跑,就前世那信息大爆炸的年代,這東西早就見怪不怪了。
「不行,姐姐們說要先看了才可以啊呀!」
安康公主見杜睿居然丟到了一邊,頓時急道,可話還沒說完,身子就被杜睿捏得一顫,強撐著翻了幾頁,不知道是上邊的畫面讓她害羞,還是杜睿的動作更讓她害羞,總之這漂亮的小公主此時已然再沒了力氣,張著紅唇呻吟著,勉強地把手搭在了杜睿的頭上。
誰愛看誰看去,杜睿現下火都已經上了腦門了,輕輕地在安康公主的頸項間、肩頭、鎖骨,一路子吻了下去,手上總是擒著那粒紅豆細細地揉捏著,原本全身脂白的肌膚全然泛起了誘人的粉紅色。
好不容易在杜睿的溫言細語下,安康公主漸漸的放軟了身子,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喉間發出了像是痛苦又似歡喜的低吟:「睿郎,涑兒好難受,難受得緊!」
雙手死死地抓著墊子,眉頭也時舒時皺,甜得膩人的呻吟已經急促得像是要突然斷了一般!
下邊怕是已然泛濫成災了,杜睿終於撐起了雙臂把像是掙扎又像是在迎合的安康公主壓在了身下,安康公主仿佛像是失落了什麼似的,迷茫的半睜著汪汪地水眸望著杜睿。
「涑兒!我來了!」
安康公主一雙春眼半睜半畢,羞不可抑的點了下頭,咬著粉唇輕聲道:「還望睿郎憐惜!」
雙手肘落,各抓著一團豐盈,在安康公主半失神間,劍破入鞘,深入了那尚未有人探幽的花源秘境之內。
揉捏撫弄疾余的挺動,此刻安康公主的如花般嬌艷的臉頰上早已浸入了細密的香汗,櫻唇像是乾渴的魚兒一般半張著,發著無意識的顫聲低泣,迷離著那雙勾魂奪魄的媚眼兒,應和著杜睿的動作,任由著杜睿在她那曼妙絕倫的嬌軀之上肆虐著,喜慶的燭火下,一對新人兒就在了床榻之上抵死纏綿,焚香蝕骨,就連那燭火也沾上了暖昧旖旎的紅黃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安康公主仿佛像是昏死了過去一般,徹底的淪陷了,全身如同強弓一般地向上迎起,直至一股子涼意竄至了天靈處,一身香汗淋漓,不由自主地嘶吼了一聲,將全部的快感與激情全然拋射而出,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倒下。
「睿郎,涑兒方才感覺簡直都像要死了一般!」
兩人在床榻上躺了許久,安康公主的臉上總算是恢復了些血色,擠在杜睿的懷裡,一條靈巧的舌頭,還調皮的在杜睿的胸膛前觸動著,豐盈的雙腿依舊緊緊絞著。
「大喜的日子,什麼死不死的,看我不罰你!」杜睿嘴上說著,手繼續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撫弄著,偶爾停留在突起處,輕輕捏下那枚可愛的紅豆。
「別捏了,涑兒知錯了!」安康公主終是忍不住,拿住了杜睿的手低聲央求道。
「那也成,不過涑兒,拿你那本書來,咱們再瞧瞧,為夫我剛才沒瞧清楚。」既然如此,咱也拿些東西轉移下自己的注意力。
「不看,那東西羞人得緊。」安康公主聞言,一張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這有什麼,咱們行的可是人倫之道,周公之禮!再說了,鑽研一下,也有助於學問的增長嘛!」杜睿一步跨入男人的行列之後,心境都跟著變了。
不曾體會過不知道,一旦嘗試過了這種滋味,杜睿覺得自己以前守著那麼多寶藏卻溘然受禮,簡直就是蠢到了極點。
安康公主拗不過杜睿,只好將那本冊子拿了出啦,扔給杜睿。
杜睿看過一眼,也不禁感嘆,精品,絕對的國手大作,不知道是不是閻立本大師所繪,總之很栩栩如生的那種,可謂是纖毫必現,聽到杜睿在那,一邊翻看一邊稱讚,安康公主忍不住好奇,也抬起了眼眸。
「睿郎莫要看了。」安康公主方才瞧了幾眼,便羞得重新把如水的雙眸緊緊地合上,睫毛尖頭上顫動著羞意。
「學無止境,學無止境,研究一下而已!」杜睿說著,突然不由得頓住了翻看書冊的手,強大,太強大了,想不到中國古代的床第生活如此花樣繁多,還都有好聽的名字。空翻蝶、鴛鴦合、翡翠交、魚比目,太他媽有才了,跟耍雜技似的,可翻到了後邊,賣糕的,竟然是
「哎呀,你摸哪呢。」
後門遭襲的安康公主驚呼了聲,化纖掌為九陰白骨爪,羞怒交加之下就想向杜睿撓了過去。
「沒注意,真沒注意,再說我可是照著這上邊來的,不信你自個瞧!」
安康公主瞄了一眼,頓時滿腔的羞怒全然化為了一汪的春水,算了,不敢再看下去,連菊花殘都有了,怕是後面出現什麼百合,斷背啥的,豈不教壞了青春小美眉。
摟著化身綿軟羔羊的安康公主,窩在床榻裡頭瘋言瘋語的,原本被安康公主疊好了擺在床上的元帕差點兒也被揉成一團,鬧得安康公主半個多時辰都沒法兒合眼,嗔聲喘息不絕於耳,而後漸漸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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