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找小楊師弟敘敘舊的,你我又不認識,哪裡來的就快點回哪裡去吧。」
司馬無悔招了招,才不管李非是什麼人物。當然,司馬無悔這麼做也不是故意的,他是害怕之後他和楊懷名的對話讓李非知道了不好。
「司馬師兄尋我來做什麼,好像我也不認識你。」
雖然司馬無悔當然墮了李非的面子讓楊懷名很是暗爽,但他和司馬無悔真的不認識,怎麼知道他找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嘛,而且我和小楊師兄不熟,但是和你父親大人還是很熟悉的嘛。」
楊懷名眼前一亮,竟然這師兄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而且聽他的語氣,似乎是和自己的父親交好。
「司馬無悔認識家父?」
「自然自然,豈止是認識。我這可是剛剛從宣州回來,當時那叫一個危險……」
司馬無悔咳了咳,其實說謊這種事情他還真是不太會,即便是剛才楊飛、王菲還有陳青兒三個人一起給他出謀劃策,但現在他還是很難做到出口成章。
「反正就是當時十分的危險,也真是巧,遇到了你父親,你也知道,楊伯伯當時已經是宣州刺史了,那在宣州可是一個厲害,哪怕是血手門這不還得要給他一份面子嘛,要不是楊伯伯為我們幾個說話,怕是你師兄這次就回不來了。」
楊懷名心中一喜,感情自己的父親是這個司馬師兄的救命恩人,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楊懷名也聽說了,有外號的江湖人士都是厲害的,要是誰行走江湖一直都沒有外號那就說明這個人算不上什麼高手。他看著司馬無悔,這樣子還有一些的稚氣怎麼算都不會過二十五,以後若是有司馬無悔在雙劍派內門保著他,這齣去耍威風總比帶著郭揚要強吧。
「那司馬師兄這種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楊懷民倒是想快些摸清楚司馬無悔的底細,看看他能夠幫自己做些什麼事情。
「哦,其實是這樣的。我離開宣州的時候吧,就是臨行前,楊伯伯……那,那就是你爹,找到了我,是這麼跟我說的。」
司馬無悔挺著胸,裝成了另一幅樣子。
「司馬小弟啊,我兒現在在雙劍派習武,也不知他現在情況如何了,我實在是有些擔心啊。希望他在雙劍派裡面可以好好習武,將來也作一個武林高手。」
司馬無悔裝著樣子說完了,但是楊懷名卻是眉頭一緊。感覺不太對,這半年前自己的父親把自己送上雙劍派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自己父親的意思就是讓自己安安分分在這裡待著,至於武功這回事學不學,自己的父親並沒有說道,怎麼才過了半年就不對了。
想著這裡,楊懷名就皺了眉頭,來雙劍派他就不太樂意,這裡的生活沒有在宣州的時候那麼的快活,如果還要習武那真是苦死了。
「這個,司馬師兄啊,你父親真的讓我好好習武?」
「對啊。」
司馬無悔看著楊懷名,激動地說道。
「額,這個司馬師兄,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個習武啊,很是苦。我看我的幾個師兄,每天大晚上要修煉內力,白天還要練劍法,動不動就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地練,還不能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麼。」
「那個是哪個?」
楊懷名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司馬無悔,怎麼這人那麼不懂規矩,這種事情還要問清楚。
「自然是男女之事,聽說這習武之人是不能縱慾的,不然內力根本就練不上去。」
若是戒酒,楊懷名可能還可以挺個一兩周,可要是戒色,他覺得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即便是想郭揚這種在楊懷名眼中已經很是痴迷練功的人,也時不時地要出去找些葷腥。但是其實郭揚對於男女之事遠沒有楊懷名這麼熱衷。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小楊師弟啊,我告訴你……」
司馬無悔環顧了一下四周,壓低了語氣。
「其實啊,這些都是騙人的。」
「啊?!騙人的?」
「對,都是騙人的。」
司馬無悔拉著楊懷名往裡面又多走了兩步才停下來。
「我跟你說啊,其實這練功沒想像的那麼麻煩,你們這些外門弟子之所以練功那麼苦還練不好,那是因為你們被騙了。」
「什麼,竟然是騙我們的?!這……」
楊懷名感覺自己的認知要被顛覆了。
「小楊師弟,你可別說師兄我不關照你……咳咳……這其實練功吧,真沒那麼麻煩。這騙你們不過就是不讓你們成為高手而已。你想想啊,很多外門弟子練功比內門弟子還要認真,還要勤快。但結果呢?」
楊懷名想了想,司馬無悔說的很有道理啊。郭揚不說,楊懷名認識的外門弟子裡面就有一些人練功很是勤快,但是這些人練了二十多年也不過就是一個初窺門徑的境界,楊懷名可是聽說司馬無悔現在是化境的境界,那完全就不可同日而語。
「其實這練功都是有成的辦法的,只不過吧,這都是內門裡面的秘密。你想想啊,如果這全天下到處都是高手,大家都化境了,那化境還值幾個錢啊?」
楊懷名想了想,物以希為貴,這一點是對的。我就聽說,很多雙劍派裡面的絕世武功,外門弟子都是看不到的。說是什麼雙劍派弟子可連雙劍的劍法都沒有學過,算是什麼雙劍派的弟子。
「那以司馬師兄的意思?」
「這個嘛,楊伯伯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們自然就是自己人了。這自己人怎麼會騙自己人呢?」
「對對,自己人不會騙自己人的。」
楊懷名不願意練武,歸根結底不是他對於成為武林高手沒有興趣,而是因為練武太苦了,更何況很多人苦練了幾十年也沒什麼效果。但如果有成的辦法,還不用吃什麼苦,有這等好事,楊懷名又怎麼會錯過。
「小楊師弟啊,我告訴你啊。其實這練功簡單的很,成為高手用不了幾年的,以你的資質我估計小半年也就差不多了。」
「小半年?!小半年就可以?」
楊懷名笑地像一朵花,別人苦練二十年才邁入初窺門徑,這自己小半年就可以成為高手,這種事情他能不開心才怪了。
「你不信?好吧,讓你看看哦。」
司馬無悔一個側身,稍稍運功對於這塊假山石打去,一掌就在這假山石上面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手印。當然,以如今司馬無悔的內力來說,要做到這樣很是簡單,他只用了九天奔雷掌的第一重效果就可以打到。
可這一掌,讓楊懷民張大嘴不敢相信。這也太牛了吧,這掌厲害的沒邊了,若是打在人的身上這還有命嗎。
「小楊師弟,你看吧。這掌法厲害吧,你知道我練了多久嗎?」
「多久?」
楊懷名很期待地看著司馬無悔。
「我告訴你啊,這掌法我就練了一個月,就一個月,真沒騙你。」
一個月,就可以這麼厲害。楊懷名覺得這簡直不敢相信,但是楊有恩於司馬無悔,楊懷名自然相信司馬無悔不會騙自己。實際上,司馬無悔也沒有騙楊懷名,而且他連九天奔雷掌只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已經摸到了第一重天的門檻了,只不過如果他說是一天那太過於驚世駭俗了一點。
「那,那,司馬師兄,不,司馬大哥,這掌法,你能教教我嘛?」
一個月就可以成的掌法,楊懷名怎麼會不學。有了這套掌法旁身,以後出去耀武揚威豈不是爽死了。就算真要苦練,那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只是此時,司馬無悔面露難色。
「這,小楊師弟,你也知道這雙劍派裡面的武學是不能隨便傳的,沒有長老們的同意,是不行的。」
「司馬大哥,這你不說我不說,他們也不知道不是嘛,只要我在飛鷹堡裡面不露這一手不就行了嗎?而且你也說我爹對你有恩,我們是自己人不是罵?」
楊懷名繼續施壓,這等好事他要是錯過了那他才真是傻子二百五。
「好吧,那我偷偷地教你也行。不過嘛?小楊師弟以你現在的資質還學不了。」
楊懷名一聽又急了,怎麼就學不了了。
「為什麼?」
「其實吧,學這套掌門是需要先調理一下自己身體的,也就是吃一些好的丹藥。這沒有吃過丹藥的人啊,經絡不通,要練成這套掌法至少得十來年。」
楊懷名一聽十來年又炸頭了,不是說好兩個月嗎,怎麼一下子又變成十來年了。
「司馬大哥,你不是說兩個月嗎,沒丹藥就不行嗎,還是司馬大哥你有這丹藥,對啊。你都練成了,說明你肯定有是不是?」
這一套都是楊飛剛剛教的,他斷定這楊懷名肯定會上當,司馬無悔只覺得楊飛這計謀太有笑了,也太損了一點。
「有倒是有,不過嘛,小楊師弟你也知道這丹藥很是珍貴,你師兄我搞到這丹藥也很不容易。哎,算了算了,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也罷了。就讓給你吧。」
司馬無悔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來交給了楊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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