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李承軒現在越來越明白,為何王珪老夫子堅決不讓王玉嫁給自己了。筆硯閣 m.biyange.net
就這姑娘說話根本沒有把門,平時處事也大大咧咧,跳脫無拘的性子,如果真的成為自己家的主婦了,那不知會成為多大的笑話。
還好她不是大婦,不需要面對那些婦人們的交際,這些事情自然有武慧去面對了,所以,就算她有些什麼失禮的地方,別人也不會和她計較。
她只是個滕妾,她不懂什麼規矩,她這個身份,也讓人們容易原諒她。
可也是奇怪了,李承軒雖然每天裡被她折磨得不要不要的,還又被這女人拿捏得死死的,好象還極為享受這女人的折磨。
就象現在這般不著邊際的話,換作別人任何人都說不出來,可是王玉姑娘卻能落落大方、沒有一點侷促的說出來。
若是換作武慧,就算是在只有二人獨處的時候,她都崩不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王玉說出來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這樣有點壞,可是,許多男人還偏偏有點偏愛,這讓李承軒感到頗為受用,反之,武慧雖然也都好,但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激情少了點,沉悶多了點。
「日子過得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去長安?」李承軒不解的問道。
好不容易二人打破隔閡,如今能愉快的相處了,這姑娘又要離開,李承軒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若是沒有這個姑娘在自己身邊戲弄搞怪,總會覺得人生少了點樂趣什麼的。
「沒有為什麼,我爹要去長安,所以我也要跟著去長安啊,」王玉不以為然的說道,還學著李承軒的樣子聳了聳肩。
「你爹要去長安?我怎麼沒有聽他說起過?」李承軒奇道。
他記得,他前幾天還見過王珪,也沒有見他說起過。而且,朝廷要是下旨的話,還得從自己這裡經過,自己怎麼沒有聽到消息?
「很早的事了,我爹沒有和你說?」王玉撇撇嘴,「得了,別問那麼多了,我要去準備了,我爹明天就要過這裡來,要是慢了,我爹又要罵我了。」
說罷,轉身就要走。
「等等,你爹去長安,你跟著去幹什麼?別忘了,你已經嫁了人了,你現在是我家的人了?李承軒氣惱地攔住她。
「我還不是為了你?」王玉氣乎乎的瞪著他,「這麼好的美玉露,當然得去長安賣啊。我先去看看,要是能拿到訂單來,明年你們就不愁沒有銷路了。哼,還不知道是為了哪個狐狸精弄的,神神乎乎的,也不和人說清楚。」
李承軒心虛,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得悻悻地說道:「那你自己去了小心點,這邊的事情,儘量少和別人說。去了儘快回來,好好的照顧自己。你放心,咱這府里,二夫人的位置永遠屬於你,誰都奪不走。」
「那可不,韋秀她比我小,她當然得排在我後面,」王玉得意的笑了起來。「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收拾東西去了。」
第二天,果然見著王珪駕著馬車過來。
李承軒自然將他迎入府中,他知道,王珪之前沒有和他說,這個時候肯定有什麼話和他說了。
師徒二人在內書房坐定,李承軒屏退了左右,王珪安靜靜的坐著,久久沒有吭聲。
王玉也老實的候在外面,不時的探頭望一眼,可是被王珪一眼瞪過去,她又馬上縮回了腦袋。
「殿下,該說的,我都和你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王珪終於打破了沉寂。
李承軒聽罷一驚。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稱呼自己,李承軒還有些不太習慣。
「老師,我…」李承軒嚅嚅地,不知從哪裡開始。
「雖然,這次陛下是以問策的名義召我回京的,說的是針對薛延陀的事,老夫的獻策,聽說效果不錯,陛下甚為歡喜,」王珪繼續平靜地說道,「可是老夫能感覺得出來,這次老夫回京,陛下肯定會對巂州有所動作的。」
「啊,莫非他知道了我了?」李承軒聽罷一驚。
「那倒沒有,但是如今巂州的局勢大好,當今又是個極富開創性的君主,他當然不會放過你這樣的年輕人。你只怕不知道,當今還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天下英才,盡入吾彀中』的話,對於你這樣的少年英傑,又是武士彠極力推薦的,他當然不想錯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才好。」
「哦,」李承軒未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你既然有安於太平的想法,老夫也不說你什麼。老夫只是想說,今上雖然自詡能容人,那是針對我們這些臣子們來說的,對能危脅他的,不管是你的父兄還是你的三叔,他可是一個都沒有放過,你還是要有準備的好。萬一真發生什麼變故,你至少能有自保之力才好。老夫這麼個最小的女兒都給了你了,老夫可不想她年紀輕輕的就守了寡。唉,老夫對這個丫頭平常疏於管教,是讓她沒有規矩了。可是老夫發現,這個丫頭這些天是笑得最多的。你們能和和睦睦的也好,不要讓老夫失望了。」王珪邊說著邊站了起來。
「哦,你既然打算經營蒙巂也好,老夫的奏摺中,並沒有向今上提及蒙巂詔的事,你還可以把蒙巂詔當作你的後院,萬一有事的話,你也有個棲身之所。至於玉兒?老夫帶她回京,也是為了你們好,她不會有事的,她和韋家閨女與你的事,朝中的人都不知道,就連武慧與你的事他們都不知道。慧兒那丫頭從小就有人說養不大,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武兄還有這個女兒。你只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還有你娘,其它的事情,不要你擔心。」走了幾步,王珪又停住道。
這話,聽著象是託孤或者臨終遺言似的,聽著讓人怪不舒服。
心情複雜的送走了王珪父女,接下來,李承軒的心情,也難言輕鬆。
可是,王珪父女才離開四五天,李承軒就接到了一封聖旨。
「茲有王愚…忠君體國,盡忠職守…茲任為巂州刺史…」黃臉的中年太監,慢條斯理地說道。
對於這種完全的文言文,李承軒只聽得昏昏乎乎的,直到最後他才似乎明白:
他王愚,升官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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