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煒和兩個護衛切磋過,他很清楚,以他文士中期的實力,想要勝兩人很困難,象劉禮這般勝得毫無懸念,他想都沒有想過,他不得不懼,不得不逃。
雖然逃跑很沒骨氣,讓人瞧不起,總比被虐成豬頭要強。
更別說,他們簽了生死狀的,就是劉禮把他殺了,也沒人能說什麼。就是把官司到隋煬帝那裡,還是劉禮有理。
以兩人的仇恨,劉禮肯定不會放過他,殺他是情理中事。
中年人搖搖頭,這個秦志煒雖然見機得快,可是這也太沒有骨氣吧?如此心性,修煉一道上很難有成就。
「哈哈!有種你莫逃。」劉碩和劉壯是意氣風發,開心得不得了,齊聲嘲笑秦志煒。他們也是見機很快之人,立即衝上來,想要攔住秦志煒。
如此對付秦志煒的良機,要是錯過了,他們會後悔的。
「哎喲!」秦志煒發出一聲慘叫,重重摔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劉禮豈能讓他逃掉?在秦志煒腳下弄出一塊石頭,秦志煒被絆倒在地上。
「我的牙。」這一摔不輕,秦志煒的門牙摔掉了兩顆,捂著嘴叫疼。
望著象狗一樣趴在地上的秦志煒,劉碩和劉壯格外高興,衝到近前,抬起腳就踹:「叫你逃,叫你逃!看你怎麼逃?」
作為劉禮的家丁,兩人當然是同仇敵愾,秦志煒對付劉禮就是在對付他們,他們痛下辣手,恨不得把秦志煒踩回娘肚子。
「你們好大的狗膽,竟敢踩我。哎喲!」
「你們竟敢以下犯上,區區家丁也敢侮辱我這個少爺……哎喲!」
秦志煒還想威脅,卻是招來兩人的臭腳。
「好了。」讓兩人過了一陣癮,二人舒爽之極,菊花也綻放了,劉禮這才叫住兩人,一隻大手出現,掐著秦志煒的脖子,把他抓到武鬥台上,重重摔在地上。
屁股先著地,摔得那叫一個慘,菊花差點摔成八瓣,秦志煒直吸涼氣。
劉禮蹲下身來,看著秦志煒,滿臉堆笑,如同見到老朋友似的,親切得緊。可是,看在秦志煒眼裡,這是惡魔的微笑,令他驚懼不安:「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劉禮一說話,大嘴巴張得老大,如同血盆海口。
秦志煒那感覺就象劉禮要一口把他吞下去似的。
「劉禮啊,我的好兄弟,以前是哥哥不對,哥哥深感抱歉,你就原諒哥哥,好不好?」秦志煒也不是笨人,他很清楚,落到劉禮手裡,有得他受了,忙陪著笑臉,都快笑成彌勒佛了,如同見到老祖宗似的。
「呸。」劉禮老大一口口水噴在秦志煒臉上,臉一板:「誰和你是兄弟?」
好大一口口水,跟那玩意兒噴出的排泄物似的,不愧是大嘴巴啊。
秦志煒不敢抹,更不敢發怒,還不得不陪著笑臉:「只要你解氣,你儘管噴……哦,是吐,吐吧吐吧,吐到你高興為止。」
劉禮樂了,這廝跟他一樣不要臉,要不是死對頭,要是成為朋友,那還就成了無恥二人組。可惜,他們只能成為敵人,成為朋友,想都別想了。
劉禮撩起袍衫,準備解褲子。
「你要做什麼?」秦志煒臉色大變,一臉的驚懼。
「你不是說噴嘛,我就來噴。」劉禮一臉的邪笑。
這泡尿要是噴在臉上,那以後別想抬起頭來。即使被劉禮殺死,也是尊嚴受辱,舅舅能忍,姥姥不能忍。
「死吧。」秦志煒眼球充血,一臉的快意:「姓劉的,你的死期到了。」
在他的眼裡,劉禮死定了。
「咦,怎麼沒用?怎麼回事?」秦志煒驚疑不定。
秦志煒不笨,他很清楚落到劉禮手裡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所以,他一來就與劉禮東拉西扯,陪笑臉,說好話,為的就是爭取時間,完成準備,要一舉擊殺劉禮。
他僅僅是文士,遠遠不能象劉禮那般做到念動法生,不得不爭取時間準備。
然而,當他發動之後,卻是發現沒有什麼反應。
「你那點小伎倆,我早就明了於胸,你怎麼能成?」劉禮冷笑:「姓秦的,你自以為聰明,卻不知在我眼裡,你不過就是跳樑小丑。你以為我們這麼近,你就能偷襲我?真是笑話。」
論智商,劉禮甩秦志煒好幾條街,這點小花招哪裡騙得過劉禮。
「壓制!你壓制了我的掌控範圍?這不可能!」秦志煒失聲尖叫起來,一臉見鬼的表情:「我能掌控七丈方圓,你文士初入,不可能有這麼大的範圍。」
文士與文士之間的戰鬥,可以形成壓制,這需要要兩人的精神力差距很大才行。秦志煒是文士中期,比起劉禮高了一個小境界,要他相信劉禮的精神力強大到足以制壓他的地步,還真的很困難。
不信的還有那個中年人,他也是一臉的震驚。
以文士初入的境界,壓制文士中期,這得多逆天的精神力?要不是親眼看見,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劉禮的精神力爆表,不要說文士中期,就是文士後期照樣可以壓制。
「你不過就一井底之蛙而已。」劉禮懶得多說,右腳提起。
「你要幹什麼?」秦志煒一臉驚恐嚇,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了。
「我丈量一下你的臉皮有多厚。」劉禮雲淡風輕的道。
「劉兄弟,劉叔父,你爺爺,劉祖宗,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你就高抬貴手,饒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秦志煒這次是真的怕了,要是被劉禮的臭腳「丈量」了他的臉,還怎麼見人?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臉面不能不要。
劉禮的臭腳直接落下來,踩在秦志煒的臉上。
「啊。」秦志煒發出憋屈的叫聲,眼球充血,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如同見到殺父仇人似的:「劉禮,你給我記住了,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要報今日之仇!我要你十倍百倍償還。」
臉面被丈量了,那是何等的憋屈,要是可以的話,秦志煒一定會把劉禮剁碎了餵野狗。
劉禮腳下一用力,秦志煒的吼聲如同被剪刀剪斷似的。
好半天,秦志煒終於緩過勁來了,指著劉禮吼道:「姓劉的,你給我記住,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真沒禮數,沒家教的孩子都這樣,喜歡用手指人。我代你爹好好管教你,讓你明白什麼叫禮數。」劉禮抓住秦志煒的手指一扳,清脆的骨折聲中,秦志煒的指頭反轉到後面了。
「嘶嘶嘶。」秦志煒一個勁的吸冷氣,臉色成了紫色,想要說話又疼得說不出來。
「公子,士可殺不可辱,你不要這樣折磨他,好不好?」中年人有些看不下去了,要打要殺下手就是了,哪能如此這般折磨的。
「先生真是好雅量,可惜他不配稱士,頂多是一無賴。」劉禮給秦志煒定性了。
以秦志煒的所作所為,根本就稱不得士,就是一無賴,中年人無言以答,不再說話了。
「我說過,會有人跪地求饒,不是我。應驗了吧?」劉禮的臭腳一個勁的蹂躪秦志煒,把他的臉踩成各種形狀。
使勁掙扎,卻是毫無用處,壓根就不能擺脫這隻臭腳。
「劉爺爺,饒命!饒命啊!」秦志煒實在是忍受不了,不得不拉下臉面求饒了。
「你不是說要打斷我的手腳嗎?你不說要打爛我的牙嗎?你不是說要拆了我的骨頭嗎?你不是說要打爛我的小弟弟嗎?你來啊!你有種你來啊。」劉禮揚眉吐氣,說個沒完。
他每說一句,秦志煒心情就沉重一份。
這現實報也太快了。
「砰」,劉禮一腳踹在秦志煒的褲襠里。
「啊!」秦志煒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那叫一個穿雲霄的響亮。
折磨夠了,劉禮這才彎下腰來,蒲扇般的右手在秦志煒懷裡掏摸起來,收回來時,手裡是厚厚一撂銀票。
「不愧是貪官的兒子,這麼有錢。」劉禮不客氣的放進懷裡。
「那是我的,還給我。」金錢的魅力是無窮的,秦志煒顧不得疼了,右手一伸就要來搶。
「男人有錢就會變壞,為了不讓你變壞,還是我幫你收著吧。」劉禮一副語重心長,為你好的樣兒。
我的錢要你幫我收嗎?我自己不會收啊,秦志煒恨不得吐他一臉。
劉禮開始掏摸起來,秦志煒的好東西雖然不多,也有好幾樣,有一顆還算過得去的夜明珠,珠寶有好幾樣,全成了劉禮的戰利品。
這是在搶!
明火執仗的搶!
搶完還不算完,又把秦志煒的衣衫給扒了,只給他留了一個褲頭,要秦志煒滾蛋。
「把衣衫還我,還給我。」這要出去,還不成了裸奔?那就糗大了。雖然撿回一條命,秦志煒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不走,是吧?那這個也不留給你了。」劉禮準備把秦志煒的褲頭也給沒收了。
這是最後的遮羞布,劉禮這廝太無恥了,說得出做得到,秦志煒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抱頭鼠躥而去。
「等一下。」劉禮猛然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還沒有問秦志煒。
「你要做什麼?你已經放我走了,你不會反悔吧?」秦志煒心驚肉跳,生怕劉禮反悔。
「象你這樣鼻濞蟲一樣的東西,我還沒有殺你的興趣。」劉禮要準備在隋末之亂中爭得一席之地,要與隋唐十八好漢斗,要與李二斗,對殺秦志煒還真沒有興趣。
「那就好。」保住了性命,秦志煒也不再計較「鼻濞蟲」的評價有辱他的尊嚴。
「你上次為什麼要下黑手,把我朝死里打?」劉禮問道。
劉禮一直想不明白,前任和秦志煒雖然是死對頭,沒少作對,但也不用下死手,朝死里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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