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禮的境界雖然低,但他的精神力絕對不弱,誰叫他是天才呢?尤其是,他精神力的純淨就是比起學士一點也不弱。
自從修煉以來,劉禮還沒有好好打一架。上次與秦志煒的戰鬥,那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算不上真正的戰鬥,劉禮想要通過戰鬥來提升自己。
只會修煉,不會戰鬥的妖孽並是真正的妖孽。只有在殘酷的戰鬥中成長起來的妖孽才是真正的妖孽,宇文承智這個煉罡境正好可以當劉禮的磨刀石。
「你要跟我打?」宇文承智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了,指著劉禮,一臉的戲謔,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你區區文士中期,就想與我打,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是煉罡境,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沒差別。」
劉禮是文士中期,是處在文士修煉的第一階段,而宇文承智已經是煉罡初入了,處在武將的第二階段,這是越階挑戰,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
要是小境界的話,越一兩個,甚至三兩個也有可能,但差一個大境界,實力天差地遠。
雖然是文士和武將打,具有先天優勢,但在這種過大的差距面前,這種優勢也不起作用。
所以,宇文承智的話雖然狂妄,非常有道理。
「劉兄,讓我來。」柴紹躍躍欲試,一雙眼睛盯著宇文承智,冷聲道:「我會在你臉上劃上十七八刀,讓你再也沒臉見人。」
柴紹不是好鳥,很記仇的,宇文承智欲圖對王惜花不軌,他絕不能忍受。
「你死定了!還有你這個賤女人!我要玩死你!」宇文承智怒火上涌,眼裡在噴火了。
「你敢罵我的惜花,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柴紹也是火冒三丈。王惜花是他心愛的女人,被宇文承智如此辱罵,他絕不能答應。
一聲大喝,柴紹雙手握拳,拳芒閃爍,展現出了不凡的實力,他是煉罡後期。
「你……」宇文承智心中發虛。
他是煉罡初入,柴紹是煉罡後期,差了兩個小境界,柴紹完全可以虐死他,他不能不懼。
「你不是要跟我打嗎?你是不是害怕了?」宇文承智雖然狂妄,但也不傻,可不想找虐,忙沖劉禮道。
「怕的是你吧?」典型的紈絝,欺軟怕硬,遇到實力比他強大的柴紹就不敢應戰,想要在劉禮身上找回來。劉禮戲謔道。
「誰說我怕了?我宇文承智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絕對不能承認,不然以後沒臉混了,宇文承智脖子一梗,大聲道。
「你不怕,是吧?那好,你和柴兄打上一場再說。」劉禮冷笑道。
「你,去和他打一場。」宇文承智一見柴紹即將出手,心中害怕,忙指使一個家丁道。
這個家丁是煉罡中期的境界,比起柴紹差了一個小境界,心中發虛,但宇文承智有令,他不敢不遵。
「還說不怕?你不怕,你自己上啊。」劉禮譏諷道。
「誰說我不上?來,我們打過。」宇文承智這廝也夠無恥的,專揀軟杮子捏。
這廝的無恥和我倒是有得一比了,劉禮心說要不是有這事,我們未必不能成為朋友。
「哪有那麼麻煩。」李靖眉頭一挑,有些不耐煩了,道:「區區一個紈絝,翻手之間就能鎮壓。」一股強大的氣勢出現在李靖身上。
「大學士?」一片驚呼聲響起,宇文承智他們個個臉色大變。
「沒想到李兄是大學士,真是了得。」柴紹也是一臉的震驚。
柴紹的天賦已經夠好了,二十來歲就修煉到煉罡後期,這已經很妖孽了。李靖更加妖孽,還不到三十歲,就成了大學士,離賢士只有一步之遙,只要跨過這一步,就能成為世上最巔峰的戰力。
唯有劉禮一點也不驚訝。李靖是未來的戰神,天賦之好不需要說的。而且,他出身超級門閥趙郡李氏,不缺修煉資源,就是用資源堆也要把他堆成高手。更別說,他有過人的天賦。
「你是何人?可要想清楚了,莫要自誤,與我們宇文家結仇。」宇文承智頭皮發炸,沖李靖問道。
宇文承智雖然紈絝,他可不傻,大學士,雖然不是世間最為巔峰的力量,但僅有一步之遙,這放在任何一個家族,都是極為重視的。更別說,李靖如此年輕,還不到三十歲,就能成為大學士,不用想也知道,他不是哪個大家族的人,就是哪位高人的弟子。不管哪種情形,少惹為妙。
雖然宇文家勢力極大,無懼於任何人,但這種麻煩能不惹還是不要惹的好。
劉禮搖搖頭,為宇文承智默哀,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紅拂和王惜花是誰的女人,還想要霸占二女,這紈絝真是失敗。
「在下李靖。」李靖通名報姓了。
「李靖?趙郡李氏的李靖?」宇文承智大吃一驚。
趙郡李氏是超級門閥,這一代有兩個天才,一個是李靖,一個是李密。二人的名字早就傳開了,宇文承智雖然不識得二人,卻也知道二人的大名。
「正是在下。」李靖點頭道。
「原來是李兄啊,承智不知李兄在此,多有得罪,還請李兄見諒。」宇文承智變臉比翻書還快,陪著笑臉,抱拳行禮。
李靖冷著一張臉,並沒有說話,宇文承智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有些不爽了,道:「李兄,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讎,你何必如此對我?你要知道,我們宇文家也不是好惹的。」
雖然是威脅之語,宇文承智卻是底氣十足。
宇文家的發家得從宇文承智的爺爺宇文述那一代算起。宇文述也是隋文帝定天下的重臣之一,也是隋煬帝奪嫡的主要助手之一,比起楊素只是差一點點。而且,宇文述的兒子比起楊素的兒女更出色。
楊素的兒女多酒囊飯袋,即使楊玄感,也沒什麼過人之處。而宇文述的兒子宇文化及非常了得,很得隋煬帝信任。再有宇文成都成為十大猛將中最年輕的一員,意味著他前途無量,這就使得宇文家的勢力極為強大,即使面對趙郡李氏這樣的千年世家,他一點也不怵。
「嘖嘖。」劉禮不住搖頭,憐惜的看著宇文承智,道:「宇文承智啊宇文承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你為何得罪李兄。我做一回好人,讓你明白。這位,是張姐姐,她是李兄的意中人。」劉禮指著紅拂,為宇文承智介紹。
「真的?」宇文承智把紅拂看看,再把李靖瞧瞧,心想這要是真的,他今天就是惹了大麻煩。
宇文家的勢力是很大,但趙郡李氏就差了嗎?作為千家世家,其底蘊之雄厚,可想而知了。趙郡李氏的始祖是戰國時代趙國名將李牧,傳承到隋朝,這個家族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不管是誰,對上這樣的千年世家,都得好好惦量。
「這位是王姐姐,是柴兄的意中人。」劉禮嘴角泛著冷笑,再為宇文承智介紹。
「你不會是柴家的人吧?」宇文承智有些驚疑。
「恭喜你,答對了,但沒獎。」劉禮調侃道。
「柴家,那又如何?」宇文承智一點也不把柴家放在眼裡。
柴家雖然是大家族,但和超級門閥趙郡李氏比起來,差得太遠了,頂多算二流,宇文承智還真不把柴家放在眼裡。惹了柴紹,也就是有點麻煩,如此而已。
秦志煒聽在耳里,預感到不妙,強忍著小jj的疼痛,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想要溜走。
他今天想要報復劉禮,這才引導宇文承智前來找麻煩。現在,宇文承智吃了大虧不說,還惹上了趙郡李氏這個超級門閥,而更倒霉的是,這兩個女人與劉禮沒半毛錢的關係,宇文承智肯定會把怒火發泄在他身上,那他就有天大的麻煩了。
然而,他的如意算盤註定無法成功,只聽劉禮道:「宇文承智,你是被秦志煒領來的吧?我給你說,秦志煒和我有私仇。他看見張姐姐和王姐姐,還以為是我的什麼人,就把你領來,嘿嘿。」後面的話,不需要再說明白,是個人都明白。
「給我抓起來。」果然,宇文承智怒火上涌,大吼一聲。
「宇文公子饒命!饒命啊!」秦志煒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宇文承智眼裡噴火,以打量死人的眼光看著秦志煒,冷森森的道:「先給我看好了,我回頭再收拾他。」
現在,還是把李靖這個麻煩解決了為宜,至於處理秦志煒的事,可以押後再說。
劉禮心想,秦志煒,你這丫的不是喜歡在老子面前蹦嗎?現在,有人收拾你了,老子倒是省了些力氣。
這是借刀殺人的良機,不能錯過,果然有奇效。
「李兄,這都是我的錯,不知李兄大駕在此,衝撞了李兄,實是罪過,宇文承智這裡賠罪了。」宇文承智深得紈絝之道,惹不起的人不能惹,不必招惹的麻煩不必招惹。他可不想因為這事而和趙郡李氏結仇,不是怕,是太不划算了。
「這……」李靖有些犯難了。
李靖有著良好的品行,是個好好先生,宇文承智已經放下身段兒賠罪了,他也不好追究。可是,宇文承智冒犯的畢竟是他的意中人,要是就這樣放過了宇文承智,他又有些不甘心。
「宇文承智,別說那麼多,還是我們來打一架吧。」劉禮大眼小眼一轉,一個想法出現在心頭。
「你要和我打?」宇文承智有些發懵。
劉禮是不是吃錯藥了?明明可以善了的,他竟然還要打一架,這明智嗎?
「沒錯。」劉禮點頭。
「那好,是你自己找死,不要怨我。」宇文承智欣然應允。
今天吃憋了,他一口怨氣沒處發泄,正好發泄在劉禮身上。
「劉兄……」李靖忙提醒。
「沒事。」劉禮心想,我這是想要把宇文成都引出來,要是不打一架,不狠狠修理宇文承智一通,很難見到宇文成都這個隋唐第二條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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