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上朝下
「殿下客氣了。」魏徵淡淡地說道。
「魏叔一生為了大唐鞠躬盡瘁,孤稱您一聲叔不為過。」李慎笑著說道,看著魏徵臉上露出的笑容,就知道這聲叔喊得划算,怎麼說人老了,他也位極人臣,還求什麼,不過是求個名聲。
「聽說殿下得了失魂症,現在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未曾想起任何事情。」
魏徵點了點頭,道:「忘了也好,走吧,早朝要開始了。」
李慎跟著魏徵並排踏在白玉台階上面,不時的瞥上兩眼魏徵。
「殿下是否有事要求老臣?」
李慎憨笑了兩聲,道:「確實有點小事想求魏叔。」
魏徵嘆了一口氣,道:「殿下的事情,老臣無能為力。」
「呃,魏叔,您誤會了,孤就是想求幾件魏叔您的筆墨,不知可否?」
魏徵轉過頭看著李慎,跟著點了點頭,道:「過些日子你來老臣府上。」
「那可說好了,別到時候魏叔裝成不認識小侄。」李慎笑著說道,魏徵的墨寶啊!沒想到開口要起來竟然如此簡單,有些可惜了,要是早穿越個十幾二十年,這凌煙閣二十功臣的墨寶都能湊齊,到時候留給後世子孫,也是一件值得讓後世子孫炫耀的事情。
「老臣既然應下,絕不會失承諾。」
李慎尷尬地笑了一下,他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種說話出得話要比誓言還要有用,道:「到時候恐怕要嘮叨魏叔了。」
走進宣政殿中,看著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不少人都微微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擔憂,李慎笑著點了點頭,看來李承乾這人品不算是太挫嘛,還有不少人關心他。
李慎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站在原地,滿臉得意笑容,雙眸之中充滿藐視的李泰,輕笑了一下,人怎麼能和豬計較呢。
「泰見過太子殿下。」李泰大聲的說道,尤其是太子殿下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李慎這個太子恐怕也是做到頭了,豬臉上滿滿地得意神色。
李慎微微點了點頭,蔑視地從他的身邊走過,站到他的前面位置。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直接無視他,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你還以為你是儲君?恐怕今天這身衣服要從你這個不孝之人身上拔下來。」李泰冷笑著低聲說道。
李慎轉過頭,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看著李泰,道:「不知道上次孤問你豬是怎麼死的,你是否還記得?」
看著李泰漆黑著的臉,渾身顫抖的樣子,跟著道:「孤告訴你,這豬不是野豬,而是百姓們家養的那種,長肥了。」李慎上下打量著他,道:「就和四弟一樣,豬長肥當然宰,你說這豬就是笨,整天就知道吃睡,這也不活動,這下四弟應該知道是那兩種死法。」
「你……」
「四哥,你和這種人囉嗦什麼。」李治走了出來淡淡地說道。
「原來是九弟,不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慎冷著說道,這小崽子,看來得好好收拾一下他才可以,讓他知道什麼叫尊卑有序。
李治看也沒有看李慎,對著李泰道:「四哥,父皇馬上就來了。」
李慎冷笑著看著李治,道:「九弟真是好樣的,孤現在怎麼說也身為太子,大唐的儲君,你也不過為王爺,君君臣臣的道理九弟應該知道,用不著我這個做大哥的提醒你,換一句話來說,孤還是你的長兄,長兄為父的道理,九弟難道忘記了。」
看著李治憋紅著臉,李慎微微有些得意,既然你向站著小爺的對立面,你也別想好過,對付你這個毛頭小子,小爺還是不行的話,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李慎冷笑了一聲,盯著李治,道:「九弟,當大哥的再忠告你一次,做好你王爺的本分。」
「你…」李治瞥了兩眼群臣透過來得目光,渾身顫抖著指著李慎說不出話來。
「九弟,和這種人氣,不值得。他現在也只能逞點口舌。」李泰笑著說道。
「四哥說得有理。」李治對著李泰行了一禮說道。
李慎笑了,笑著二人,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李治真是太蠢了,看來這下要讓李二陛下失望了,嘖嘖,這下還真不知道這個皇位是誰的了,好戲正式要在大唐上演了哦~~~這小蝴蝶扇得還真是厲害。
「大哥。」李恪喊了一聲點了點頭。
李慎淡淡的「嗯」了一聲,朝堂之上還是和他保持些距離比較好,省得到時候牽連於他。
李慎瞥了瞥大殿之中的百官,也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他能夠熟知的歷史人物在裡面,等下散朝後一一問一下,也不知道這腦袋裡面還能記住多少貞觀時期的人物。
目光掃到左邊最前面站著的長孫無忌,看著冷著看著他,李慎撇了撇嘴,這個老狐狸,看來以後還得小心防著他點,省得被他賣了。
看著一個高高瘦瘦的老者對著他笑著點了點頭,李慎微微楞了一下,這老傢伙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呢?微微晃動了一下腦袋,開始慢慢地想了起來,起碼他穿越大唐這快三個月的時間,他是沒有見過,也就是現代看著過他。
跟著李慎滿臉差異地指著房玄齡,微微張起了嘴巴,他總算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大唐赫赫有名的房謀杜斷的房玄齡,有些尷尬地將手縮了回來,連忙行了一禮。
暗自嘀咕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房玄齡,和書本中的畫像還真是像。」
李慎瞥兩眼前面都是一大群老者,估計都是開國的功臣,就是不知道凌煙閣裡面還有多少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面。
李慎打了打哈欠,看著高高在上的金黃色龍椅,微微砸了一下舌頭,奢侈啊!這把椅子得要多少錢啊!也不知道是鍍金的,還是純金打造的。
起得太早了,連早飯都還沒有吃,昨夜折騰了差不多一宿,這些日子基本都是在床上度過,小站了片刻李慎就感覺有些吃不消。
有些無奈,貞觀年間上朝不都是坐著的嘛?而且他來了幾次也都看著他們都是是坐著的,怎麼到了他來上朝就變成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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