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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唐軍身後的蘇毗和羊同兩部國主和松贊干布見李承乾深得大唐軍心,大唐眾將士不管是李承乾麾下,還是邊鎮府軍,望向李承乾的眼神中都充滿了狂熱。那種狂熱,就是李承乾現在下令讓他們立即自殺,現場的大唐軍士也會欣然從命。
三人見此情況心中無不是驚濤駭浪,蘇毗和羊同兩部國主對李承乾更加敬畏。松贊干布皺著眉頭,撇撇嘴,裝作不屑的表情,小聲說道。
「哼,裝腔作勢。」松贊干布話雖如此,但是眼中的驚懼卻無法掩蓋。
「贊普,不可輕敵啊。李承乾此人心智、謀略、手腕皆上上之選。贊普此時還需隱忍。」身旁的獨孤勿忘看著眼前的舊主,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相父見到舊主,可有反悔?」松贊干布語氣平靜的問道。
「莫文已為舊主完成了任務,已經報答了舊主的恩情。現在站在贊普身旁的是吐蕃贊普的相父,論茞(吐蕃丞相)獨孤勿忘。從老臣為贊普出反間計,交出錦衣衛王城暗探名單起,莫文就已經死了。」獨孤勿忘滿臉平靜,但眼中滿是對權力的渴望。
松贊干布其實在吐蕃內亂時就已經發覺身邊出了大唐的暗探,只是苦無證據。因此秘密命令吐蕃情報部門『內侍營』嚴加查探。這內侍營乃是獨孤勿忘參照錦衣衛設立,雖比錦衣衛簡陋許多,但作為一個專業的情報部門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雖然內侍營在與錦衣衛屢次情報較量中落於下風,但是在付出了慘痛代價後,還是得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松贊干布作為一代明君,通過蛛絲馬跡就鎖定了獨孤勿忘,但是沒有直接的證據。
松贊干布經過反覆思量,決定與獨孤勿忘這位內心敬重的老師開誠布公的談一下。沒想到,獨孤勿忘竟利索的承認了,並將李承乾在吐蕃執行的計劃和盤托出。獨孤勿忘的坦誠反而將松贊干布給整不會了。
獨孤勿忘見松贊干布一臉的糾結,坦然道。
「老夫本也是飽讀詩書,前朝考取功名之人,怎奈天災人禍,為求得一線生機,加入李承乾軍隊。以我之才,豈能屈就於行伍之間。老夫一直在等待機會施展心中報復,怎奈李承乾眼中只有發小和莽夫。老夫多次上書建言,皆是石沉大海。
老夫心灰意冷之下,接了來吐蕃臥底的任務。老夫自來吐蕃後,贊普對老夫信任有加,老夫方有施展才華的舞台。
如今,老夫完成了李承乾的任務,也算是報答了舊主的一飯之恩。若贊普還願意繼續信任使用老夫,老夫願交出王城錦衣衛名單以為投名狀,從此安心輔佐贊普,讓吐蕃重新強大起來。若贊普不信老夫,可立斬老夫人頭。」
松贊干布思慮再三,覺得獨孤勿忘以王城錦衣衛暗探為投名狀,足見其心誠。況且師徒多年,感情濃厚,也不忍下手。獨孤勿忘本領也不差,此時坦然必是想要高官厚爵,不願屈居人下。
松贊干布想通後,爽快的原諒了獨孤勿忘,隨即與獨孤勿忘坦誠交流。獨孤勿忘也為松贊干布分析眼下利弊,以及如何應對大唐,如何壯大吐蕃出謀劃策。松贊干布聽後深為贊同,大喜之下,認獨孤勿忘為相父,論茞,將吐蕃軍政大權交於其手。
時間回到現在,李承乾在大唐安西軍諸將士簇擁下來到吐蕃三部面前。蘇毗和羊同兩部國主見到李承乾來到面前,急忙單膝下跪,右手撫胸激動道。
「臣國,羊同國王仁增\/蘇毗女王蘇毗末羯(蘇毗以女權為核心立國,是一個母權國家,也是西遊記女兒國的原型。),拜見偉大的大唐上國太子殿下。願上天護佑仁慈英明的上國太子殿下。」
「呵呵,兩位國王請起,寡人遠道而來,打擾各位了。」李承乾笑著扶起兩人,隨即望向松贊干布。
松贊干布心下本是不願,但是見到李承乾身邊的武將個個手握寶劍,怒目而視,鄧氏兄弟更是拔劍出鞘些許。
松贊干布無奈,只得上前拱手敷衍道。
「吐蕃贊普松贊干布見過唐國太子。哼哼,太子為吐蕃還真是費盡心機,太子恩情吐蕃銘記。不過孤覺得若是沒有太子,吐蕃會更好。」松贊干布胸中惡氣難咽,語氣竟變得譏諷起來。
李承乾身邊武將聞言一驚,隨即皆是勃然大怒。太子府軍團各級將領皆按劍向前,大有松贊干布不道歉,立馬將其斬殺的架勢。
諸葛復冷笑連連,右手背在身後,做出手勢。身後安西軍見到後,立馬圍了上來,做出迎戰姿態。李德謇全程黑著臉,也不掩藏,直接高舉右手向前一勾,太子府衛率也立馬圍了上來。
郭孝恪左手輕捋虎鬚,右手緊握佩劍,眯著雙眼,眼中不時有殺氣閃過。長孫沖扭頭斜著眼瞅了一下身後的錦衣衛暗部首領李廣衛,後者隱晦點頭,隨即暗部悄然四散,不著痕跡的出現在吐蕃大臣將領的身後。
鄧嘯虎更是怒不可遏,拔劍出鞘,直指松贊干布,大聲怒道。
「吐蕃國主好生無禮,我家主人不遠萬里來你吐蕃,為你吐蕃和平而來。爾等不以國禮待之,反而出言譏諷。什麼叫『若是沒有太子,吐蕃會更好。』。呔!小賊,爾欲詛咒吾主乎?爾可識得吾大唐虎侯手中利劍乎?」
松贊干布沒想到自己一時氣話,竟惹得大唐軍隊這麼大的怒氣,看著這情景,若是自己不低頭,恐怕今日便是死期。蘇毗和羊同兩部國主此時被大唐軍隊殺氣驚得冷汗連連,不敢開口。松贊干布此時被鄧嘯虎一喝,如同被餓虎盯上,嚇得渾身顫慄。
李承乾見狀,大笑解圍道。
「哈哈,寡人的虎侯暫息雷霆之怒,兄長只是與寡人開個玩笑。阿虎不必小題大做,若是嚇壞了兄長和兩位國王,寡人之錯也。」李承乾拉下鄧嘯虎手中長劍,又向後揮了揮手。鄧嘯虎余怒未消,冷哼一聲收回長劍。身後唐軍見狀也立馬收隊。
「贊普,對面那個獨眼惡漢,便是大唐拔矢啖睛的興平縣侯,世人皆稱『虎侯』。此僚乃李承乾家僕,最是忠心,也最是兇狠。此時形勢不利於我,贊普不可因小失大。」獨孤勿忘見松贊干布呆愣於地,急忙提醒道。
松贊干布渾身一激靈,只感覺渾身冷汗浸透,急忙抱拳行禮道。
「為兄一時言語有失,望賢弟勿怪。」
「哈哈,兄長不必自責。今日寡人剛至,有些疲乏了。明日唐軍大營,寡人宴請諸位。」李承乾笑著說道。
兩部國主和松贊干布聞言如逢大赦,急忙告退。
李承乾隨諸將返回唐軍大營,諸葛復上前請示道。
「主公,遠道而來車馬勞頓,大營簡陋,主公是否移駕郭老將軍所占達木城?有城池保護,方能保主公萬無一失。」
「是啊殿下,老臣已命人將達木城城主府收拾出來,就等殿下下榻了。」郭孝恪在旁笑的說道。
「至慈啊,我自幼久經戰陣,何時貪圖過享受?怎麼,我這幾年不帶兵打仗了,就住不得大營了?還是你至慈兄,在大營藏了什麼?不想讓我看到。
老將軍和諸位手足,我們這位大都督可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藏到大營了?」李承乾戲謔道。
「哎,我看大都督親衛里有個侍衛長得眉清目秀的,莫不是女扮男裝?」 神機軍統領李震笑道。
「胡說,大都督治軍極嚴,頗有乃祖之風。軍中怎會攜帶女眷。」 飛貂軍統領李景恆正色道。
「那大都督喜歡龍陽之好?」 飛貂軍副統領柴令武一臉肯定的說道。
「有可能。」李德謇點頭道。眾將聽聞幾人說話,皆哈哈大笑。諸葛復一臉無奈苦笑道。
「我乃是一心為主,眾手足何必編排與我。我堂堂七尺男兒,怎會喜好男風。我現在還沒子嗣呢。德謇你學壞了啊。」諸葛復說完,眾將更是哄堂大笑。
「好了好了,莫要取笑我們的大軍師,大都督了。老將軍受累了,老將軍一番心意,我心領了。但是我從軍多年,還是喜好與眾將士住在一起。
至慈啊,你今年也二十有五了,結婚也有七年了吧。怎麼還沒有子嗣,你這武鄉侯的爵位誰繼承?莫非你真有那方面的喜好?」說完李承乾與眾將大笑進帳。諸葛復一臉錯愕的呆愣原地,隨即跺腳恨恨說道。
「娘的,回去就抓緊時間生兒子。」
李承乾吩咐安排酒宴,宴請大唐安西軍眾將士。李承乾洗完澡,披著頭髮,一身白色裡衣外套裘袍,與眾將隨意的坐在大營中間。面前一個烤架上正滋滋冒油的烤著肥羊。
前方安西軍士兵以排為單位圍坐一起,中間也正烤著一隻大肥羊。李承乾見眾將士安坐,正欲敬酒,見前面放著一個金質小酒杯,皺眉道。
「靈兒,此乃軍中宴飲,坐的都是為大唐捨生忘死的勇士,這宮宴用的小酒杯哪能是這時候用的。換軍中大碗。」李靈兒聞言,俏眼一翻,嘀咕道。
「自己啥酒量不清楚,一會兒喝醉了,我可不抬你。」話雖這麼說,但是還是換了軍中大碗給李承乾。
「哈哈,主母無憂,我等也是許久未曾與主公喝酒了。主公若是喝倒了,我等自會抬回。」廖思遠大笑道。
「廖丑兒,長本事了,敢小覷主公酒量。來來,與某痛飲三百杯。」鄧吟龍笑道。廖思遠長相凶神惡煞,太子府軍團老人皆稱其為『丑兒』。廖思遠也不惱,但是若換了外人,必怒。
「嘿嘿,龍兄,莫開玩笑,你的酒量太子府誰人不知。今日難得和主公痛飲,我還想和主公多飲幾杯呢。改日和兄長痛飲。」廖思遠撓頭憨笑道。
「諸位大唐將士們,你們拋家舍業遠赴吐蕃,為大唐建功立業。我李承乾代大唐感謝諸位了。諸位大唐的勇士們,隨我痛飲此碗,你們不愧大唐勇士之稱,不愧帝國利刃之稱。」說完李承乾滿飲碗中烈酒。
眾將士起身高喝到。
「帝國萬勝,太子威武。」隨即飲完碗中酒。李承乾示意倒滿第二碗,大聲道。
「這第二碗,我要敬諸位的親人,是他們無私的支持與奉獻,方能讓我的勇士們安心征戰。我李承乾答應諸位,凡是有功於我大唐的,我李唐皇室絕不虧欠。汝等的付出,必回換來家人的錦衣玉食,安樂平安。」 說完李承乾滿飲碗中烈酒。
「聖人萬歲,太子千歲。」眾將士飲完碗中酒。
「第三碗,我要敬死去的同袍們。汝等為了大唐的強盛和百姓的萬世太平,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汝等皆為我大唐英靈,汝等英靈不遠,佑我大唐萬世強盛。
手足們,汝等且在英魂祠安等,待我百年之後,去黃泉與汝等痛飲,以謝汝等為大唐所做出的付出。」李承乾說完將碗中酒灑向地面,眾將士面色肅穆將碗中酒也灑向了地面。
「好了,開吃。娘的,為了晚上這頓飯,我可是早上和中午都沒怎麼吃。還是營中吃法合我口味,令人食慾大開。平時那都是小孩子吃的,規矩太多不痛快。
阿虎給我割條羊腿,娘的,餓死我了。」李承乾大叫道。眾將士聞言皆哄堂大笑,放開割肉喝酒。鄧嘯虎笑著給李承乾遞來一條羊腿。李承乾接過後,毫無形象的抱著就啃。
「大郎啊,就你這吃相要是讓姑父和姑母看到了,不罵死你。還有你身上的是御賜裘袍吧,你就拿來擦手?」長孫沖見到李承乾的吃相,忍俊不禁的笑道。
「嗝!一件衣服而已。我家老頭子在軍營中吃起飯來,比我還豪邁呢,就算舅父也是狼吞虎咽。表兄,莫要說我,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李承乾打個嗝說道,隨即繼續啃著。
「呵呵,司空莫要見怪,主公與我等平時宴飲皆是如此。主公,丑兒敬你一個。」廖思遠端著酒碗來到李承乾面前,李承乾放下酒碗,手隨意在袍子上擦了兩下,端起碗笑道。
「丑兒,陣斬吐蕃第一猛將,又立大功了。你現在是伯爵吧,等戰事結束,回去給你封個侯爵。以你的本事可以獨領一軍了。想不想調離飛龍軍獨領一軍。」
「侯爵啊,那敢情好,丑兒謝謝主公了。至於調離,算了。我在飛龍軍待得挺好的。丑兒的命和現在的一切都是主公給的,丑兒不想什麼高官厚祿,只要跟著主公,丑兒就算做個小兵也高興。」廖思遠憨笑道。
「就是,我等皆賴主公活命,若沒主公,我等墳頭草都老高了,哪來的今日錦衣玉食,高官厚祿。我等只為主公死戰。」飛龍軍三師師正劉元笑道。李承乾笑罵一聲,和廖思遠飲了一碗。
一晚上,李承乾不知喝了多少酒,最終醉倒,被人抬回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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